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准手指捏得很用力, 温白腻滑白皙的脸颊上落下鲜的红印子,莹润的嘴唇因为下巴颏被男人攫住而不受控制地张开,呵出透暧昧的热气。
温白单薄的身躯往后缩着, 脊背被抵在在安全带的挂扣上, 时间久了被膈得些不舒服,后背的肌肤传来轻微的酸痛感。
温白想伸手推开面前强势的男人,手在顾准小腹处抵了两下, 两者力量过悬殊,温白这点力气对顾准而言几乎跟挠痒痒似的, 伟岸的身躯纹丝不动。
顾准的松开掐住温白下巴的手指, 改为托着温白的脑袋,『逼』迫他正面看着自。
舌尖不费吹灰之力撬开温白的牙关,贪婪地吸允着温白淡『色』的唇瓣, 热气相互融合。
渐渐地温白喘不过气来,当温白察觉出自细微的不适时, 好比艘小船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来回飘『荡』, 是身体最为诚实的反应。
他想屈起双腿不让顾准发现, 双手拼命地开始挣扎,脸颊胡『乱』地撇过去不肯让顾准再亲他, 男人本该落在他唇瓣上的动作最后在温白的下颔处晃而过。
微卷的小绺发丝黏糊糊地贴在耳边, 续续断断的声音传来:“不要、再亲了。”
两人近在咫尺的距离令温白顿觉脸上热气腾腾, 仿佛要被蒸熟了般。
“卷卷。”顾准脸上的神态又变了, 不像之前那样格的咄咄『逼』人, 反而带极其缱绻的意味说:“是我不好,之前在我没意识到的情况下,擅自忽略了很多步骤,导致我们产生了误会——”
顾准用手指轻柔地将温白的脸颊转过来, 是冷淡的声线,却带别样的温柔,“这次也是,是我没顾及到的不安,可是温白,不能这样对我,不能因为这样就不给任何机会将我拒之门。”
“我喜欢。”他说完脑袋颓唐地垂下,遮住了眸克制住的难耐情绪,“在思考不合适之前,能给我新追求的机会吗?”
顾准在某些程度是狡猾至极的。
先是将人关在『逼』仄的车内,告诉温白没点儿选择的余地,等宝贝儿缓过神来后,又新告诉他其实还另个选择,在面临过本该毫无选择的情况后,相对而言比较具优势的抉择无疑是最好的。
顾准也不想这样的,他灰暗的眸子细细打量面前的青年,他开始其实也不想『逼』他的。
顾准的声线无疑是最佳的,说话的语调也平稳淡,再配上这张英挺的面容,足够让温白宛若坐过山车仿佛置身处最高点似的胸腔『乱』跳。
温白咽了咽口水嘴里的话都略微吐字不清,“追、追求?”
顾准应声,手指作梳将他方才因为闪躲而『乱』糟糟的头发给整理好。
温白思绪极为缓慢地过滤这两个字眼,追求这个词对他而言极为陌生,这样的词语会让他觉得自是被珍对待的,温白眼神失焦茫然地说:“从来没人追求过我。”
这句话不是骗人的。
温白容貌长得不错,小时候『性』格乖巧人也漂亮,就跟画里出来的精致小孩样,等到四岁时何嘉慧他们才发现温白似乎跟平常小孩不同。
说话容易磕巴,反应力特别的慢,甚至想要么东西都不会说,用种特别奇怪的反问句来问何嘉慧。
比如次看到别的小朋友手里拿着串裹着晶莹糖衣的冰糖葫芦,又或者是正在用小叉子勺勺挖着巧克力蛋糕,温白也想吃这个,但是他不会动地去问何嘉慧要,只是问:“妈妈想吃吗?”亦或是“妈妈觉得这个好吃吗?”
