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躺在床上,其实到现在都有一种感觉,像是在做梦。江峰今晚总是觉得怪怪的,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不管怎么样觉还是要睡的。
当夜天空中划过一颗流星,一夜无事。第二天江峰醒的时候耳边感觉有着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江峰费力的睁开眼睛。
江峰愣了两秒瞬间清醒了,自己这是在哪?江峰左右看了看发现了手机,拿起来看了眼日期。难道自己这是回到了原来的时间吗?江峰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但是他很快就找了那个又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的来源。厨房里面,女朋友忙碌的身影在江峰眼里出现。吴蕊还在对着江峰说话,说的什么江峰也没有在听。
只是看着吴蕊的背景眼眶有点发热而已,吴蕊甩了甩手上面的水珠转过身看到江峰看着自己不动,还是呆呆的坐在床上。吴蕊皱着眉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
但是最后还是只叹了口气,吴蕊走出除非去衣柜里面给江峰拿了两件衣服都在床上面。江峰抓起衣服开始往身上套。吴蕊听到了厨房水烧开了的声音,赶忙回到厨房。
江峰环顾四周,看着自己简陋却被吴
蕊收拾的超级温馨的房间。看来自己的梦终于醒了,因为这一切感觉太真实了,和以往的梦境不同。
吴蕊关掉煤气灶回过头,发现江峰裤子穿到一半,一脸欣慰的看着这个房间,吴蕊瞬间懵了江峰这是出什么毛病了?还是被外星人控制大脑了?
吴蕊走上前,一只手放在江峰的额头上,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皱着眉因为并没有感觉有发烧的迹象。吴蕊把自己的额头凑了过去想要试试看江峰有没有发烧。
江峰自然是知道吴蕊在做什么,但是他不想打断她。吴蕊纳闷的看着一点发烧迹象都没有的江峰,既然没有烧坏脑子那么为什么他是这样的一脸傻样。
吴蕊的小表情成功的取悦了江峰,江峰一只手勾住问的腿弯,一只手扶住吴蕊的腰往自己这边轻轻一带。吴蕊没有料到江峰会忽然这样被拉倒的猝不及防。
就这样坐在江峰的腿上面,还好吴蕊今天穿着是裤子,没有和江峰的大腿亲密接触,但是就算是这样,这种姿势还是让吴蕊闹个大红脸。
江峰笑了笑凑上去想要去亲吴蕊,虽然感觉是在做梦,但是毕竟在梦里
面过了怎么就,早就想死吴蕊了。小别胜新婚嘛江峰就想着和吴蕊亲热一下。
但是吴蕊却挡住了江峰的嘴巴不满的说道:“快去洗漱,别在这里弄弄我。”江峰也没有办法总不能和吴蕊说因为自己做了个梦,所以特别想她这会被吴蕊笑话死的吧。
吴蕊挣扎着从江峰的腿上站了起来,继续去厨房准备早餐了。江峰认命的套好裤子去了卫生间洗漱。吴蕊一边给煎好的鸡蛋装盘一边红着脸的想:江峰今天是怎么了?
江峰洗漱完看着吴蕊已经将早饭放在桌子上面了。吴蕊看着江峰从卫生间出来了,就放下筷子对着江峰招招手,笑得一脸甜甜的。江峰看着桌上清淡的小菜,又看了眼笑眯眯的吴蕊,心里涩涩的。
吴蕊看着江峰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还以为是自己哪里做错了什么,低头看着自己,也没有发现什么啊,吴蕊好看的眉毛纠结的拧在一起看起来有点可爱。
江峰上前两步,摸了摸吴蕊的头说道:“委屈你了。”吴蕊一愣今天的江峰怎么这么奇怪,吴蕊不满的皱着眉问道:“江峰?睡觉睡傻了?”很显然江峰对于这个回
答很不满意,但是他又不可能再多说什么。只是让他诧异的是吴蕊竟然连这句话都不懂。江峰坐了下来捧着碗开始吃起来了。只是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吴蕊偷偷的红了眼眶。
江峰仔细回想着那些事情,也许会给自己的人生带来什么启发。江峰决定要重新规划自己以后的路,暗暗下定了决心。吴蕊看着从起床开始就乖乖的江峰。
很快两个人就解决完了早饭,吴蕊看了眼时间暗道了声不好,然后快速的整理了一下碗筷,将他们全部都放进水池里面等着下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可以洗。
江峰看着吴蕊匆匆出门了,江峰也赶紧解决完自己手里面的东西,出门了。但是出了门之后江峰才意识到一件事情,自己已经没有工作了。
家里现在的经济来源没有了,自己和吴蕊都还没有工作,于是江峰回到了家里,看了看四周还是决定先把碗给洗了。说干就干江峰去到了厨房将水池里面的碗给洗干净了江峰闲来无事出门打算在附近逛一逛,这个世界不缺的就是大爷大妈。江峰看见四五个大爷坐在一起高声阔谈的就好奇的凑了上去。
结果发现是两个大爷在那下象棋,江峰觉得有意思就站在旁边看了起来。很快也大致搞定了规则,两个人没和平的走几步又开始吵了起来。
其他大爷也分成两派,到是江峰这个啥话也不说的引起了大爷们的注意,一个大爷看着江峰看着棋盘目不转睛的样子笑了笑。
问道:“怎么?也有兴趣,要不要杀一盘。”江峰连忙摆手嘴里说道:“不了不了,我不会玩。”大爷也不勉强继续和自己面前的这个老头子开始下棋。
但是很快两个人便陷入一场僵局,就是原先邀请江峰的那个大爷迟迟下不了手,他对面的大爷得意的笑了笑。江峰忽然看到了什么伸手想要去指,但是那大爷笑脸立马收了起来讲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江峰闻言收回了自己的手,安安心心的看着两个大爷,大爷已经是急得满头大汗最后无可奈何的走了一步,被对面的大爷将军了。
看了眼时间大爷们也都散了,只有刚刚输了的那个大爷还坐在那里,研究上一把的棋局。江峰匆匆看了眼大爷也离开了。大爷抬起头发现人都走完了索性收拾收拾东西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