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鱼的感知绝不会有错,粉丝踊跃着上台时,他清晰的捕捉到杀气。
让他不解的时,那道杀气就在张友友身边,他的目标是谁?
与他同时感知到的,还有坐在第三排的陆千手。
“凶手要动手了!”
陆千手按着耳麦说了一声,身子已经一跃而出。
接到他示警的洪门弟子,立即开始行动。守在后台盯着的武思琪两人脸色骤变, 急忙奔向舞台。
恰好这时,武思琪看到余小鱼鱼贯而出,直奔张友友而去。
“是他...你带张先生离开,我去拦截。”
武思琪抽出背上的长刀就向余小鱼掠身而去。
“抓住他!”
余小鱼刚鱼贯而出,谢宗英脸色大变,他没想到余小鱼当着他们的面,还敢出手暗杀。谢宗英顿时感觉到,特安局的权威受到极大的挑衅。
舞台上,向北望焦急的冲向张友友,可没有想到,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他就摔在地上。
“该死,不要管我,快带张先生离开。”
向北望焦急的大吼一声,他身后的洪门弟子才继续向张友友冲去。
前方,张友友被热情的粉丝包围,全场的焦点都在鲜花环节上,根本不知道多少人为了他的安危,已经措手不及。
刚奔上舞台的余小鱼眉头一皱,前有武思琪,左有陆千手,身后还有谢宗英六人。
他刚顿足,又捕捉到了那道杀气。
“该死,杀手是张友友的伴舞。”
余小鱼看到了,他是张友友的伴舞,那个眼神凌厉的男子。此时,他的刀子已经捅向张友友的后背,却无人发现这危险的一幕。
“原来想暗害张先生的凶手是你。”拦截的武思琪怒喝道。
“给我滚开!”
余小鱼根本没有时间解释,身体一跃就向张友友掠身而去。
“大胆!陆某在此,你还想逞凶!”
左侧的陆千手倍感羞辱,宗师实力毫不保留的全部发挥而出,一拳向余小鱼的后背轰来。
这正是洪拳中杀伤力最强的第七式,截压劈掌。更不妙的是,武思琪已经认定了他就是三联帮请来的高手,也不留情的挥刀斩杀而来。
“白痴,张友友迟早被你们两个蠢货害死!”
那个伴舞的刀子已经捅破张友友的衣服,无奈的余小鱼怒喝一声,恐怖的罡气爆发而出。
刹那间,逼近他的八人,宛如刀锋袭面,声浪滚滚。
除了陆千手外,七人都被拍在地上,大吐着鲜血。
而这时,余小鱼已经掠身而出。
“啊!”
不料,他却晚了一步。
张友友已经出凄惨的叫声。
“啊...杀人了!”
见张友友倒在血泊中,那些献花的粉丝顿时尖叫不已,乱做一团,慌乱的逃命。
“该死!”
余小鱼的感知内,那名凶手已经趁乱从后台逃离。他虽然能追上,可被捅伤心脏的张友友必死无疑。
“妈的,十亿又没了。”
他的目的是救人,也没有时间去追凶手,掠身到张友友跟前,立即掏出一枚百灵丹塞进他嘴里。
“混账,吃我一拳!”
被逼回地面的陆千手等人,并没有看到真正的凶手,只看到张友友惨叫时,余小鱼正好扶着他,往他嘴里喂东西。
怒不可遏的陆千手腾空而来,一拳轰向余小鱼的后脑勺。
余小鱼眉头一皱,猛喝道:“凶手已经从后台逃走,现在去追还来得及。”
“住口,陆某毙了你这个混账东西!”
陆千手哪会听他的解释,全力出手。
“滚!”
余小鱼怒喝出声,挥手一拳击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
陆千手大吐着鲜血坠落在地,砰砰砰的后退中,舞台连续塌陷。
“我杀你这个混蛋!”
武思琪提刀逼近,余小鱼苦笑着喝道:“小太妹,你眼睛也长到后脑勺上去了?”
“在港城,我就不该放过你。”
“你也滚!”
一再受到诬陷,余小鱼的火气也上来了,一道掌风击出,直接将武思琪轰出数米远。
整个体育管已经乱成了一锅粥,重伤的张友友也被向北望带人匆匆抬走,从后台赶去医院。
那些洪门弟子,全部提着长刀将他围得水泄不通,人人怒视着他。
“若曦!”
余小鱼这才发现梁若曦不见踪影。
“小鱼哥哥!”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梁若曦的求救声。
“若曦!”
脸色骤变的余小鱼刚要动身,五支杀伤力强大的火器就瞄准了他。而梁若曦,则被另一人抓住,手上已经戴起了手铐。
“立即双手抱头!”
谢宗英枪口抵在他的胸口,怒喝道。
“我不是凶手,我是救人,张友友可为我作证。”
“你现在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个字,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余小鱼眉头一皱,这五支大杀器还威胁不到他,可一旦与特安局产生冲突,就会有无穷无尽的麻烦。
思前想后,他双手抱头,任由戴上手铐。
“小鱼哥哥,你反抗啊。杀人的不是你,你反抗啊。”梁若曦焦急的喊道。
“我不能伤了特安局的战士。”余小鱼摇摇头。
他已经被认定为凶手,对其他人自然没有再详细盘查。那名行凶的伴舞,出示了证件后,顺利的离开了体育馆。
受伤的武思琪扶起被舞台压住的陆千手,悔恨道:“师父,都怪弟子,弟子在港城时,就应该杀了他的。”
“你说他是余小鱼?”陆千手脸色骤变。
“嗯,该死的余小鱼,想不到他就是三联帮请来的杀手。他已经富可敌国,他还不知足啊。”
“原来他就是余小鱼,师父之前对他的武道成就还认为是外界的吹捧之词。没想到,为师全力出手,却连他一招都接不住,惭愧啊。”
陆千手惭愧的摇摇头,他这个洪门门主,这次是丢人现眼了。
“唉,没想到堂堂化境宗师,竟然对一个歌星出手,这是武者的耻辱。”
虽然人已经被捕,但洪门的威信还是大受打击,陆千手冷冷的哼道。
“师父,你还同情他啊,他是咎由自取,可惜张先生不知是死是活。”武思琪恼羞成怒的哼道。
“化境之下皆蝼蚁,张先生只怕危在旦夕了。”陆千手郁闷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