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江,位于东南,是全球著名的金融中心。
距离演唱会还有两日,不赶时间。余小鱼带着梁若曦乘坐豪华油轮,在海上游玩了一天,绕香江一圈后,才离船入城。
香江,是洪门最大的分支机构所在地。
在满目高楼大厦,钢筋混泥土的建筑群中,明末清初的建筑能够保留下来,十分难得。
洪门作为全球盛名的民间组织之一,并不缺钱,但洪门的所有机构,都是这类古建筑。
此时,香江的分坛里,陆千手会见了分支机构的主要负责人。
洪门的生意绝大多数都是见得了光的,给名人做临时保镖,是洪门的一大收入之一。
洪门,继承了洪拳,在武道上地位不小。安保任务很少出现过岔子,让很多名人都愿意出高价请他们镇场子。
陆千手听完分支负责人的汇报后,赞赏道:“你们懂得利用自身优势,踊跃承接名人的安保任务,这是好事。增加收入,又能打响我洪门的名声,这一点我大力支持。”
分支负责人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名叫向北望。
据说,他是在香江上世纪一场全球震惊的大事件后改名的。他以这个名字,宣告自己爱国的拳拳之心。
向北望谦卑的说道:“这都是门主教导的好,张友友作为香江最具实力的歌星之一。既然看得起我们洪门,属下自然当仁不让。可门主,香江的局势对我等不利啊。”
“我此行正是为了此事而来,你具体说一说。”陆千手皱着说道。
“还不是我们的宿敌三联会,要不是门主让我顾全大局,我真想拉出人马,与他们真刀真枪的干一场。”
说起三联会,向北望就难掩怒意。
三联会,成立的时间也不短,至少有百年以上。
多年前,因三联帮作恶多端,受到严重的打击。甚至,比青帮受到的打压还要惨。
但香江作为高度开放之地,包容性很强。虽然给予严打,但三联帮规模实在太大。
很多被缉捕归案的人,刑期满后,又回归老本行,甚至是变本加厉。
与洪门的结怨,错综复杂,甚至双方的人都不知道,何时因何事而结怨。
洪门因为信仰问题,对三联帮只是防着,不轻启战端。如果遇到可能火拼的事件,洪门一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三联帮却不这样认为,他们认为是洪门夺走了他们的生意。甚至,三联帮受到打击,也推到洪门身上。
因为洪门的立场,且严令各分支,做事得依法,自然不会受到打击。
因此,曾制霸香江近百年的三联帮成了过街老鼠,勉强成够保住组织不散。可洪门,仅仅一个分支却迅速发展壮大,谁不往这方面想?
别说三联帮了,就连洪门基层的弟子,都认为是洪门的高层推波助澜,打压三联帮。
这种污蔑,洪门每一代门主都在解释,可越描越黑。后来,也懒得去解释了,任由三联帮泼脏水。
“门主,三联帮那些只能躲在下水道的老鼠太欺负人了。自我执掌分支以来,我们已经损失了上百名弟子。虽然每次都抓了几只老鼠,但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向北望越说越气愤,因损失巨大,下面的人都开始怀疑他的能力了。
原来,自他接管香江分支以来,收缩弟子规模,全力发展合法生意。没想到,这却给了百死不僵的三联帮机会。
近些年来,凡是洪门承接的安保任务,都有三联帮的老鼠搞破坏。
每次都有损失,三联帮斗不过洪门,就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搞臭洪门的名声,降低他们的安保能力。
“要不是我与张友友先生是旧识,我们都快接不到安保生意了。属下听说,这次张友友的演唱会,那群老鼠派出一流高手,想要在演唱会上干掉张友友。”
“门主,此风不可涨。若是张先生出一丁点意外,我们都吃罪不起。不说赔偿,我们的名声也臭,以后谁还敢找我们做安保?”
陆千手眼神一寒,哼道:“那群老鼠是在找死,我既然来了,就要一次性解决。我洪门遵纪守法,可不代表我们是软柿子。”
“师父,张先生的安保任务让我来负责吧。那群老鼠敢出现,我会杀得他们片甲不留。原谅他们,那是上帝的责任。”
一旁的武思琪听得肺都气炸了,冷冷的哼道。
陆千手眉头一皱,洪门的组织十分松散,各分支只要不违反门规,拥有极高的自主权。他是门主不假,但也不好干涉分支的决策。
见他为难,向北望欣喜道:“早就听说武小姐得门主真传,武小姐肯出面,那可太好了。”
“向叔叔,你放心吧,我武思琪擅长的就是杀老鼠。”武思琪一脸骄傲的说道。
向北望坚持宁愿做副手,全力协助武思琪,陆千手便不再多言。淡淡道:“你们去安排吧,一定不能出岔子,我会亲临演唱会。”
“多谢门主!”
陆千手肯亲临现场作镇,向北望脸色大喜。陆千手已经是宗师级的高手,他若出手,三联帮那群老鼠还不跪地求饶?
另一面,入城的余小鱼两人,将行李放在酒店后,就外出闲逛。
走到城中村,看着拥挤不堪,卫生状况极差,不时还能见到瘾君子、站街女。梁若曦惊讶道:“小鱼哥哥,香江作为全球几大金融中心之一,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城中村,真是让人意外。”
两人都是第一次来香江,余小鱼也颇为意外,不过很快就想通了。
“全球治理都面临一个巨大的难题,贫富差距越来越大。法治之下,何尝不是丛林法则。富人拥有穷人无法比拟的资源,穷人想出人头地,难,很难。”
“小鱼哥哥,难道穷人就翻不了身了吗?”
“书中自有黄金屋,这句古话用在任何时候都不过时。穷人想要翻身,唯有读书。知识,是改变出身的不二途径。”
梁若曦点点头:“小鱼哥哥的话我信,我爸爸如果不是刻苦读书,他也只能做一个庄稼汉。所以我爸执掌临州以来,最注重的就是发展教育,给穷人家的孩子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