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到以往,一大爷是绝对不会让秦淮茹在院子里面陪他一起坐着等顾建军回来的,可是今天情况确实太特殊,再加上他的心情也十分焦急,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当秦淮茹和他说要陪他一起,等顾建军回来的时候,他没有拒绝。
又等了一个小时,秦淮茹已经急不可耐,焦急的问道:“顾建军怎么还没回来一大爷?”一大爷叹了一口气,说道:“再等吧,都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个小时。”
等两个人都差不多睡着了,才听到外面似乎有动静传来。两个人连忙站起来,转头向四合院门口看去,仔细观望之后,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远处走来,果然是顾建军回来了。
秦淮茹刚想冲到面前质问顾建军,结果被一大爷拦住了:“你干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如果让顾建军看到,这么晚我们两个人在这里等他,那还不是惹闲话吗?”
秦淮茹一愣,随后思考一下,认为一大爷说的对,反问道:“那我们应该怎么办?”一大爷掐灭手中的烟说道:“你在这等着,别让他看到你,我去和他谈。”
对于一大爷的提议,秦淮茹连忙拒绝了:“不行,你不能自己去。”
一大爷顿时一愣,看着秦淮茹说到:“为什么不行?难道你去找他谈就更行了?”
一大爷说的没错,秦淮茹现在去找顾建军确实没办法,也只能在这里等着,等着一大爷去找顾建军,聊聊过之后才能知道结果。
顾建军刚回到家还没坐下,就看到一大爷迎了上来,他直接问到:“一大爷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要找我?”
一大爷直接说道:“是啊,我等你一天了。你去哪儿了?如果不是事出紧急,我也不会等你这么久。但是这件事情确实不能再等了,我们去你家聊吧。大晚上在四合院中聊,太影响其他人休息了。”
顾建军本来是不想让一大爷来他家的,但是确实是实话,他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了。如果两个人站在四合院中聊天,万一让别人说闲话就不好了。
所以他点了点头,推着自行车来到家中,然后让一大爷进了门。躲在远处的秦淮茹看到顾建军让一大爷进家里了,顿时等门关上之后悄悄的弯着腰来到了顾建军家门口,然后趴在窗户边上偷听两个人谈话。
当然,秦淮茹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其实他那身影早就被顾建军看在眼里,只不过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和一大爷演戏。
顾建军先给一大爷倒了杯茶,然后说到:“大晚上的等这么久,先喝口水。”
他故意这样说不提议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事情。可是一大爷已经坐不住了,他连茶都顾不上喝,直接问道:“顾建军,我有要事要和你说。
我想和你谈谈工作的事情。你知道吗,许大茂最近已经当上了车间的小领导。但是我心里不平衡,不是我倚老卖老,但是当宗族里面排斥辈分的时候,我肯定比许大茂更适合担任车间的领导,甚至是车间主任。这不是信口雌黄,而是因为我是厂子里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可是许大茂,他自己懂得什么?只是一个区区的电影放映员,那东西根本没有技术含量,凭什么他能当车间的领导,而我却不能呢?一大爷气愤地说道。
顾建军没有打断易大爷,而是听他说完。顾建军并没有打算劝住他,一大爷继续说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这段时间可苦了,猫在门外的秦淮茹,一直都在外面等候着。秦淮茹没想到易大爷能说这么长时间,他在外面偷偷蹲的腿都麻了,可是一大爷仍然没有让他打断。
一大爷讲完了,顾建军虽然说:“现在在四合院里你的权利职位是最高的,但是在整条街里面,我也算是德高望重的人”,“另外还有一点,你现在做的事情有些过分了,身为整条街里面资历最老的人,我不能看着你走错路。”
一大爷喝着顾建军递过来的茶,看到顾建军喝茶的样子,似乎这杯茶价格不菲。他立即端起茶杯也跟着喝了一口,顿时就让他觉得浑身舒适。没想到这杯茶确实太好喝了,他一口气把剩下的茶都喝进了肚里。然后顾建军又为他续了一杯,这回一大爷毫不犹豫地又喝了一杯。
这茶确实是他这辈子喝到的最好喝的茶。当然,这让他的心更加不平衡了。他觉得顾建军虽然没有反驳他的话,但是在不停地给自己倒茶,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看着顾建军气定神闲的样子,易大爷摸不透他到底想的是什么,疑惑地问道:“顾建军,我说了这么多你怎么不表态?”
你是不是认为我现在所说的话没有道理?如果你不想帮我的话,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就是秦淮茹的事情。你也知道他家现在最近有多难,可是你们现在根本就没有一个人打算顺手帮忙。你不帮我可以,但是你好歹帮帮秦淮茹,毕竟现在整个四合院里能帮他的也只剩下是你了。
听到一大爷这样说,顾建军十分头疼。没想到聊来聊去又扯到了秦淮茹的身上。他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道:"一不是我不愿意帮他,而是他确实是违反了厂子里面的规定。他可是旷工啊,而且旷工不止一天,连续旷工好几天。按照厂里的规定就是开除。这种情况下不单我不能替他求情,连杨厂长也得公事公办。你现在不是打算让我们犯错误吗?"在门外偷听的秦淮茹终于听到了这些话,连忙用力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好让疼痛使自己清醒一点。
不过他在这里蹲的太久了,张略微移动了一下,整个人就差点跪在顾建军家门口。而一大爷正反驳着顾建军的话:"顾建军,你这句话有点太不中听了。秦淮茹旷工也是有原因的,并不是平白无故旷工。那段时间他家里家外忙活,然后孩子又住院,他一个人又怎么可能忙活过来?而且,如果不是因为前一次被炒鱿鱼,他现在也不会回到厂子。你能把他弄进去一次,那这一次也应该没什么问题。总不能到这个时候就开始跟我讲规矩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