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还是回杭城吧。”方毅摇头。
自从跟钟灵芝翻云覆雨，他现在整有点不知道如何面对，继续假装若无其事，其实也挺尴尬的。
“行吧，我让司机送你回去。”威爷笑道。
给钟灵芝发了条消息，随即方毅便赶回杭城。
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在想着晶珠饭店和彩云的会面。
他很怀疑彩云跟那个戴着狐狸面具的女杀手有关系。
但有一件事方毅也可以肯定。
彩云绝对不是那个女杀手。
不然，她怎么可能好像真的不认识自己，不是假装的。
否则绝对逃不过方毅的眼睛。
想了很久，他也毫无头绪，最后只能作罢，毕竟知道的东西还是太少，很难仅仅凭借熟悉的味道去判断什么。
等方毅回到家，已经是深夜，齐映雪几女都已经睡下了。
简单洗漱后，方毅也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方毅来到医院，看见李教授正在自己办公室，旁边还有一个年轻男子，方毅并不认识。
“李教授，您找我？”方毅问道。
“嗯，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杭城医疗卫生监管局的，叫陈琨。”
“赛神仙这款产品的调查，目前是他在负责，但一直没有什么线索，就托朋友找到我。”
“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带他来找你看看毕竟是你发现的赛神仙有问题。”
听完李教授的话，方毅恍然的点点头。
“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正在调查赛神仙这款产品，而且，已经有了些眉目…”
随即，方毅把在康城查到的线索告诉陈琨。
毕竟如果真查到什么，最后还是得官方出马搞定才行。
“方医生，你下次去调查，能不能带上我，这是我的职责，我也想尽一份力！”陈琨听完后认真说道。
“可以啊，不过目前康正公司还没有给我回复，如果有消息，我第一时间告诉你。”方毅笑道。
多一个人帮忙不是坏事，而且还是官方人员，万一真查到什么，有陈琨在也能第一时间通报上去，尽快进行处理。
“那就麻烦方医生了！”
随即，陈琨和方毅交换了联系方式。
送走陈琨后，李教授叮嘱道：“你查的时候可得小心点，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如果方毅和调查结果，妨碍到了某些人的财路，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李教授，你就放心吧，我心中有数，没事的。”方毅笑了笑。
以他如今的实力，还真没必要太小心，能伤到他的人屈指可数。
就这样过了两天。
两天后的傍晚，方毅接到威爷的电话。
“康正公司的负责人彩云联系我了，要和你见一面，你现在方便过来吗？”
“方便，我马上赶过去！”方毅点头道。
挂断电话后，方毅想了想给陈琨拨去电话，告诉他事情有进展了。
陈琨顿时表示要和方毅一同前往康城。
方毅没有拒绝，问他要了个地址。
然后出发，接上陈琨后就赶往康城。
等两人抵达康城，威爷打电话过来，告知见面地点就在他家。
方毅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前往威爷居住的别墅。
等方毅带着陈琨赶到时，彩云已经到了，正在和威爷喝着茶。
“方先生！”
“彩云小姐，又见面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陈琨，我的秘书。”方毅笑道。
给陈琨安排了一个秘书的身份。
彩云听后对陈琨微微点头。
很快，几人坐下。
“彩云小姐，不知道康正公司对于我的合作提议，考虑得怎么样？”方毅直接开门见山问道。
彩云叹了口气，摇头道：“方先生，实在很抱歉，虽然我万般说服，但股东们最后还是拒绝了你的合作提议。”
她倒是很心动方毅的提议。
毕竟对康正公司有益无害，以后完全可以安心抓生产，把销售问题一股脑全抛给方毅，然后坐等收钱就是了。
她也想不明白老板为啥不同意。
明明就是好事，却还是拒绝了，让她颇为遗憾。
方毅闻言微微皱眉，“彩云小姐，为什么贵公司不同意？”
他本以为是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康正公司的幕后之人，如此谨慎小心，居然连到嘴的大肥肉都不下口。
该不会怀疑了吧？
方毅只好继续打探彩云的口风。
“这我也不太清楚，虽然我是负责人，但只负责公司事务，有什么重大决定，还是股东们拿主意，我并没有太大话语权。”彩云叹气道。
她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但老板不说她能有啥办法。
“既然如此，那也是没办法的。”方毅摇了摇头。
既然合作行不通，那他就得另想办法才行。
不管如何，他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这可能跟公司一贯的传统有关，尽量避免和外界公司合作。”彩云说道。
“合作双赢的事，贵公司为何如此执着？”方毅问道。
“呵呵，康正是搞生物医药的，专注于科研，所以很少跟其他公司合作。”彩云随便找了个借口。
方毅面露遗憾得点点头。
这时，彩云又开口了。
“方先生，虽然公司股东拒绝和你的合作，不过我倒是有一个想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听听？”
方毅点头，表示愿闻其详。
“我可以单独跟你合作！”彩云认真说道。
方毅一愣，随即和陈琨对视一眼，心里都很是窃喜。
“彩云小姐，那你说说我们该怎么合作！”方毅故作激动道。
随即彩云告诉他们，其实她作为康正公司的负责人，可是并没有什么实权，她确实一心想要把公司规模做大，却也没办法去实现。
既然如此，何不把心思放在赚钱上。
至于那些股东愿不愿意，她并不在意，只要等她赚到钱了，这个负责人做不做都无所谓。
彩云脸上的表情很认真，丝毫看不出任何破绽。
方毅心里居然有些怀疑，彩云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不过他并未表露出来。
如果是真傻，正好可以利用她找出康正公司背后财团，如果是假傻，在大家面前只是演戏，方毅也不介意陪她演。
倒要看看谁的演技更胜一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