因着蓉城顾家覆灭,傅家和楚家准备聚在一起开个小型宴会。
风羽忙了这么一段时间,总算有时间歇一歇了,安静下来后,风羽对卫紫萱的思念就完全停不下来,再三确认过卫紫萱有空后,风羽特地将宴会定在周三的晚上。
还没到下班时间,风羽就在卫紫萱的医院门口等她。
风羽时不时地看手表,终于等到五点了,从医院门口出来一辆黑色轿车,看着就是医院的公用车。卫紫萱带着几个同事提着手提包匆匆上车。
他赶上去拉着卫紫萱的手,“你要加班?”
卫紫萱猝然被人拉住手,下意识地想甩开那人的手,却听到了风羽的声音,她一脸歉意地说,“抱歉风羽,我们要去隔壁龙城开会。”
“龙城?”风羽挑了一下眉,“你们跟龙城的医院扯上关系了?”
带队的人是一个中年带眼睛的女人,她知道风羽是卫紫萱的男朋友,最近风羽的身份被揭晓后,整个医院的人对卫紫萱都尊敬有加,甚至还有娱乐记者每天蹲点只为了拍卫紫萱的近照。
“风先生,你好,我是卫紫萱的科室副主任,我姓周,要是你们有事,我可以给紫萱放假”。副主任可不敢得罪风羽,不过她的语气里带着点惋惜,她一直很欣赏卫紫萱,这次的病人比较特殊,她也想带卫紫萱去见识一下,“紫萱,你先回去吧。”
卫紫萱挣脱了风羽的手,她一直很感激副主任的栽培,“风羽,要不你自己去参加吧,”她抬了抬拿着手提包的手,“这次病例很特殊,我想去见识一下。”
“你们这次是什么病例?”风羽也想知道这个病人的特殊之处,于是就多问一句。
副主任知道风羽在医学上也要一定的造诣,她当下也不隐瞒,“是龙城乌家的老太太。”
副主任的话一出,风羽就想起了之前关于乌家的档案,“听说乌家老太太因为以泪洗脸,眼睛不太好使?”
副主任并不奇怪风羽知道这些事情,一则乌家老太眼睛不好的事情不是什么秘密,乌家的当家人乌灵曾经花高价找专家帮老太太看病;二则风羽地位非凡,手中的消息渠道并不少,知道这种事情也算正常。
“正是,我们现在就是应乌董的邀请,去给乌家老太会诊。”副主任灵机一动,向风羽发出邀请,“风先生,您要不要一起呢。”
这正是瞌睡碰到枕头了,风羽也想跟乌家接触一下,“好啊。”
“风羽,那今天的宴会怎么办?”卫紫萱摇了摇风羽的手,想劝他回去,“我们跟傅叔,楚老板这么熟,不去也没关系。”
风羽十分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另一只手还接过她手中的手提包。
“哦!”周围的同事就被塞了一嘴狗粮,齐齐发出戏谑的声音。
卫紫萱瞪了风羽一眼,想把手抽出来,风羽却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拉住她就往自己的汽车走。
“周副主任,我们跟在你们后面走。”
身后发出了几声善意的笑声,卫紫萱小声地埋怨,“你也太张扬了。”实际上心里却甜滋滋的。
“我牵自己女朋友的手怎么算张扬了,这叫理所当然。”风羽放开她的手,转为揽着她的肩膀。
二人坐在后座跟着医院的公务车出了青城。
路上风羽打电话告知傅传龙今晚不参加宴会,自然又引起一些人的失落。
汽车驶上半山腰的公路,陆续还有几辆汽车加入他们的行列。
上山后,一个异域风格的庄园远远地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庄园的大门缓缓打开,庄园内灯火通明,一个巨大的少女喷泉矗立在庄园的正中央,两边都是茂密的行道树。
有人专门等待这些汽车进来,指挥新来的汽车到指定的位置上。
刚下车又有专门的人上前引领他们走向特定的房间。
房间是一个套房,以绿色为基调。
大厅里瓜果酒水一应俱全,还有各种电子娱乐设备。
套房的旁边是一个个睡房,睡房里的床上用品也全部是牌子货。
“看来乌家这次是大手笔啊。”一个年轻的女孩发出感叹。
卫紫萱在旁边给风羽介绍团队里的人,“刚刚那个是周玲,戴眼镜的男生叫封为,穿衬衫的女生是蒋声。”
风羽打量了一下几个人,封为戴着眼镜显得文质彬彬,周玲更为活泼,蒋声则有点御姐风。
封为推了推眼镜,“现在乌家老太就是乌灵唯一的亲人,当然重视啦。”
他拿起一个电子游戏设备惊叹道,“居然是最新的电子游戏,乌家真的是财大气粗啊。”
风羽打开门看了看走廊,走廊一眼望不到头,走廊上的人三三两两地在聊天。
约莫半个小时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年轻人敲开门,引导他们穿过走廊,下楼后穿过一个拱门,来到一个大厅上。
大厅里摆放着各种食物,酒类,正中还有一个舞台,舞台上放着一个麦克风。
此时大厅中已经有很多人了,他们都聚在一起聊天。
风羽抬头望了望屋顶,乌家似乎很喜欢金色,整个大厅都是金碧辉煌的,顶端的半圆形天花板是哪个挂着数个偌大的睡莲模型的吊灯。
大厅的两侧各有有三个拱门,每个拱门边上都挂着风铃,风吹过整个大厅都是风铃的声音。
每个小厅通过拱门连接大厅,小厅一面是木质楼梯,剩下的墙面上挂着价值不菲的画作,也有不少来宾围在画作面前观赏这些名家之作。
“吃蛋糕吗?”卫紫萱一手拿着一个小蛋糕来到风羽面前,她将一只小蛋糕递给风羽,“这个黑森林很不错。”
“不错。”风羽并不喜欢吃甜食,尝过蛋糕后也觉得味道一流,“看来乌家请的烘焙师技术也很厉害啊。”
卫紫萱没有那么多的感叹,她今天一直在收病人,没来得及吃饭,实在是饿坏了,现在又跑去拿食物了。
在她去拿食物时,一个五六十岁的油腻男人在慢慢地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