种别扭的询问方式。
等到年纪大点去读小,温白说话的『毛』病就愈加显,不连贯,磕磕巴巴,只会两句话。
在次意跟小同桌吵架以后,男生口齿伶俐地告诉师,说温白欺负她,班任将两个小孩喊到办公室询问情况时,温白不能很完整地将情说出来,只会反复不停地强调:“我没欺负。”
幸亏女师本来就对温白点照顾些,将前后桌的生挨个问了遍,才白原来是这个男生在桌子上划了显不公平的分界线,温白的手肘过界了,男生推了他下,等到男生的手肘故意过界时,温白用自的尺子也模样地轻轻维护着界线,男生下子就怒了,便吵了起来。
后何嘉慧将背着小黄鸭书包的温白领回家时,温白发现何嘉慧哭了,他小手牵起何嘉慧的手,扬起小脑袋看她:“妈妈,对不起,我不该、吵架的。”
何嘉慧把将温白抱起来,“妈妈不是因为这个,温白很乖的。”
只不过在临走之前,温白的班任特地将她喊住,拿出份班级孩子的长表格,特地翻到温白这面,“温白妈妈,您家的小孩习绩十分优秀,但是生活上点——”
班任想了半天,将“问题”替换“情况”。
“他『性』格可能比较内向,这点您之前跟我提起过,在入之前,我记得温白是没任何过敏史的,前天午吃饭时,其是冬瓜排骨汤,是每个小孩都的,当时温白没喝,我问他为么,他说自吃了会肚子痛。”
班任慢慢讲着,“我起初没在意,等今天早上吃面条和小花卷时,他只吃花卷,我问他为么,他告诉我自吃了面条会肚子痛。”
“我后来发现他并不是会肚子痛,而是不喜欢吃。”
何嘉慧耐心地听师说完,尽管脚底开始慢慢冒出冷气,可面容依旧保持冷静微笑,她耳畔里慢慢地传来温婉的女声,“他的表达方式在某种层度上跟般小孩不太样,如果这边条件的话,我建议您可以带他去看下医院的儿童心理科。”
“妈妈,别哭了,我会、听话的。”温白用自的脸颊去贴何嘉慧的,温热的泪水浸湿了两张面容,大小的。
这种很奇怪的表达方式在去过医院后依旧没消除,反而是在小升初之后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那个时候的温白已经能够完全地表达自意思,只是说话不流利而已,等到了高后经历过长达两年之久的冷暴力,导致他本身的『性』格在环境的潜移默化之下稍微地扭曲起来。
以当顾准说要追求他的时候,他第反应是震惊,随后在这种诧异的情况下说:“没人追过我。”
顾准笑了笑,冷然的眉眼藏着的捧雪终消了些,“万分荣幸。”
“能为的第个追求者。”
顾准将他的头发整理好后,格认真地注视他,“知这意味着么吗?”
“么?”
顾准喉结『性』感地滚动,嘴唇漫出声很舒服的低沉声,仔细去看能看见他瞳仁深处的偏执和『迷』恋,平常都被顾准的冷淡面容遮盖得很好,“为臣服。”
“还——”顾准凑近了些,嘴唇快要触碰到他精致的耳廓,“做的*。”
温白恍然地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盯着顾准,甚至不可置信从他嘴里说出如此自我轻贱的词语。
顾准鼻间的顾准喷洒在温白的脖颈处,肌理之下先前的那股酥麻又传来了,温白脸上骤然绯红,在他本来强忍住后隐约消散大半的快感又蓦然往上腾起来,不再受任何控制。
【实在不知怎么改了,决把这段删除,但是又不知写么,几百个字数不知怎么填,干脆就拉黑啦,我再也不浪了!呜呜呜呜呜】
“而且玻璃窗看不到的,不用怕。”顾准又开始说些诱哄的话。
“很脏的。”温白的声脏随着裤子拉链的金属声同样传来,他慌张地想去推开顾准,这种情他们之前在床上都没做过,顾准不让温白这样帮他,温白也不曾这样让先生做过。
“不脏。”声简短的话语。
温白怎么推都推不开,手脚无力地开始蹬,脚趾头已经全力蜷缩起来。
通红的眼尾呛出泪花,漂亮的眼睛开始涣散,身体也止不住地开始痉挛,干净修长的手指用力地扯着安全带,指节开始泛白。
倏地他开始意识到不对劲,身体的反应太过汹涌,温白抓住顾准的黑发想把他往后扯时,已经为时已晚。
温白这次是真的哭了起来,他仓促地找来纸巾想让他吐出来,脸皮更是羞得不敢看他,手都在颤抖。
“卷卷。”顾准开口了。
“我在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