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长一听到这位民警这么说也不敢怠慢,马上前往贾张氏所在的办公室。
他一进来一看一个老太太被三、四个民警架着,头发被抓的乱蓬蓬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此时还在屋里大吵大闹。
“顾建军就是杀我儿子的凶手,你们为什么不抓捕他!他就不是个好人,你们要干什么!难道这里没有王法了吗?你们不是为人民服务吗?
现在人民说了,顾建军就是有问题的,你们还不去动手吗?“
“大婶这个东西是讲证据的没有证据我们怎么抓他?“
一直在胡搅蛮缠的贾张氏一听到进来的陌生人和她这么说话,更加耍起泼来。
“你是谁?你是那来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难道你是这里的所长吗?”
这时出去找所长的民警见到贾张氏如此反问便说。
“你说对了,他就是我们这里的所长。
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和他说了。“
“贾东旭可是我唯一的一个儿子,你说我命怎么这么苦呦,虽然我儿子身体不好。但怎么也算是我贾家的唯一骨血呀,现在可倒好了。
人死了,让我的这白发人送到黑发人,这种痛苦你们知道吗?“
说完这话贾张氏又开始了她的自残行动,但此时奈于双手被民警架住,便用自己的脑袋开始疯狂的撞击桌面,众民警看到这里也不能看着贾张氏这样,连忙又有身体挡在前面。
可这贾张氏一看有所长在这里更加人来病,用脚疯狂的蹬踏面前的民警。
所长看到这里大喊了一声。
“大婶你来这里是解决问题的还是来这里胡闹的?
如果你要是来这里胡闹的话,我现在可立刻让我手下的人把你带出派出所了。你在派出所外是死是活我可就不管了。
你儿子也就妄自被人杀死查不到真凶了。“
贾张氏一听到所长这么说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登时就止住了动作,又恢复到像个正常人了。
所长看到贾张氏这样,就连见过风浪的他也是哭笑不得,一看他恢复正常了,便向周围的民警一使眼色,几个民警也都陆续离开了。
屋里此时只剩下了所长、贾张氏和两位女民警。所长便问贾张氏。
“大婶,你到底有什么想法可以和我说说。”
“所长我想说的就是顾建军就是杀死我儿子的凶手,杀人偿命,欠债还钱。
只要你们把顾建军枪毙了,我就算给我儿子报仇了。“
“大婶我刚才不说过了嘛,这种事情是讲证据的,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顾建军就是杀人凶手呢?
你是看见他拿刀捅你儿子了吗?“
“虽然我进去的时候没看见他捅我儿子,但是我看见顾建军打那个小混蛋了,而且刀带着血就在他身边。
难道这还不是证据吗?再加上顾建军与我家素来就不睦,他的想法如果我要是没猜错的话就是像借着这次机会把我的儿子杀死,来抱负我家。“
“大婶,这种事情是靠证据你这都不算是证据只能算是合理猜测。这种东西能叫做什么证据,他在法律上是站不住脚的呀!“
贾张氏听到所长这么说依然再强调。
“问题就是出在顾建军的身上,那个小混蛋他又不认识我儿子,他凭什么杀我儿子啊。”
这个时候贾张氏在所长的说教之下,准确的说是被逼之下终于决心说出自己家的丑事。
“顾建军和我家有仇,我家大孙子上他家偷过东西,而且还诬陷过他。而且我也骂过他,所以他一直怀恨在心。“
所长一听到贾张氏说出了自己家的丑事,更加清楚明白这个贾张氏是个什么样的人了。他马上接着说。
“大婶像你刚才跟我说的这些事情,只能说顾建军有杀人的动机,并不能证明这件事情就一定是顾建军干的。
而且你大孙子上他家偷东西,诬陷他还是你骂他,对他的生活并没有造成那么大的影响,他不至于因为这件事情而杀人。
你想一想顾建军是第六人民医院的副主任,他能因为这些小事情就去杀人吗?这是不是有些太不能理解了。“
“这有什么能不好理解的,顾建军心眼小这是整个四合院里的人都知道的,我之前在顾建军家窗前路过,不小心被他家突然打开的窗户吓了一跳摔成骨折,他都未曾帮过我。
都是街坊四邻住着即使有些过节,也不能这样啊?你看我到现在还拖着一条伤腿,那不他的过错还能是我的吗?”
所长听到贾张氏如此胡搅蛮缠也只能无奈的笑笑耐着性子和她说。
“大姨这件事情很说简单也简单,我们现在还有法医在现场没回来,一会他们就会取证回来,到时候在场的证物会说话。
而且我们的审讯小组也在突击审问小混蛋,我想等着法医组的报告出来之后,一切自然会真相大白的。
我们绝对会一碗水端平的,不放掉一个坏人,也绝对不会错怪一个好人的。”
贾张氏听到这里也知道在和所长纠缠不休也没有丝毫的意义,便说。
“所长,那就听你的,等你们的什么报告。
但在我这里顾建军就是杀害我儿子的真正凶手!“
就在所长开导贾张氏的时候有民警将现场的取证报告拿了出来,看过取证报告之后,所长将报告放在贾张氏的面前说
“大姨你看吧,这里写的很详细。
你儿子贾东旭是因为利器戳穿脖颈埃及导致流血过多身亡的,而凶器经过测试就是掉落在一边的牛耳尖刀。
而这柄牛耳尖刀上只采集到了小混蛋一个人的指纹,并没有其它人指纹的痕迹。
在死者贾张旭的身前也只有小混蛋一个人站立的脚印。
事实证明贾张旭就是被小混蛋用刀刺杀的,这件事情和顾建军没有丝毫的关系。
相反他还是帮助你们贾家的恩人,没有顾建军的帮助可能小混蛋已经逃离法律制裁,逍遥法外了。“
贾张氏看到摆在面前的法医报告,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混身瘫软的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