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爱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去见高阳和武媚娘。
他做了这样羞耻的事情,连刺史府的下人们都嗤之以鼻,两位夫人不会没有察觉。
既然已经有所发觉,为什么还这般祥和安逸?!
唯一一种解释,此时正处在暴风雨前的宁静。
“二少爷,大夫人和二夫人说,今晚让你回房去睡,她们二人,愿共同侍寝。”
小绿蹑手捏脚的出现在房遗爱面前,将这个消息传递完了之后就静立一旁。
房遗爱惊愕。
在刺史府的这几天,他没有和任何一个人同房。
可为何今日,她们却要共同服侍本驸马!?
这种邪恶的癖好,一般只有男人才会有,以前房遗爱也提出过,但被两个人劈头盖脸讽刺了一番。
事出异常必有妖!
“这话...是两位夫人让你来传达的?”
小绿显的有些俏皮,淡淡的说道:
“是的,二少爷,二位夫人还说,这是您唯一的机会,如果今晚不同意,以后她们绝不会再提。”
“这是在威胁本驸马?她们若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过去了!”
然后,房遗爱毫无骨气的起身前往高阳所在的卧房。
高阳的卧房较宽敞,毕竟身份是公主,元白泽还是要高看一眼,给予尊重的。
一进去,就发现武媚娘果然在。
两个人都已经换上了轻质睡衣,妩媚动人,眼神勾人魂魄,那四条大长腿,若隐若现的在房遗爱眼前晃动着。
撩人啊!
我凑...
房遗爱的鼻血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他赶紧将房门掩上,这等春光四溢的景象,可不能让旁人看见,凡夫俗子不配有这样的福气。
“这...今天是什么日子?”
房遗爱心中发慌,总感觉脊梁骨冷飕飕的,不好的预感笼罩在头顶之上。
“夫君,别说话,来,到床上来...”
武媚娘翘起了二郎腿,轻轻拍了拍柔软的被褥。
房遗爱心更慌了。
以往武媚娘的风格是干练、破烂,完全不是这种娇滴滴的样子,怎么忽然改变?
“为夫...还没准备好!”
房遗爱苦笑着。
幸福来的太突然,以至于一时之间,他竟不知道如何是好。
“让你去你就去,费什么话。”
高阳怒了,直接推着房遗爱就上了床,房遗爱虽然嘴上说不愿意,但是身体却很诚实。
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
房遗爱平躺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被脱掉了外衣,他闭着眼睛,感觉...真好!
这种画面,他只在足浴店的宣传画上看过,没想到,今日自己也能享受到。
可是,当房遗爱沉浸在心猿意马之中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捆在了床头。
什么情况!?
房遗爱赶紧睁开眼。
想要挣扎,却根本无济于事,四根绳子有拇指粗,且都被打了死结。
我日!
房遗爱黑着脸,手足无措,他平生做事,都是胸有成竹,可今晚,竟被两个女人拿捏。
“你们...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们,谋杀亲夫,可是触犯国法的...”
“住口!”
高阳和武媚娘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含情脉脉。
两个人分别坐在房遗直左右两侧,冷笑着,房遗爱一身冷汗,香艳变成了肃杀。
“嘿嘿嘿,二位夫人,有什么话好好说,我房遗爱是个诚实的人,先把我放开好不好?”
房遗爱怂了。
武媚娘毫不客气的说道:
“不好,今天不把事情交代清楚,我和殿下是不会让你安稳的,不许说假话。”
房遗爱皱着眉头:
“我没打算说假话,但你们把我松开,我也可以交代清楚,我房遗爱可以对天发誓,要是我说一句假话,程处弼那狗东西一辈子都瘦不下来!”
高阳、武媚娘:“......”
又来这套...你敢用你自己的名义发誓嘛?
“解释清楚了,自然会放了你,本姑娘问你,你是不是摸了元白泽夫人的屁股?”
“是啊!”房遗爱义正言辞。
武媚娘咬牙说道:
“是就是,你说的那么理直气壮干什么,好像理亏的是我们一样...你为何如此做?”
“媚娘,此事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
房遗爱长叹一口浊气,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其实本驸马只是想要单纯的给元白泽上一课而已,让他明白这做人做官的道理。”
高阳公主冷哼一声:
“你好色调戏人家的夫人,这是做人做官的道理?真要跟你学,都得成为贪官污吏。”
“夫人,你说话怎么这般粗鄙,为夫是个有学问的人,会如此嘛?”
房遗爱是个怎样的人,没有谁比高阳公主和武媚娘更清楚。
在她们二人面前,房遗爱还在极力的狡辩,更别说在其他人面前房遗爱到底是怎样的嘴脸。
高阳公主又道:
“本公主听闻,你要来个老少通吃,不仅勾搭元白泽的夫人胡氏,连同他的女儿元嫣,也要收入囊中,你还真是不闲着,贪得无厌...”
房遗爱彻底懵圈,这到底是哪个狗日的造谣?
“高阳、媚娘,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你们要相信为夫,为夫的人品,可昭日月!”
“闭嘴,你有人品吗?”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反问。
武媚娘和高阳对视一眼,房遗爱一时半会解释不清楚,她们便也不准备继续给房遗爱机会。
房遗爱心里苦!
他真的只想教给元白泽道理,让他五常修明、八面涵通...怎么就是没人相信?
“殿下,我看渣男夫君死鸭子嘴硬,既然如此,那咱们姐妹也没必要跟他客气。”
渣男夫君...
这个响亮而又侮辱人人格的名字是谁给我取的...你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你!
“你们...你们想要干什么?”
房遗爱猛然吞咽口水,然后他发现武媚娘从身后拿出了一根鸡毛掸子。
“要用鸡毛掸子抽本驸马?虐待亲夫...也是要承担罪过的...”
高阳淡然笑道:
“谁说我们要抽你,渣男夫君,你放心,皮肉之苦你是不会受的...”
话音未落,房遗爱被脱掉鞋袜,这两个家伙竟然用鸡毛掸子瘙他的脚心。
据刺史府的伙计们说,房遗爱笑了一整晚,不知道是精神不正常还有另有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