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一幕已经见怪不怪的梁若曦,还再惦记着炒米粉。这么小的要求,余小鱼自然要满足她。
重新换了个地方,她终于吃上了可口的炒米粉。
“小鱼哥哥,你说那三联帮是什么人。这都什么时代了,还敢绑架妇女。”
有余小鱼在身边,梁若曦从不知道害怕为何物。因为她坚信,余小鱼会粉碎一切对她有威胁的阴谋。
“我也只是听说,想了解这个帮派,得本地人。”余小鱼摇了摇头,就是不愿招惹上三联帮,他才将张飞等人都给灭了。
那个被吓瘫的小太妹,他实在下不去手。原本,他是不打算留一个活口的。
“三联帮,不得了喽。”
这时,旁边一桌上,一位喝得醉醺醺的老人说道。
“老人家,三联帮怎么了得了。”
梁若曦走到酒柜买来一瓶酒,老人眼睛一亮,尝了一口才说道:“祖国,是我们的恩人啊。”
老者徐徐道来,两人总算了解了三联帮的历史。
从老者的话里可以听出,香江本地人,痛恨三联帮的大有人在。
特别是老一辈的,几乎都被三联帮欺负过。而且,他们还要时刻警惕着自己的孩子受到蛊惑,加入三联帮。
在上世纪那场震惊海内外的大事件之前,香江三分之一的人都是三联帮的帮众。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就连当时破案,都得寻求三联帮的帮助。
自那场大事件后,龙国组织精锐力量,严打三联帮,这才遏制住了这股妖风,还香江安居乐业。
老人的话里话外,对祖国的感激溢于言表。
听完这些,梁若曦震惊的说道:“原来这些都是真的,我一直以为电影里的那些情节是虚构的,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比电影里的还要恶劣。”
“电影...哈哈,产自香江的电影,有几部不是当初三联帮元老投资的?”
老人唾弃的呸了一口,唏嘘道:“祖国好啊,我小孙子可是香江的精锐战士,他抓捕的三联帮帮众,已经超过这个数。”
老人竖起两根手指,满脸写满了对孙子的骄傲。
“爷爷,你又偷跑出来喝酒了。”
这时,一名身穿制服的年轻男子进来,对余小鱼两人点头示意。
“这就是我孙子,他可优秀了。我老谢这一辈子活得窝囊,就这个孙子,是我的骄傲。”
“爷爷,你该回家吃药了。”
谢宗英无奈的背起他,抱歉道:“抱歉二位,我爷爷年轻时脑袋受过伤,如有冒犯之处请见谅。”
“我学过一点医术,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给老人家看看。”
余小鱼自从修炼了九天帝心诀以来,多出了一份能力,那就是看人。
谢宗英给他的感觉,阳光、正直,他又是特安局的战士,这样的人,值得他去帮助。
“真的...还是不麻烦先生了。我爷爷去内地的大医院看过,结果都是一样。”
谢宗英刚生起的惊喜,立马被残酷的现实给击溃,苦笑着摇摇头。
老人去过的医院,比大多数人知道的还多,每个医院的诊断报告都千篇一律。余小鱼这般年轻,就算他是医生,医术还能超过那些权威的专家不成?
“孙子,爷爷没病。有病的是三联帮,你要将这群扑街全部抓进去。”
“爷爷,我会办到的。”
谢宗英背着老人离开了小吃店,余小鱼两人也回了酒店。
与此同时,一个著名的富人区内,向北望带着武思琪进入一栋别墅里。
“什么,向先生要我取消明天的演唱会?”
一个穿着家居服,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他,便是梁若曦的不老男神,乐坛里的长青树,张友友。
向北望尴尬道:“张先生,我得到准确的消息,三联帮请来一流高手,准备在演唱会上向张先生下黑手。说来这是我洪门的责任,为了报复洪门,那群老鼠将目标对准了张先生。”
“不行!几十万粉丝已经到达香江,我不能言而无信。这场演唱会的收入,我已经委托国内的慈善机构援建学校,我可以等,但那些没有教室的孩子不能等。”
张友友断然拒绝,他从出道以来,从未让粉丝失望过。自四十岁后,他淡泊名利,每年只开一场演唱会。所有的门票、广告收入,他全都捐给了慈善基金会。
“张先生,你对孩子的关爱天下皆知。可这次三联帮准备充足,门主虽然莅临香江,但百密一疏,就怕被抓住空子啊。”
“我张友友还不至于怕了一群扑街,向先生,我信得过洪门。”
向北望叹了口气,无奈道:“既然张先生坚持,我洪门自当全力以赴。这位武小姐,是门主的关门弟子,明天她带领我们在明,门主在暗,势必保证张先生的安全。”
张友友打量了一眼武思琪,意外道:“我个人的一场演唱会,想不到惊动了洪门的门主。武小姐,代我谢过陆门主。”
“张先生客气了,接下来我将与张先生寸步不离,你的那些保镖,我也要他们休假一天。您的安全,全权授予我负责。”武思琪一脸严肃的说道。
“这是自然,武小姐尽管安排,我一切配合。”
接下来,拿到张友友明日的流程后,三人便开始商议安保流程,布置着任务。
为了绝对的保密,张友友的私人保镖、佣人全部当夜休假,收缴通讯工具,留在别墅里,任何人不得离开别墅。
“武小姐,换做你是三联帮,你会在哪里动手?”
向北望研究着流程,搞不清楚三联帮有何依仗。
“如果是我,我会在演唱会上动手。张先生一旦出意外,几十万粉丝必然乱做一团,凶手就能浑水摸鱼,以粉丝的身份轻易逃走。”
武思琪的分析,只是就常理而言。她根据以往的案列来判定,多少明星被暗杀,都是在演出的舞台上。
“虽说三联帮的目的是为了搞臭我们洪门,但还是不能掉以轻心。麻烦张先生安排一下,每一排观众席,我都要有洪门弟子在。”武思琪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