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
嬴子轩心中冷笑,这齐国一次两次的派人来刺杀孙膑,若是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还真以为他好欺负了。
来到这刺客面前,忽然一脚踩在对方的头上。
这一脚下去,那刺客便是疼得连连惨叫。
嬴子轩的一脚下去,可不是寻常人能承受的住的。
“来人!”他对着身后喊道,“把他斩了,脑袋挂在城墙上,不然这齐国还真他娘的不把我当一回事儿了!”
听到嬴子轩说要把他斩了,那刺客吓得脸色灰白,连忙惨叫道:“不要啊!大人您放过我!是齐国几大氏族派我来的啊!我身手很好的我可以为您所用的啊!大人!大人……”
那刺客被押了下去,惨叫声渐渐淡去。
没过多久,那刺客便是被斩首了。
嬴子轩这般手段,皆是让在场众人心中一惊。
这是十几岁少年能做出的决策吗?
而且最后那名刺客说得也不无道理,那刺客身手不错,其实也有一定的价值。
四下寂静无声,嬴子轩扫了周围一眼,淡淡的说道:“都回去办事吧,别在这耽误时间了。”
众人这才散去。
没过多久,那名刺客的人头便被悬挂在了城墙之上。
而且嬴子轩还故意派人放出了消息。
不久后,齐国的几大氏族也是接连收到了消息。
这下他们明白了,再派出刺客刺杀孙膑都是没用的了。
而几大氏族自然也是愤恨无比,却又无能为力。
“看来之前孙膑的信上说的是真的,嬴子轩这毛头小子的实力是真的妖孽,根本不是寻常武道高手能比拟的!”几大氏族皆是意识到了这一点。
刺杀孙膑的计划,也就此作罢了。
……
数日之后。
嬴子轩正站在桌前,看着桌子上的地图。
“按照如今的进军路线来看,接下来最好是把河间给攻打下来。”
他的目光凝固在了地图上的一处标注地点。
这个地方他倒是熟悉,在他穿越到这里之前,这个地方的名字也叫河间。
决定了要攻打河间后,他便是打算领军前进。
“殿下,属下认为,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在进攻河间之前,还请让属下派人前去一探究竟。”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孙膑缓缓说道。
历史上孙膑就很爱用这一套,而事实证明这一套也很好用。
正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一句话,成就了孙膑。
念及此处,嬴子轩露出笑容,“好,听从军师指挥。”
对于孙膑,他当然放心。
与此同时,河间郡郡守府上。
府中,一名少年正在池塘前喂鱼,而身后则是跟着两名随从。
“大少爷,您还是回屋里去吧,别生气了。”一名婢女柔声说道。
少年不回答。
他是郡守府上的大少爷陈俊,但母亲却在数年前被父亲的小妾给耍手段害死,他心中如何能咽下这口气?
于是平日里,他便处处与他那小妾继母为难,但今天早上却被父亲发现,因而责骂了他一番。
加上看到那小妾在他父亲跟前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他是越想越气。
如果给他机会,他恨不得把那小妾给杀了!
“你们要是觉得站着累,那就先回去,反正我不会回去。”陈俊冷冷地道。
两名随从不敢说话。
喂完鱼之后,他又站着看了半个时辰的鱼,这才回到屋里。
而这一切,都被屋顶上的一道身影看在眼里。
他已经在这里潜伏了两天了,屋里大概发生了什么事,也都基本摸清了。
……
不久后,孙膑就收到探子回报。
上面写明了河间郡守家中关系,还有郡守平日里的生活习惯。
当然了,也不是百分百准确,也不是十分详细。
不过也勉强够用。
“郡守陈良宠妾灭妻,导致长子与宠妾关系不和,而陈良也向着宠妾,与长子陈俊关系紧张。”
看到这行话,孙膑双眼微眯。
这郡守家里破事儿倒是挺多,可以好好利用一番。
他立即将这些消息都告诉了嬴子轩,想要征求嬴子轩的意见。
“这倒是个好机会。”得知这个消息,嬴子轩会心一笑。
既然这郡守家中本就不和,那若是对他与长子的关系挑拨一番,那这长子定然要反。
而陈俊此人年纪不大,想要挑拨倒也不难。
嬴子轩念及此处,便是叫来下属,让他们前去河间郡守府上一探究竟,最好是能够伪装加入他们。
对于陈俊而言,很少在家照顾他的父亲根本不算什么,反倒是死去的母亲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人,要反他的父亲,对他来说可能也并不算很难抉择的事情。
数日之后,河间郡之中。
陈俊在两名侍卫的跟随下走进了一家高档酒楼,里面装饰华丽,十分热闹。
但此时酒楼内却已经坐满了人,他本想找一张没人的桌子,无奈只好坐到了一名黑袍男子的对面。
这名黑袍男子正在自顾自地喝茶,面前摆着一碟小菜。
陈俊第一时间不好意思说什么,便是叫人上了几个菜。
“阁下是郡守府大少爷?”那人忽然饶有兴趣地问道。
闻言,陈俊愣了愣,随即还是点了一下头。
对于陌生人的搭话,他并不算很喜欢。
“真是久闻不如相见呐。”那人笑了笑,“在下一介浪人,自秦国而来。”
秦国人?陈俊心头一动,他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秦国人呢。不过这人的口音确实不像是本地人。
“那秦国的上位者不识时务,把我赶了出来,如今我无处可去,便来了这河间郡,感觉比我那边好多了。”
闻言,陈俊有些来了兴致,“我们这里当然比秦国好多了。”
而且他隐隐间能感受到,此人的武道造诣不浅,是个高手。
“我看小友面色不佳,可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那人喝着酒,有些戏谑地笑道。
陈俊摇了摇头,叹气道:“也不是什么很大的事……不怕你笑话,我是被我爹赶出来的。”
“哈哈,我小时候我爹要是敢打我,我可都是直接跟他打起来的。”闻言,那男子直接笑道。
“我也想啊,可我爹是郡守,我不过是个当儿子的。你就别笑了。”陈俊喝起了酒,由于没怎么喝过酒,这一口下去就把脸涨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