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皱着眉头开始了沉思,到了这个时候,他也没有办法不仔细思考,这件事情说的简单的是张小凡爽约,但往大了说,那可是能影响他任务成败的大事。
对这一点,江峰自然需要思考其中的原因。
虽然江峰对于其中的细节一无所知。而且距离流波山战场更是距离不远,但是这并不是说他就真的两眼一抓瞎了。
倒不是江峰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而是他对原著中,对各个人物特点都是非常熟悉。
从这个方面出发,虽然他猜不到具体的一些详细事情,但多少也能想出个大概。
首先还是那一点,以苏茹的个性,应该是不可能违背约定,不和张小凡说,或者阻止他来客栈的,对方也完全没有理由这样做。
而想起张小凡,江峰的目光不由得波动了几下,但是前后左右的详细思考之下,对于张小凡,江峰也同样是保留着之前的看法。
不管是因为师娘的吩咐,还是纯粹的好奇,张小凡都没有理由拒绝来客栈一趟。
毕竟对于他们这些能够御剑飞行的修士来说,这一段距离,其实就和出门走两步遛个弯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不管怎么想,眼前确认的事实就是,张小凡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所以原因很明显,必然是其中某个环节出了什么问题,导致现在的局面。
江峰微微皱眉,脑海中迅速划过其中的剧情,很快就有了一个猜测。
他明白自己的疏漏是在哪里了,原著流波山,看似没出现什么太凶险的大战,但那只是书中一略而过而已。
毕竟这种正邪齐聚的战场,想想就能知道其中的凶险之处。
之前苏茹能带着女儿来逛街,应该是局面还没有恶化的原因。
毕竟流波山事件虽然已经传了除去,但无论是正邪哪一方,麾下的势力都是处在天南海北,想要聚集,自然不会是一两天的事情。
所以在人手还没有齐聚的时候,无论是正道一方还是魔道一方,都是很有默契的没有大规模的动手,也让流波山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安静。
但是这种安静,谁都知道只是表面的,正邪双方各个势力不断汇聚,自然不是来过家家的,大战是早晚的事情。
而这种战斗一旦开展,别说张小凡这样一个小辈弟子,就算苏茹田不易这样的存在,想要轻易离
开,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一下,江峰迅速明白其中的原因,张小凡应该已经到达,可是他到达之后,流波山的局势就已经是变得激烈无比了。
这种时候,张小凡当然不可能离开战场来客栈找他,就算是苏茹也不可允许。
短短几瞬,江峰想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但是这对他实在算不得是什么好消息。
江峰此时的脸色可以说有些难看,他完全没想到流波山的局势会变化的这么快,毕竟按他的估计,张小凡到达以后,双方应该还没有大规模起冲突,所以张小凡想必是可以出来见他一面的。
可是现在的事实,明显告诉他,他计算错了。
江峰苦笑一声,他明白自己错算的是哪里了。
确实,张小凡到达之后,肯定是还有一些和平的时间的,或许苏茹也和他说了江峰的事情。
江峰可以肯定张小凡对他也有强烈的好奇,毕竟他这样一个陌生人突然出现,还指名要找他,这种情况。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但是好奇会好奇,江峰对于张小凡来说,毕竟只是一个陌生人。
如果没有别的事,他当然会来见他一面。
可是这次张小凡外出回归,可算是第一次出门回来,另外还传出了陨落的消息,这突然回归,要做的事情自然不少。
师父师娘,还有师兄弟,田灵儿,陆雪琪,甚至还包括碧瑶,哪一个都要见上一面,这总得算下来,花费的时间就可想而知了。
等到这一套流程走下来,流波山的正邪大战已经是彻底展开,张小凡自然也就更加不可能离开了。
“呼~~~”江峰阴着脸,长吐一口气,想通自然是想通了,不过这个结果,对他来说可不算是什么好消息。
对于流波山的情况,没有人比江峰更清楚,张小凡没有在大战开始前,出来和他见一面,那么在之后就更加不会有好机会了。
他可是记得很清楚,之后,流波山一个个人物不断出场,在魔道卧底的道玄弟子萧逸才,一个个邪道高手,天音寺的高僧,还有睥睨四方的鬼王万人往。
这么多正邪高层汇聚,紧随而来的自然是一场场激烈大战,后面还有上古异兽夔牛出场,可以说是纷乱壮阔到了极致。
战斗结束之前,张小凡是绝对不可能离开流波山的。
而且,江峰还知
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张小凡既然没有提前出来,那么他在这客栈等待,或许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如果继续下去,或许他永远都等不到张小凡。
因为他很清楚,就算流波山的大战结束,他或许也不可能在这里见到张小凡。
因为原著在流波山大战的后期,张小凡在战斗中暴露出了他会大梵般若的事情,引起了轩然大波。
毕竟,作为青云门的弟子,竟然会天音寺的绝学,这绝对是一场滔天巨浪。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让正道势力聚集到了青云门,也引发了后面邪道攻山,还有张小凡叛门而出一系列后续。
当然,还有这一次江峰的目标,青云山大战。
这一系列剧情,连接的无比紧密,可以说几乎都是一气呵成的,其中很难有空闲的机会。
这对江峰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知道他的目标是张小凡,所以是必须要见张小凡一面的,要不然怎么把快递给他。
可是之后的剧情,江峰都了解,张小凡可没什么时间,也没什么机会出来和他见面。
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江峰没有办法承受的,他不可能看着任务失败,而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