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眼神示意她别说话。
宁若芸赶紧的闭口。
“怎么?自己害人被人看见,现下这是要威胁我们?”卫玉灵理直气壮的说道。
虽然还是惧怕陆云璃的眼神,但是现在正是对陆云璃不利的时候。
冒着胆子也要说!
“而且,你自己一个人来到后院,这莫不是是想偷宁府的东西吧?”
“就是!莫不是差点让这黄家小姐看到,所以一时心虚,就将人踹下去了吧?”
“很有可能是这般!”
“不然这无缘无故的,怎么会去踹黄家小姐呢?”
“还连带着黄夫人受这般罪!”
“真是人心不古啊!”
一时之间,人群中再次爆发出这些话。
“臭丫头!没想到你竟是这般的人!枉费我一片真心错付于你了!”那猥琐男子也适时的开口说着。
显然是在指控她辜负了对方的真心。
“如此道德败坏的女子,就该浸猪笼!或者坐大牢做到死!”
一句话,再次如涟漪般滴入人心。
“对!就该浸猪笼!”
众人大部分都在大声的说着。
而卫玉灵看向宁镇长,此时的他眉头紧锁,显然这件事很是棘手。
“镇长不会包庇她吧?若是这样的话,我可就告诉我舅舅了,镇长大人处理不了,那就让我舅舅县令来管了。”
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但是大家却觉得卫玉灵说得很对。
一直都看不惯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倒是做了一件顺应人心的事了。
大家顿时对这卫玉灵产生了些许好感了。
“对!若是镇长大人包庇她!咱们就去状告县令!”
“就是!”
“状告县令!”
一时之间,全都纷纷倒戈卫玉灵这边,要求宁镇长去处置陆云璃。
陆云璃看了猥琐男子一眼,而后看向杨知月。
“怎么回事?”陆云璃问道。
杨知月赶紧跑到陆云璃身边,在她耳边说着前院发生的事。
说完后担忧的看着陆云璃:“阿璃,你能解决吗?”
如今这件件事都指向陆云璃,杨知月她很是担忧陆云璃。
“没事,别担心。”陆云璃朝着杨知月一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而后看向众人的方向,缓缓说道:“这么急着定我的罪,莫不是担心有什么变故?”
陆云璃定睛在卫玉灵身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卫玉灵看到后明显的一愣,这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
难不成她看出是自己搞的事了?
不过一想到陆云璃这罪是板上钉钉的,她一下子气势也上来了。
毫不畏惧的与她对视。
“那依照陆小姐这么说,是不承认自己害过兰儿咯?是不承认与这男子定情却欺骗他盗他钱财咯?”
卫玉灵双手环抱于胸前,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
陆云璃浅然一笑,“没有的事我为何要承认?卫小姐这般为他人出头,又是为何?”
直接来了个反问。
“我……”
“我只是看不惯你竟这般品行败坏,辜负了人家的一片真情,而且,兰儿是我的好姐妹,你这般踹她落水,难道我还不能为我的姐妹出头了?”
卫玉灵回答道。
显然,这句话让众人听了都觉得卫玉灵是个重情重义的姑娘。
现下对卫玉灵的好感再次提升了。
“是吗?我还以为是卫小姐每天到了店里吃饭,嫌花的钱多了,所以想报复我呢!”
陆云璃悠悠然的看向卫玉灵。
“你!我卫玉灵有的是钱,还在意区区几两银子?”
卫玉灵也不知是心虚还是气的,胸口起伏着,指着陆云璃说道。
“倒是你,扯我做什么?现在不是你的问题吗?怎么?想转移话题?”
随后又气淡神闲的看向陆云璃。
“就是!卫家小姐又不缺银子,向来在哪家吃饭都是不小的消费,根本不至于如此。”
“这陆云璃是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吧?”
“这是无路可走所以想诬陷卫家小姐?”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
现在他们已经完全相信了陆云璃害人一事,所以陆云璃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在狡辩罢了。
“丫头,咱们先一件事一件事的解决,干娘相信你不是这种人!”宁夫人直接开口说道。
眼里满是坚定之色。
她相信她不会看错人的。
陆云璃看向宁夫人,眼里闪过一丝欣慰。
“今日陆小姐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黄某定不会善罢甘休!”男人显然很是生气,不过却也无可奈何。
毕竟有着镇长这个关系在。
即使他再生气,也还得顾及一下宁镇长这边。
他黄家不像卫家,有县令撑腰,所以才会不怕。
但是这里更是宁镇长的管辖之地,所以他还是硬生生忍着这口气。
陆云璃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你还是先管管你家夫人的伤吧!再这样下去,她还有命听真相吗?”
看着此时的黄夫人额头上的血丝毫不做处理,依旧再流着血。
衣裳上也都染上了。
这些人的关注点还是在她这里。
她也是服了。
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白色瓷瓶,丢给男人。
男人下意识的接住。
“里面是止血的药丸,我得等她有命活着看戏不是?”
悠悠然的说着。
丝毫不在意自己现在的处境。
众人也是越发看不懂陆云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
男人半信半疑的,有些犹豫要不要给自家夫人吃瓷瓶里的药丸。
“怎么?怕我下毒?”见男人迟迟未动,陆云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许清源赶紧的站出来说道:“知足吧!师傅的药那么难得,就算她现在遭陷害,但是她的医术相信大家也都知晓一二的。”
“还不赶紧给你夫人服下,真想让你夫人死吗?”杨知月也接着附和道。
最后男人这才没了顾虑,将药丸倒出一粒,给自家夫人服用。
“如此,那咱们就开始查明整件事情的真相,咱们不急,慢慢来。”
陆云璃风轻云淡的说着。
众人看到她这副模样,都有些诧异了。
这明明深陷这样事情当中。
她竟还能这般淡定?
若是旁人的话,早就已经迫不及待地解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