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
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俗话说,错之一厘,谬之千里。
“这…请宗师救我!”许经武二话不说,又直接跪了下来。
秦铭意味深长的看着跪倒在地上的许经武:“我说了,救你不难。”
“但,我为什么要救你?”
听到这话,陆心慈也连忙跪了下来,哀求道:“秦先生,求求您出手救救我老公吧!”
“您要什么,我们都可以给您!”
许经武和陆心慈两夫妻,在外人看来是那样的叱咤风云,可现在他们俩跪在秦铭的面前,是那样的不值一提。
如果给酒会外面的那群‘上流人士’知道,估计会惊掉下巴。
秦铭看着夫妻俩,悠悠的开口:“如果,我要的是整个许家呢?”
“你们,给么?”
陆心慈听闻,顿时一惊!
她作为许家的大媳妇,基本上所有的生意都经她手。
她最清楚,整个许家的资产,有多少!
江城,虽然只是四线城市,但是许家在江城的触角之广,已经涵盖了各行各业。
许家的所有资产加起来,说不定有百亿之多。
而秦铭的胃口如此之大,直接要整个许家?
可一边是自己的老公,事关生死。
另一边事关整个许家,能否延续。
这不由的让陆心慈陷入纠结。
许经武,和难以抉择的陆心慈完全不同。
当他听到秦铭的要求,兴奋的表情溢于言表。
堂堂武道宗师,会在乎俗世的金钱?
金钱、权势这些在武道宗师面前,不过过眼云烟。
即便武道宗师真的要钱,完全可以成为一些大家族的供奉。
想到这里,许经武连连高声回应道:“日后许家,奉秦先生为尊!”
“甘愿为秦先生效犬马之劳!”
“只要秦先生有需要,立即奉上整个许家,许某但凡有半点一丝犹豫,许某不得好死!”
“经武…”陆心慈满脸的震撼,她根本不明白武道宗师意味着什么。
“心慈!”
许经武对陆心慈摇了摇头,示意她别说话,别把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错失。
秦铭对此,笑了笑。
他刚才的话,不过只是试探而已。
他根本不是要许家的财产。
而是要许家为他所用,用来摆平一些平常的麻烦罢了。
没想到许经武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并且如此干脆的回答。
看来,练武的也不一定都是肌肉发达的笨汉,也有头脑灵活的人精。
既然对方如此识时务,秦铭也不再墨迹,直接说道:“拿笔来。”
“笔?”
许经武一愣,不明白秦铭为何要笔,不过还是很听话的对陆心慈吩咐,让她准备。
宣纸铺在桌上,秦铭轻点一下墨砚,大手一挥。
狼毫泼洒、银钩铁画,力透纸背,刷刷刷的在宣纸上写满了字。
然后秦铭收笔,左手打了个响指。
被他放置在一旁的《许家功法》燃起三味真火,燃为灰烬。
许经武等人,无不是惊讶莫名。
“这套功法,是我按照你的特点设计的。”
“你修行半个月,走火入魔的症状就会消失。”秦铭淡声道:“至于那本残缺的功法,也就没必要留在世间上了。”
“从今以后,你把我教给你的功法,传给后人吧。”
“多谢秦先生!”
许经武再一次朝着秦铭下跪,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
这一次,秦铭没有阻拦他。
这一门功法,并非只是救下许经武,更是救了整个许家。
甚至毫不夸张的说,跟随秦铭脚步的许家,日后的命运,绝对会因此不同!
许经武跪地磕头,他理所应当!
秦铭接受对方的磕头,也心安理得。
搞定许经武夫妇两人,秦铭也不再逗留,带着沈欣蔓前去楼下的拍卖会。
他今晚的目标,依旧是那株百年血芝。
……
秦铭离开后,许经武便小心翼翼的把秦铭留下的墨宝收好。
而她的老婆陆心慈迫不期待的上前问道:“经武,如果秦先生真的要我们整个许家?”
“我们给还是不给?”
许经武肯定的回答道:“给!”
“别说要整个许家,就算秦先生要的性命!”
“也要给!而且是马上给!”
陆心慈难以理解道:“经武,他真的值得我们如此攀附么?”
许经武把手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嘘声状,示意陆心慈小声一点。
凝重道:“心慈,你不明白一个武道宗师的恐怖!”
“我们许家,在江城或许有一点影响力。”
“可对于武道宗师来讲,不过弱小得如蝼蚁。”
“得罪了秦先生,他要灭我们许家不过如覆手般简单!”
“而能够攀附一位武道宗师,将是我们许家腾飞的莫大机缘!”
陆心慈恍然道:“难怪沈家那个丫头,像个侍女一样跟在秦先生的身后。”
……
……
当秦铭回到酒店大厅的时候,拍卖会刚好开始。
左侧,是沈氏集团的沈欣蔓。
右侧,是许家实际掌权人夫妇,许经武和陆心慈夫妇。
三个江城的大人物陪同,众星拱月的把秦铭请在首席上落座。
这震撼的一幕。
让无数人心中暗自咂舌。
前有沈欣蔓维护也就罢了。
现在就连许家的两夫妇,也都如此恭谨。
无数的‘上流人士’,纷纷在心中猜测。
这位年轻的大人物,究竟是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