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别墅中,现在该说的事情,基本上陈舒说的清楚,具体要如何选择,也是明明白白的放在面前,就看眼前的人,具体是如何思考,这一点十分的关键。
陈舒可以给韩四海解释,具体发生什么,但是陈舒不会干扰韩四海的想法,韩四海已经逐渐被陈舒影响,现在韩四海想着赌一赌,倒也不是大麻烦,这一点陈舒还是可以允许的。
想让马儿跑,就要让马儿吃草,这个时候的韩四海,只是想着试探一下,如果陈舒都不允许的话,确实是不太合适,韩四海都不敢,直接忤逆陈舒的算计,这一点算是不错。
而莫家,司空家族的事情,韩四海没有必要插手,陈舒希望韩四海清楚,要做一个执棋者,不能作为简单的棋子,陈舒给韩四海机会,前提是陈舒给的这些机遇,韩四海自己能够辨别。
“让韩四海自己看看,日后的庆城变成什么样子,比起我一下子说太多,始终是作用更大!”
“未来的局面,不是一两个人,可以轻松控制的,而想要真正控制大局,还是要早做一些准备,否则韩四海的极端想法,一旦真正付诸行动……”
陈舒并不着急,韩四海可以幻想着,陈舒会给出诸多的帮助,然后给韩四海更多捷径,但陈舒不给韩四海捷径的时候,韩四海不能要求,陈舒直接走捷径,这一点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韩四海有这种幻想,给陈舒办事的时候,还是会简单很多,要是韩四海的心里,连幻想都没有,那么怎么可能真正给陈舒办事。
陈舒就是要让韩四海明白,日后的庆城如何发展,并不在于陈舒,也不在于其他人,完全是在于韩四海的心里,怎么谋划的,陈舒以后走了,很多的事情,当然是落在韩四海的身上!
如果韩四海单纯想着,自己表面上的一些好处,永远无法站在更高的位置考虑一切,庆城的事情,陈舒身边只能交给韩四海,但是如今的陈舒,却是无法真正放心,把一切交给韩四海。
倒不是陈舒觉得,韩四海的能力不行,而是陈舒希望韩四海,能够更上一层楼,陈舒在庆城布局这么多,以韩四海当下的能力来说,是很难扭转乾坤的。
“陈先生的意思是,到时候如果他们闹起来,直接借力打力?”
“如此的话,倒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
韩四海这么想想,陈舒说的这些,其实韩四海早就预料到了,以陈舒的性格,心思来说,韩四海清楚陈舒的算计,但是韩四海没想到,陈舒针对两家,其实早就是有着一定的布置。
本来韩四海还算计着,自己趁着陈舒不注意,私底下能不能提前有所谋划,然后来收拾韩四海,结果在这个时候,陈舒早就是算计好一切,韩四海要做的,只是按照陈舒的想法去做。
至于别的事情,韩四海没有必要考虑,或者说在陈舒这边,如果韩四海有更多,更好办法的话,陈舒可以采纳韩四海的想法,这一点是陈舒一直以来的态度。
陈舒说了一件事情,韩四海觉得有问题,只要韩四海的话,能够说服自己,并且可以说服陈舒,证明韩四海的想法,十分不错的话,陈舒是会给韩四海更多机会的。
然而韩四海每次的想法,都是无法说服陈舒,甚至韩四海自己都知道,一旦开口,陈舒不可能同意,而且韩四海说服不了自身,但是在陈舒面前,韩四海每次的实验,也是有必要的。
“不是说借力打力,而是这两方,不会有太多动作,现在的庆城,已经是一个大染缸,能够离开的话,对于各大家族,是有很大作用的!”
“而不能走的人,才是会留下继续角力,现在司空楚漠,莫青山这些人,代表的不是家族,而是代表自己的利益!”
陈舒看向韩四海,现在陈舒纠正韩四海的一个想法,莫青山,司空楚漠这群人,可都是为了自身的利益拼搏,而不是说作为家族的代表。
这之间有很大的区别,如果说这些代表,真正是为了自己的家族,为了家族后面的安全,就不应该继续留在陈舒,韩四海这边,而是应该全部撤走,日后有什么机会的话,再去想更多机会。
陈舒,韩四海这里,倒不是说龙潭虎穴,但是站在各大家族这边来说,其实不应该直接插手,而应该是想其他的办法。
但是陈舒与韩四海的手下,不仅是没有收到各方离开的消息,甚至这些代表,依然是代表着各方家族,并没有选择离开,说到底,都不是为了家族的利益,而是借助家族的利益捞钱。
莫青山,司空楚漠都是这样,其他人也是差不多,各自都是一个想法,那就是趁着庆城的混乱,来得到更多的机会,这才是当下的机会所在。
“这,他们现在都只是……”
“原来是这样,各大家族不可能给太多实际上支持,也就是说,这群人其实都是空壳子。”
韩四海低喃一声,陈舒的话,倒是让韩四海没有想到,怪不得陈舒能够有如此的机会,韩四海,陈舒根本不是在一个层面上。
陈舒站在各方家族的角度,甚至是站在了,超越这些家族,布局更大的人角度上,想更多的事情,而韩四海想的,则是在这个时候,庆城,天星集团的小事情。
如今的陈舒早有准备,反观韩四海,却是被陈舒隐隐压制起来,这就是韩四海,陈舒最大的差距,韩四海也是无法超越陈舒的原因之一。
韩四海想的,只是说自己有什么好处,后面能够借助这些机会,得到多少的表面利益,陈舒却是在根本上,直接解决掉了,韩四海考虑的不少问题,陈舒比起韩四海更加厉害,就是体现在这个方面。
陈舒算计很多,韩四海要的,其实陈舒早就是有所算计,所以韩四海不管具体要做什么,实际上都是落在陈舒的算计中,这一点十分的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