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辰手下的那些大臣们说,日月王朝国泰民安?除了少部分受灾的地方之外,其他的地方落实的非常好,苏辰还为了那些难民们拨去了不少的粮款。
根据苏辰眼下所看到的东西,那些土地依然是那些土豪的,那些百姓们该是佃户还是佃户,还是乞丐的还是乞丐。
如果按照这个的方式来理解的话,那苏辰从帝都拨去给地方上赈灾的那些粮款,哼哼,能有百分之一落入那些百姓们的手中,那都要谢天谢地了。
至于其他的,不是被那些大乾前朝官员分了就是被那些天魔教的中层高层给分了。
好的很,苏辰的杀气又增加了几分,等到解决完了这洪州城的事情之后,他就要亲自到灾区去看看情况,但凡那些当地的官员有一点做不到位的地方,那群人一个都被想活。
苏辰确实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他这个皇帝竟然也有被臣子们当傻子忽悠的一天,而且还是日月王朝才刚刚建立不久的情况下。
实在是好的很啊。
苏辰和苏沫不断的巡查着洪州城内的情况,也了解到了不少的商铺和那些达官贵人们的情况。
苏沫指着路边的一个米店说道。
“苏公子,这家米店的老板是一个奸商,做生意简直是坏透了。”
“他之前经常在精米当中掺杂了许多的糟米,然后卖给百姓们,之前他掺进去的糙米还稍微少一点,可是后来越来越嚣张,甚至到后来掺出来了六成的糙米和四成的精米,然后按照全部精米的价格进行售卖。”
“价格还相当的高,有人发现了他暗地里做手脚的事情,这个家伙竟然还把那个跟他理论的人腿打断了,这种丧尽天良的人竟然还过的这么好,真的是说不过去。”
苏沫点着头。
这洪州城内恶霸都当上土皇帝了,那些奸商们肯定也是异常的嚣张,这一点完全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人物,虽然十分的恶心而且还令人唾弃,可是想要将他们彻底清理掉,很显然是比较困难的。
只能在到时候整顿整个洪州城的时候,向百姓们询问举报,进行调查,然后再一波处理掉,这个事情任重而道远,自然不是眼下一朝一夕就能够解决的事情。
啪....
就在苏辰查看街道上情况的时候。
就听到一声碗被打碎的清脆响声,并且伴随着一个小孩子的哭声。
“哇....”
苏辰和苏沫看了过去。
只见在街道上,一个中年妇人带着一个看样子只有六七岁的小孩子走在路上,那掉落在地面上的碗被摔的七零八落,其中还有热气腾腾的白米粥。
看样子,这中年妇人带着小孩子是从王家放舍粥的地方讨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白米粥过来喝的。
可是在中年妇人和小孩子的面前,却站着一个汉子。
这汉子体格倒并不算是多么的强壮,就是长的面相凶恶了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打翻这碗白米粥的自然就是这个男人了。
这个男人火冒三丈的冲着这小孩子和中年妇人撒气。
“你是不是有病啊,这粥是舍给乞丐的,要饭的人的,你竟然带着你的儿子去打那些人吃的东西,你这个女人到底还有没有一点礼义廉耻啊。”
“简直就跟那些青楼里面的风尘女子有什么区别?”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对着这中年妇人和小孩子一顿怒吼叫骂,那话自然是十分的难听,看他们的关系,似乎是一家三口的样子。
小孩子看着地上的白粥,那热气腾腾的白粥就这样咋翻在地上,确实是非常的可惜,小孩子还想要伸手去抓,好歹吃上两口。
不过那中年妇人却拦住了那小孩子。
“算了,桃儿,那白米粥都掉地上了,脏了,已经真的没有办法吃了。”
小孩子眼泪汪汪的说道。
“娘,我肚子饿。”
那奶声奶气的声音确实是让人有些心疼。
苏辰和苏沫在一旁看着这个情况。
中年妇人说道。
“你这个挨千刀的,今天是孩子的生日,那放粥是谁都可以吃的,谁也没有说非要只能是给乞丐吃的啊,我们去讨一碗怎么了?隔壁邻居那么多人还都去要了,而且不管是谁,都可以要,而且还可以吃到饱。”
“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吃?白给的饭还不吃,难道跟着你饿肚子啊?你看看你天天什么样子,家里就那点钱了,连买米都不够,桃儿还小还在长身体。”
“现在全家人一天只能吃一顿饭,还是清汤寡水的,好不容易有点银子,你不是去喝酒就是出去耍了,连一家人饿死饿活你都不管不顾了是吧?”
这中年妇人显然也是很生气,这一次她的儿子过生日,正好遇到免费的白米粥,管够还不让吃。
这是什么道理,就算是家庭条件不好,也不至于如此吧。
这男人却说道。
“贱货,你现在还敢顶罪了是不是?胆子大的很。”
“家里没有东西吃,关我屁事,反正家里就那些东西,老子的酒不能断,要是老子的酒断了,看我不打死你们两个。”
“老子好歹也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让街坊邻居还有别人看到你们娘俩竟然在这里吃舍给乞丐的舍粥,那他们会怎么看老子?老子可丢不起这个人。”
中年妇人说道。
“你丢不起这个人?那你倒是买些吃喝回来啊,我每天替别人缝缝补补好不容易赚了些散碎的银子,还没有来得及买吃喝呢,就被你直接抢走了,剩下的那点钱,连过活都难。”
“你要是有本事,你就多赚点银子回来,又不是要大富大贵,最起码买点菜让桃儿吃饱总是可以的吧。”
眼下苏辰算是看出来了,好歹也是成了家的人,养活老婆孩子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结果合着这个男人自己没有本事,拿着自己老婆辛辛苦苦挣的那点钱出去买酒,家里的吃喝是一概不管,但凡是个男人都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