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书旌德眉头一皱,还未等他开口,魏殇便继续开口道:“姐夫,好歹我也是活了上千年的人了,那现场留下来的能量波动已经是大罗金仙级别的战斗了,再加上他们本就睚眦必报,还美名其为是尊严,算了算了,不说他们了。”说到这,魏殇又把酒倒上了,二人碰了一下,又都一饮而尽,然后子书旌德率先开口道:“那你就带着若兰,还有涂山的狐族赶紧离开,无论是去青丘还是有苏又或是纯狐逗比留在这等死强!抛开咱们不说,这涂山是要有人传承下去的,你和若兰是整个涂山的精神支柱,你们活着,涂山就还有希望,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子书旌德用手拍了拍桌子,语气无比焦急。
谁料魏殇只是哈哈一笑,然后又自顾自的倒上了一碗酒,一仰头便一饮而尽了,他一抹嘴,看着子书旌德开口道:“姐夫,若兰我是不知道,但我是绝对不会走的。”说着,魏殇起身,拎着酒坛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看着那挂在夜空之中无比圆润的月亮,笑了笑,开口道:“姐夫,我生是涂山人,死是涂山鬼。我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了一千多年,怎么可能说走就走,更合快还是为了活命逃离这里,我若是这么跑了,对不起我阿姐!”子书旌德跟在魏殇后面,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前方的魏殇抬起酒坛猛地灌了口酒,豪气的开口道:“我已经活了一千年了,闯过祸也享过福,我这一辈子够本了!你去说服若兰吧,她有你的人皇血脉,还有阿姐的九尾灵狐血脉,他才是狐族,不,整个妖族的希望!”魏殇转身走到子书旌德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笑了笑,然后便拎着酒坛走进了屋子。
子书旌德站在门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良久。他走出了魏殇的院落,不过并未径直朝着若兰的府邸走去,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房子。刚一进门,不死鸟嘲讽的声音便传进了耳朵:“怎么样,碰了一鼻子灰吧?”子书旌德没说话,只是走到不死鸟旁边,坐下,叹了口气,开口道:“现在怎么办,不能让整个涂山跟咱们遭殃啊!这时魏岚的心血,我绝不能让它毁在我手里!”不死鸟也沉默了。良久,不死鸟一拍桌子,开口道:“还有一个办法!”子书旌德连忙问道:“什么?!”不死鸟自信一笑,开口道:“咱们率先出击,直接去昆仑山干掉他!”
子书旌德脸上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看着不死鸟,开口道:“你不是说不去西王母那杀人吗?怎么现在又这么积极了?”不死鸟嘿嘿一笑,开口道:“那不一样,我去东王公那又不是白去的,放心吧,咱俩现在就走,争取在明天的这个时候就能回来。”子书旌德深呼吸了一口气,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不死鸟看着子书旌德,手中血红色的光芒闪烁,一柄赤红色的刀出现,递到了子书旌德的面前。子书旌德笑了笑,接过这把赤红色的刀,便别在了后腰处,然后一抬手,一旁的虎头湛金枪便飞到了子书旌德的手中。二人对视一眼,便出了门,一前一后的往着西南方向飞去。
而夜幕之中的一处山崖处,若兰正坐在那里,静静地看着,眼神之中满是担忧。这时一个身影从后面出现,拍了拍若兰的肩膀,开口道:“走吧,咱们虽然帮不上太大的忙,不过还是要去的。”魏殇的声音传来。就在若兰刚要开口之时,魏殇眼疾手快,一个手刀径直劈到了若兰的后脖颈处,若兰一下子倒在了魏殇的怀里,魏殇抱着若兰,回到了她的房间,将她安顿好之后,魏殇坐在桌子前,手持毛笔不知道在写什么。
在天蒙蒙亮之时,魏殇将手上的笔放下,将写好的心放到了若兰的旁边,伸出手最后一次将若兰有些凌乱的发丝拨到了耳后,随即转身出了房门。
站在山巅之上,整个涂山都被魏殇收入眼底,他看着这片生于斯长于斯的土地,眼含热泪,不过还是转身,往西南方向腾空飞去。
另一边,子书旌德与不死鸟已经到了昆仑山脚下,这寒冷的天气使子书旌德不得不将那已经有些生锈的萨满面具待在脸上,周边的自然能量不断的涌入他的身体,整个人的状态好了很多。现在的子书旌德和之前的子书旌德自然是不可同年而语的。
二人一路上山,半天时间,便到了那瑶池的前面。而子书旌德却在这里停下了,他看着不死鸟,开口道:“这张道陵应该是西王母身边的红人吧?咱们若是把他杀了,肯定没好果子吃啊!”不死鸟眉头一皱,看着子书旌德,开口道:“咋的,你怂了?怂了就回去!”子书旌德连忙摇了摇头,开口道:“你要是附在我身上,能一击必杀他吗?”不死鸟想了想开口道:“差不多可以。”子书旌德盘算了盘算,开口道:“那行,你附在我身上,我能化作自然能力潜入进去,这样,就算是西王母也难以察觉了。”不死鸟心神一动,整个人直接附在了子书旌德的身上,一副威风凛凛的血红色的铠甲穿戴在了子书旌德的身上。
子书旌德屏住心神,整个人瞬间化作了一个清风便飞向了那西王母所居住的宫殿。
而在那宫殿的后面,便是一间一间的屋子,要好到次,这也宣示着等级的划分。而且和也是一种血脉的划分,能将自己的屋子建在西王母后面的一般都是嫡系子孙,而且必须是生而为神,像张道陵,吕洞宾,何琼,从人界飞升成神的肯定是没资格的,他们最好的情况下也只能在最后,其他大部分得道飞升的散仙大部分都是客卿,因为能飞升之人的心境与毅力是他们无可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