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鑫等人都目瞪口呆。
水月道长这时也不滚了,叫道:“萧阳,那不行啊!他一开枪,你的手都会粉碎的啊!电影里面的东西,不能信的啊!”
萧阳瞪了他一眼,骂道:“怕什么?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水月道长都忍不住捂脸,说道:“能有什么科学根据?你的手是肉做的啊!你怎么可能堵得住?你快点动手,把他们全部打倒,然后我们就可以……”
萧阳又瞪了一眼过去,说道:“老骗子,住口!你懂个屁,这个连初中物理上都有,你这个老骗子连初中都没上过。不懂就别乱说!”
事实上,初中物理上面当然没有。
至于萧阳所说的科学根据,自然是有的。
不是什么气动学,也不是什么压力压强之类的。
最大的科学根据就是,他的手指够硬,够强!
这就是他的科学根据。
赖鑫这时哈哈大笑道:“简直就是一个疯子!给我开火!弄死他!”
郝志国也叫道:“小子,你要是这样都不死,老子都给你跪下,以后你就是我亲爹!”
萧阳又看了一眼,淡淡地说道:“好,那等下我就要打我儿子的屁股了。”
然后看着壮汉,淡淡地说道:“开枪啊!你还等什么?”
壮汉这时脸都吓白了。
开枪?
这么近的距离,他开枪的话,肯定都会打死萧阳吧?
到时候,他就杀人了啊!
哪怕就是在道上混的,也不敢随便杀人啊!
“怂货,一点胆子都没有!”
萧阳骂了一怕,然后飞起一脚,直接就踹到了壮汉的腹部。
这时壮汉虽然表面上看上去好像精力很集中,但实际上内心慌得一批,所以压根就没有防备到这一脚。
竟然直接就被踹飞了出去。
而他手里的枪也脱手了。
现在枪已然到了萧阳的手里!
只不过,他的那两根手指依然堵在枪口而已。
众人又倒吸一口凉气。
这变化来得太快了,任谁都没有能够反应过来。
赖鑫等人吓得又后退了一步。
水月道长一滚身就爬了起来,叫道:“萧阳,快拿枪!你不要,我要!”
“滚!”
萧阳瞪了一眼过去。
然后扫视了众人一眼,笑着问道:“有哪个不怂的?可以过来开枪。”
哪个人被他的目光扫过,哪个人就颤抖一下。
“上!”赖鑫推了陈飞一把。
陈飞哪里肯上?
他的身体如同扎下了马步,一动也不动。
“咦?大肥羊,看来你想试试?来嘛!想试就来试,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萧阳看着赖鑫。
赖鑫咬牙问道:“萧阳,你真的就用这两根指头堵着,让我开一枪?”
“当然!本天师说出去的话,还有收回来的道理?不过,到时候你要是被打废了,可就不关我的事了。”萧阳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好!老子今天就打死你!”
赖鑫终于下定了决心。
他两步上前,双手握住了枪把!
真的握住了!
萧阳竟然真的没有动!
赖鑫的手都不禁颤抖了起来。
萧阳好心地提醒道:“大肥羊,你有没有开过枪?要注意一点,这枪的后坐力很强的。”
“不需要你教!萧阳,这一枪下去,你要是死了……”
赖鑫的脸上现出了疯狂之色。
萧阳笑道:“当然不需要你负责。不过,你要是死了,可也不关我的事了。”
赖鑫哈哈大笑道:“我会死?如果你这样堵住枪口都有用的话,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萧阳叹了一口气,说道:“怎么解释你们都不懂啊!初中物理上都有啊!看来,你们全部都是连九年义务教育都没有完成的文盲。想不到啊想不到,现代社会,居然还有你们这么多文盲。”
众人的脸又不禁抽抽。
文盲?
只要是有点脑子的,就不会像萧阳这么想吧?
这很明显,就是萧阳的脑子有问题啊!
当然,这种想法,他们不可能说出来。
郝志国兴奋地叫道:“赖少,开枪!”
赖鑫激动地握着枪,双手使力。
他现在几乎都快激动得要晕倒过去了。
萧阳这简直就是送上门来的!
终于,他的手扣到了扳机上面。
萧阳笑道:“快一点,我都等烦了。”
“我现在就成全你!”
赖鑫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扣动扳机!
轰!
火光炸裂!
一道身影猛然后退。
“啊——”
赖鑫撞到了墙上。
咔嚓!
肋骨都被拖托给撞断了两根!
痛得他在地上打滚。
“这怎么可能!”
郝国志猛然站了起来。
是的,萧阳屁事没有——哦不,有事。
因为现在萧阳抬起了他那两根指头,指头上微微冒着烟,而且还全完黑了。
萧阳搓了搓手指,说道:“果然黑了,希望能洗得掉吧。”
众人的脸都垮了。
真的……有用?
而且,受伤的真的是赖鑫?
还别说,现在看看赖鑫手里的猎枪,竟然真的炸裂了!
变成了喇叭花一般。
看上去有些漂亮,又有一些可怕。
有人的牙齿都在打战。
“萧阳……真的……有用?”水月道长浑身打了一个激灵,上前问道。
“废话,你以为我是你们这些文盲吗?”
萧阳翻了一个白眼。
全场除了赖鑫之外,都安静了。
也就只有赖鑫在那里鬼哭狼嚎。
“现在,该服药了吧?”
萧阳左手捏着那粒黑漆漆的药丸,走了过去,右手拍了拍赖鑫的脸,笑着说:“大肥羊,我早就跟你说过,你会受伤的,你还不信?”
然后二话不说,就把那粒药丸塞进了赖鑫的嘴里。
伸手一拍他的喉咙,赖鑫立时咽了下去。
“你……你……”赖鑫看着萧阳,眼中满是惊恐之色。
萧阳站起身,淡淡地说道:“你以后要是再敢惹我,那就没有解药了。记住了,每个月都必须来我这里领一次解药。当然,你也可以不信。当然,也可以等到你的肚子开始痛了之后再来领,反正都有七天的时间。”
然后他就转身来到了郝志国的身前,开口说道:“既然你现在是我的儿子了,那么,你是不是应该跪下,让我打一顿了?”
“你……你……放过我!”郝国志哭了。
活了大半辈子,他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
“行了,哭什么?够丢人的。算了,我也不想要你这个儿子,只是记住,以后你要是再敢找我或是我的朋友的麻烦,我必定饶不了你!”
萧阳转头看向水月道长,“我看你受伤很重,你应该要讨点医药费吧?”
水月道长的脸上立时兴奋得都红了,跳了起来,说道:“是!是的!要赔医药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