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教主倒是有点好奇的地方,文帝如今身在何方?莫不是被本教主打的已经是穷弩之末,大限在即!不过也有可能,文帝毕竟老了,哪里有着本教主这般恢复之力啊,若是你们肯说出文帝所在,本教主倒是可以放你们师兄弟三人一马!”
苏辰淡淡的出言。
流星剑不屑的冷笑,“魔帝,在师尊面前吃的苦头还不够吗?师尊他老人家伤势早就复原了!你若是想要去找他老人家的话,就尽管去天一宗看看,你的消息,我等已经原封不动的传给师尊!你实力虽然恢复了一些,但也是远未达到巅峰。
若是再度的跟师尊交手的话,我想你又有着几分把握?”
这是他们经历过种种吃瘪之后,所得出的结论。
正是因为苏辰不断的布局,将外面的高手全部都是召回来,所以他们对此才是深信不疑的了,如果说苏辰实力恢复了巅峰,那么柳红衣隐藏的如此之深,应该不会在这个时候就让其暴露,反倒是会让其继续隐藏下去,发光发热!
到了最关键的时候用出来,而不是在这样的地方,就将其给使用了,所以当下的场面,已经极为清楚的了,正是因为魔帝没有绝对的把握,所以才是将三大奴仆之中的两位,还将柳红衣这样重量级别的存在叫出来,其意思已经十分明确。
魔帝不想出手!
或者说是不能出手,以防万一,不惜耗费掉这样的一枚棋子。
但若是可以将他们全部都是留在这里,最终的结局,也是不会有着任何的改变了,这都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对其而言,那展现的还是极为的清楚,他们对此都是深信不疑的,以当前的角度来说,那还是展现的极为透彻!
顷刻间的时候。
苏辰神情便是玩味了起来,看来这些家伙还是猜测到了一些,他的实力跟巅峰时期的厉无道相比,完全就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了,但是这又如何呢?以当前的角度来说,那都是展现的极为清楚,其自身对此还是深信不疑的了,只要是可以把握住这样的机会。
最终都是会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动手吧!”
苏辰淡淡的说道。
正道之人立刻分散突围!
但是比较起之前的几次包围,这次的压力,空前的强劲,恐怖如斯,几乎是没人胆敢想象到这样的画面,对众人来说的是,那绝对都是让其匪夷所思了,若非是亲眼所见的话,谁胆敢想象到这样的一种可能啊,从顷刻间来讲述,那几乎都是没什么好去言状的。
其中的恐怖,绝对都是到了极致的地步上。
血奴,鬼奴!
加上一个柳红衣,三人的实力,都是位于顶尖的层次,而今正道方面损失了小圣贤庄这样的战力,再加上知守观在上一次的突围之中,损失惨重,如今实力相差如此悬殊的情况下,若是还能被对方逃走,简直是魔教的笑柄了!
他们断然都是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绝命枪和流星剑一道。
这个时候。
他们也是无法去帮助其他人。
保证自己的安全,将这里的消息给传出去,才是最重要的,否则的话,他们全部都是被抓住,而让柳红衣继续以周王的身份隐藏下去,就如大乾王朝这座庞大的山岳之中,一只老鼠在开始钻洞,等洞口大到了某种程度的时候,外界稍微有点力量作为推动,到时候后果都是可想而知的了,那还是极为恐怖的事情,这点都是必然的了。
从当前来讲述,那还是展现的极为清楚。
每个人对此都是深信不疑!
从当下的角度来说,那近乎都是到了极致的程度上,这点都是必然的了,对每个人而言,那都是展现的极为清楚。
“流星剑!”
流星剑低喝一声。
天空之上,十分的明亮,纵然是大白天,但依旧是可以看到一枚闪烁的星辰,这简直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了,几乎是没人胆敢想象到这样的场面,其中的恐怖程度,几乎都是不需要去讲述的了,恐怖如斯,换做是谁都是没能想象到这样的场景。
一瞬间的时候。
那几乎都是无法去形容。
轰!
随着那流星坠落下来。
强悍无比的力量,肆无忌惮的迸发而出。
这一刻的流星剑!
其身上似乎是有着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纵千万人吾往矣的豪迈,他瞳孔之上浮现出深深的决然出来。
“师兄!”
绝命枪见状,却是忍不住的呼喊一声,师兄居然是施展出如此级别的招式出来,这属实都让其所有些没能想到,见状的他,也是不再有所迟疑,若是继续保留的话,恐怕这辈子都是没有施展的机会了,所以他也必须要将自己拿手的绝学,全部都是施展而出。
凌厉无比的枪劲,似乎要将天地都是洞穿,这是跟流星剑完全不一样的手段,但都是同样的恐怖,那简直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了,几乎是没人胆敢想象到,这是什么样的一种可能性,从顷刻间来说,绝对都是超乎了人的料想。
二人互相配合!
攻势倒是前所未有的凌厉,几乎是没有几个人胆敢上前。
“不愧是文帝的弟子!”
柳红衣轻笑一声,其身形扭曲,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便是阻挡在二人退去的必经之路上。
后者那绝美的脸上,浮现出灿烂的笑容来。
凌厉的剑意和枪芒,肆虐的涌现出去,恐怖的力量,几乎是在瞬息间的时候,朝着柳红衣席卷而来。
哗啦。
柳红衣的双手撑开。
随后那般空气,顿时间就仿佛是流水一般,相当的让人惊异,强劲的力量,在顷刻间的时候,直接迸发了出来,恐怖的几乎是让人难以想象到。
二人的招式碰撞到了柳红衣的招式。
顿时家就像是陷入了泥泞之中,无形之中便是被化解了去,这属实都是让人所不敢想象到的了,对任何人而言,那般惊异,简直都是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