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罗汉在青云阁的地位,虽然论具体职级的话,上边还有好几个比他们更高的。
比如说还有两个副阁主,以及好几个长老,这些人地位都比他们高。
但他们在青云阁的真实地位,却仅次于郭泰山。
他们只对郭泰山一人负责,只会听从郭泰山一人的指令。
除此之外,什么副阁主,什么长老,在他们眼里全都是狗屁。
这也是郭泰山为什么敢在青云阁大肆放权,但地位却丝毫没有受到动摇的原因。
只要他手里握着十八罗汉的指挥权,就没人敢动一丝一毫的歪心思。
因为那三条矿脉意义非凡,郭泰山特意同时派了两名十八罗汉成员前来这座小城驻守。
只不过这两名十八罗汉自从来到这座小城以后,只是在第一天象征性的去矿脉上转了一圈,然后后边就再也没去过了。
每天的工作就是吃喝玩乐,大鱼大肉睡到自然醒。
郭泰山知道这些事儿倒也没有对他们有过半句怨言,因为他很清楚,派出去的两名罗汉到了那边,其实根本不需要做什么。
只需要让人知道,那你去了两个罗汉的消息就够了。
在青云阁的地盘上,除了总部有两名以上的罗汉驻守以外,其余地方,超
过两名罗汉驻守的地方,这里还是独一份。
不能说天衣无缝,但固若金汤绝对没问题。
哪怕是向问天的尖刀来了,又或者是文西会的血杀过来,在两名罗汉面前也得认怂。
这天晚上,这两名罗汉和往常一样,下午大鱼大肉,吃完之后去夜总会继续喝。
按照惯例,喝完之后再去洗浴中心,找上几个新来的技师,结束美好一天。
可当他们在夜总会搂着姑娘,抱着话筒,用猪嗓子一般的声音嘶吼着我的好兄弟的时候,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他们人生中最后一晚唱歌。
而且今晚也不能再去找他们心仪的技师了。
并且,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三条矿脉二十四小时三班倒,源源不断的往外挖掘着稀有矿石。
与其说这是三条矿脉,倒不如说是三台大功率的印钞机!
对于郭泰山来说,这三条矿脉倒是一个天大的意外之喜。
里边蕴含的矿产数量以及密度,足足比之前勘探的要高出数十倍有余!
青云阁每天用日进斗金来说绝对一点不夸张。
所以这里肯定要戒备森严。
虽然两个罗汉并没有亲自驻守在这里,但并不代表这里没人。
郭泰山派了三个青云阁精锐卫队,将这
里围得水泄不通,并在三条矿脉周围一公里的区域,围上了了一圈扎满尖刺的铁丝网。
数十个巡逻队在附近进行流动巡逻。
“哥,你说咱阁主是不是有点儿小题大做了,这都有两个罗汉爷驻守了,其实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
铁丝网入口处,两个岗哨一面抽着烟,一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这可是咱的地盘,而且还有两个罗汉爷,加上咱们三个精锐卫队,卧槽,这动静,谁他妈敢来啊。”
“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
一名资历稍微老些的岗哨,悠然吐出一口烟雾,“咱阁主弄出这么大的阵仗,一是这三条矿脉实在太重要了。”
“二是阵仗越大,就越让人知道咱们对这里的重视,两位罗汉爷的名头已经够响亮了吧。”
“再加上咱三个精锐卫队,要是你是外人,有什么歪心思,你会咋想?”
“肯定有多少念头打消多少念头,就这么跟你说吧,咱也不用去想太多。”
“这差事对咱来说可是美差,你想想看,还有比咱这儿更安全的地方?”
“每天就走个流程,装装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还有补贴拿,这是咱阁主照顾咱呢。”
那小一些的岗哨听完后,一脸感激道,
“要说咱阁主,那真是独一份儿,这辈子能跟着他是咱的荣幸。”
“对了哥,咱这不是还有个奖惩条令嘛,如果有人袭扰矿脉,亲自俘获或者击杀,都有一大笔奖励,够咱一辈子衣食无忧了。”
稍大些的岗哨听完后嗤笑道,“想什么呢,那份奖惩条令也就是做做样子。”
“你想想看,就咱这个阵仗,谁吃饱了撑着跑这儿来作死?”
“这做人啊,还是得踏踏实实的,别去相信天上掉馅儿饼的事…….”
话说到一半,那岗哨突然愣住,瞪着两个眼珠子望着一个方向,就跟中邪了似得。
“哥,你怎么了?”
小岗哨疑惑道。
大岗哨咕噜一声咽了口唾沫,瞪着一个方向道,“馅儿饼来了。”
小岗哨不明就里,扭头一看,当他看将不远处,走来两个模糊的人影时,顿时两眼放光,“卧槽,还真是馅儿饼!”
“你小声点儿,咱一人一个,可不能被人给抢了,抄家伙,上!”
两名岗哨就像是看见两坨金元宝一般,从后腰抽出家伙就朝着前边那两个人冲去。
“站住,干什么的!”
这时候,恰好路过一对巡逻的卫队,人数约莫二十来个,也同时发现了那两个人影。
“草
,这是我们先发现的!”
两名岗哨一下急眼了,连忙上去理论。
那巡逻队长嗤笑道,“你们先发现的?凭什么证明?闪一边儿去,这是我和我兄弟的。”
“草,你他妈不讲理呢!”
啪!
巡逻队长直接一耳光摔了过去,“讲理是吧,这他妈就是老子的理!”
“你…….”
那岗哨刚准备发飙,却突然看见对方二十几个人同时上前迈了一步,杀气腾腾的眼神瞪着他们。
“行,算你们的。”
那岗哨只好放弃,一脸的闷闷不乐。
“哼,算你识相!”
巡逻队长冷哼一声,这才扭过头,看着两个陌生面孔道,“你俩是谁派来的,为什么企图炸我矿脉?”
巡逻队长先入为主,因为奖惩条令上写得很明白,可不能随便找个人弄死就能领赏。
对方必须得是冲着破坏矿脉来的。
所以巡逻队长首先得给他们扣上一顶大帽子。
那二人模样平平,理着平头,神情显得有些木纳,穿着很普通的衣服,属于放大街上瞬间就能消失的那种。
“你们,不配知道。”
其中一人平静回答道。
“嗯?”
巡逻队长先是一愣,随即心头大喜,“卧槽,这么说来,你们是承认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