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四方看着秦南离去的背景,表情微微一怔,随即轻轻摇头。
“真是不听人劝啊!”
“这样狂妄自大的人,肯定没走过什么坎坷的路!”
“朽木不可雕也!”
在他看来,秦南只不过是个普通人,根本无法和桂省小股谢景致等桂省青年才俊相提并论。
更可气的是,秦南竟然还敢口出狂言,不将谢景致放在眼中。
“是啊!”
“这样的人注定是没有前途的!”
“来乔氏集团上班,这是天大的荣幸!”
“我相信,再过十年,他一定会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
一旁的保镖,连忙附和道。
乔四方微微抬手,示意保镖不要再说。
他已经不想继续再讨论任何关于秦南的话题!
这种目空一切,狂妄自傲的人他见过太多。
但那些人都现在都被现实抹平棱角,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而秦南只不过是他们中的一员罢了!
想到秦南临走时,那狂傲的语气,让他有些捉摸不定。
他不清楚,秦南为什么敢说这样的话。
乔四方沉吟片刻,看向保镖。
“虎威,你去调查一下这个秦南。”
“给我一份详细资料!”
保镖连忙点头领命,退出书房。
秦南从书房中出来,想到唐婉柔应该还在和她外跑聊天。
所以他一个人闲来无事,在虎啸山庄逛了起来。
虎啸山庄结合东西方的建筑风格,非常独特。
看着庄园里新颖的风格,秦南绕过了半个庄园。
这时,前方再次出现了蓝曦月和魏仙韵的倩影。
蓝曦月和魏仙韵也看到了秦南。
蓝曦月对秦南淡然一笑,魏仙韵还是一副冷漠的神情。
秦南对她们微微颔首,就准备离开。
蓝曦月这次主动开口。
“秦南,你刚刚是不是去过爷爷那里了?”
秦南转过身,面色淡然的点了点头。
蓝曦月微微一笑,平静的说道。
“秦南,我爷爷他是军队出身,平时说话一向都是直来直去!”
“如果他对你说了比较过分的话,还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说到这里,她俨然一副自命非凡的气势。
“我爷爷虽然说话比较直接,但我相信他都是为了你和婉柔考虑!”
“所以,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
“虽然,婉柔和我一样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乔氏人。”
“但我们身上都有一半的乔氏血脉!”
“但爷爷还是希望能给婉柔一个完美的依靠!”
“我也一样,我身为婉柔的姐姐,我也要为她考虑!”
“所以,希望这次爷爷的寿辰过后,请你离开婉柔!”
秦南闻言,他嘴角微微扬起。
“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你和你爷爷说话都是一个语气!”
“你们的警告我已经知道了!”
说罢,他就要抬脚离开。
蓝曦月连忙出声说道。
“这不是警告!”
“我再提醒你一次!”
“今晚谢家的谢景致公子在阳贵市新城区的‘景秀山城’订了一个皇室包房!”
“他要宴请阳贵市的青年才俊!”
“婉柔是他今晚的主要宴请人!”
“到时候肯定会是今晚的女主!”
秦南淡然一笑,嘴角掀起一抹嘲弄。
“哦,这样啊!”
蓝曦月见到秦南的表情,美眸微微一凝,语气有些冰冷。
“所以,我奉劝你,最好今晚不要去!”
“如果谢景致看到你和婉柔打情骂俏,一定会废了你!”
秦南眉毛微微一挑,露出一副感兴致的模样。
“想要废了我?”
本来他对这种无聊的聚餐模样任何兴趣,但现在他反倒隐隐有点期待了。
蓝曦月微微一怔,沉声说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
“谢景致在桂省有着桂省小股的称号。”
“他这个人虽然非常自傲,但是也非常有能力!”
“最糟糕的是,他这个人睚眦必报,一定会用尽手段,彻底废了你!”
“谢家在桂省的地位,和我们乔氏并驾齐驱!”
“谢景致的父亲谢蓝图更是桂省首富!”
“谢家资产上千亿,旗下产业遍布各个领域。”
“无一不是桂省的龙头产业!”
“难道,你认为你可以和这样的巨鳄对抗吗?”
说到这里,她又摆出一副语重心长。
“今晚的宴会,你最好还是不要去了!”
“如果让谢景致知道你在婉柔心中的地位,恐怕会给你带来灭顶之灾!”
她的态度看起来非常诚恳,一切都是为了替秦南考虑,不想看到秦南陷入水深火热的地步。
面对谢景致,就连她都有些压力。
在她身旁的魏仙韵一直偷偷打量着秦南。
“谢谢你的提醒!”
秦南洒然一笑,转身离去。
蓝曦月看着秦南的背景,终究还是暗暗叹气。
“仙韵,我是不是不该跟他说这些?”
魏仙韵轻轻摇头,面色淡然。
“曦月,你做得很对!”
“这些事,还是早店告诉他,让他早店经历现实的打磨!”
“如果,你不和他说这些,今晚他去了景秀山城,搞不好真的会被谢景致废掉!”
“现在他已经提前知晓,应该会听你的劝告吧!”
“经过这件事,我相信他一定会认识到他和婉柔的差距!”
“他们俩现在已经不是一个层面上的人了!”
“继续在一起,一定会发生类似的事件!”
“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分开了!”
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对这件事有着非常清楚的认知。
蓝曦月想到唐婉柔将要承受的痛苦,不免有些惋惜。
“哎!希望婉柔能够挺过去吧!”
听到蓝曦月的话,魏仙韵揶揄一笑。
“你还说婉柔妹妹呢!”
“你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怎么还不着急找个如意郎君呢?”
蓝曦月闻言,俏脸通红,白了魏仙韵一眼。
她今年二十一岁,这两年每年都有非常多的桂省青年才俊踏破乔氏大门。
他们都希望能够将她娶回家。
那些人无一不是桂省名流,达官贵人。
甚至有些是一市高员的公子,或者是一方商界巨贾之子。
但他们都入不了她的法眼,通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