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男人接受得了自己的女朋友被人强迫?
事关男人的尊严,秦朗没有多想就一字一顿的说道:“若是有人敢强迫的女朋友,我会杀了他。”
在场之人皆暗暗点头,不但关乎着男人的尊严,更关乎着男人的品德。
闻言,郭倩儿又哭成了泪人,滑下椅子跪着说道:“请秦叔叔为倩儿做主!”
“倩儿,你被强迫了?”秦朗脸色一变,阴沉的质问道:“是谁干的?”
郭倩儿抬起头来,怨恨的看着余小鱼,缓缓抬起手指指着他。恨意滔天的指控道:“就是他!就是这么卑鄙无耻的恶魔,他明知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他还逼我陪他。”
“若不是...若不是......”
“若不是什么?”秦朗怒喝道。
“若不是张帆跟笑笑及时出现,倩儿...倩儿就被他侮辱了。”
全场骇然!
一片震惊的神色看着余小鱼。
在座的人,绝大多数跟他都是首次相见。只知道他崛起的速度如同坐上了火箭,对他的人品却了解极少。
就连魏敏茹都茫然的看着他,他真是这样的人吗?
秦周扬脸色一变,他是何等人物,说句难听的。他相信这种丑事他会做,余小鱼都不会。
可郭倩儿一口咬定,还有了人证,他大意不得。他急寻着解决的办法,能堵悠悠众口,又不得罪余小鱼。
秦朗皱起眉头,怀疑道:“倩儿,你确定是余先生?我要警告你,诬陷余先生,你肚子里的孩子可保不住你。”
闻言,众人眉头一皱!
“秦朗!你说的是人话吗?”
郭倩儿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痛心的尖叫道:“生命事小,名节事大,你居然不相信我?”
秦朗脸色阴晴不定,暗暗后悔一时冲动,跟她发生了关系。
就算她说的是实情,他秦家还能真杀了余小鱼不成?
秦家敢冒出这种想法,不需余小鱼动手,出手灭他秦家的大有人在。
“你撒谎!”
就在这时,梁若曦愤怒的站起来!
小鱼哥哥是什么人,几个月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余小鱼若是见色起意之人,她岂能不知道?
郭倩儿却不理会她,尖叫道:“连你也不相信我,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我就以死明志!”
说完,郭倩儿抓起桌上的刀叉就往腹部捅去。
“不要!”
秦朗本能的尖叫一声。
郭倩儿并未捅下去,惨笑道:“你们不相信我,还不是忌惮他的地位。秦朗,秦家贵为耀阳省首富,却连自己的女人孩子都保护不了。秦家...哈哈!”
“倩儿,你先放下刀,以余先生的人品,我相信这里面肯定有误会。”秦朗焦急的安抚道。
“秦朗,倩儿都要以死明志了,你还说这是误会?”
角落里的梁笑笑得逞的冷冷一笑,站起来怒喝道。
坐着的张帆被她拽起身来,两人走向主宾桌。
“余小鱼强迫倩儿,我跟张帆亲眼目睹。若不是我们及时出现,倩儿已经被他侮辱了。秦朗,我没想到你连自己女朋友都不相信。”
走上来的梁笑笑抓住郭倩儿的手,冷笑道:“倩儿,你都看清楚了吧。堂堂耀阳省首富,居然忌惮他的地位,差点被人家戴了绿帽子都敢怒不敢言。这样的男人,如何做你的依靠。”
“笑笑,我深爱秦朗,我已经有了他的孩子啊。”
“有孩子又咋样。把孩子流了,我给你介绍更优秀的男子。哼!连自己的女朋都保护不了,这样的男人要了何用。”
“走,我们马上去医院。”
梁笑笑抢走她的刀叉,拽着她就往外走。
自始至终,余小鱼都讥讽的冷笑着,一字不发。
秦朗已经信了八成!
急忙追上去拉住郭倩儿,颤抖的说道:“余先生,倩儿说的是真的吗?”
“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余小鱼讥讽冷笑,连解释都觉得多余。
秦朗已经信了八分,他解释再多又有何用。
这种见仁见智的问题,无非就是清者自清。
凡是遇上这种事,吃亏的都是男性。因为就连律法,都只有男性强迫女人的罪,可没有女人强迫男人的。
“余小鱼,你还是人吗?”
闻言,张帆怒喝道:“倩儿不但是你的高中同学,还怀了秦朗的身孕,你怎么下得去手?”
余小鱼与郭倩儿竟然是同学,不知内情的人,多数都相信了郭倩儿的指控。
余小鱼不屑的冷笑一声!
在他人看来,余小鱼这是百口莫辩了。
“秦少,你信不过倩儿,难道连本少也信不过吗?”张帆怒视着秦朗喝道。
“本少谁也不信,本少想要的只有真相!”
秦朗眼神炸裂的大吼一声,看着余小鱼,希望他能给一个满意的解释。
可他失望了!
余小鱼不为所动,没有解释的打算。
“秦先生,可否容我说一下过程,真相自明。”
张帆知道,秦朗做不了主,做主之人乃是秦周扬。铺垫了这么久,也该秦周扬出来表态了。
“张帆,话多不甜,你可要想清楚后果。”
秦周扬森然的寒芒一闪,从郭倩儿指控余小鱼开始,他就肯定余小鱼是被冤枉的。
笑话,郭倩儿是有几分姿色,可比起夏雨嫣,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再说了,今日的余小鱼只需一句话,什么样的女人不倒贴?何必自毁名声,行强迫之举。
奈何,他的警告张帆视若无睹。
只听他说道:“上高中时,余小鱼追求倩儿全校皆知。差点害了倩儿被学校开除,求而不得,他便早早辍学,公开扬言迟早要倩儿跪着求他。可本少怎么也没有想到,洛城相遇后,见秦朗离开,他居然强迫倩儿。”
愤慨的看着余小鱼呵斥道:“余小鱼,本少所言,你敢否认吗?”
余小鱼杀机一闪,当年牛刚已经澄清那封情书不是他所写。郭倩儿一家却逼着爷爷奶奶再三赔礼道歉,交了不菲的保证金才保住了他的学籍。
一想到爷爷奶奶卑微的求情,他就脸色阴沉。既然如此,当年的账就一并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