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中风
直到100。
哗啦一声,一大爷强壮的身躯瘫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急忙上前把人扶起来。
“一大爷?一大爷?您怎么样?”
“赶紧送医院啊,都还愣着干什么?”
好歹也是掌管四合院多少年的大爷,大伙儿对他的尊崇之心只多不少。
一大爷倒在地上,就像是四合院的形象倒在了地上一样,但偏偏他们对许顽又说不出狠话。
一是怼不过许顽,二是一大爷自找的呀。
每一次就找许顽的茬,看许顽有钱就眼热,眼热也就算了,你还故意折腾人家,能不被报复么!
一大妈趴在一大爷的身上,哭的惊天动地,要死要活。
“许顽!你这是要我们家老头子的命啊!我们家老头子要是出事,你许顽跑不掉!老爷子,快醒醒,醒醒啊,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不就是道个歉吗?把脸皮拉下来,咱不在乎呀。”
一大妈的声音太凄惨了,加上一大爷僵硬的躺在地上,女人们孩子眼睛红彤彤的。
许顽冷眼相看,他是有同情心,但他的同情心不是喂狗。
易中海这种,说句不好听的就是趴在他身上吸血,吸的是他的名声,吸的是他的肉。
如果今天去厂里证实东西就是自己偷的,一大爷会比他做的更过分,道歉100次算个屁。
一大爷“侠肝义胆”“刚正不阿”直接把他送到派出所关上一年,
等到他回来以后,四合院的人都会嘲笑他。
一大爷还会在他的身上再踩上一脚。
所以许顽对他根本没有同情心,只能说活该。
他面无表情的回家。
几个年轻小伙抬起老人,送去旁边的医院。
一个小时以后,傻柱他们回来了。
傻柱特意来找许顽,在门外敲了敲,“哥,睡了没?”
“什么事儿?”许顽打开门,面色不善,要是过来说教的,那没必要。
傻柱戳了戳手,叹了一口气,沧桑的眼中溢出同情,“哥,一大爷中风了。”
这倒没想到,许顽惊讶的挑眉,“老头子气性不小啊,道歉一百次就中风了。”
傻柱尬笑,“主要是四合院都是一家人,一大爷无儿无女的,也没存几个钱,我们大家伙儿就想,凑点钱给他看病,您看怎么样。”
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这个时候要是许顽说一句,我不捐你也不许捐,傻柱还真会跟着他一起。
许顽哦了一声,无所谓的道:“随便你们,爱捐多少捐多少,反正我是不会捐的。”
莫名的,傻柱松了一口气。
都准备回去了,他鬼使神差刹住脚步,扭头问道:“您就不怕四合院的人埋怨您?”
好歹一大爷的身份在那。
许顽冷笑,“我怕什么?”他反问。
“我怕他们污蔑我是小偷,污蔑我偷东西,还是说怕他们强迫我捐钱给秦淮茹家?我有什么可怕的?嘴巴长在他们的身上,爱说什么随便他们。”
“既然你们愿意被三个大爷趴在身上吸血,那是你们的福气,这福气给你们,我不要。”
许顽啪一声把门给关上。
傻柱懵逼的站在那,还在琢磨许顽的话,怎么就成了福气了呢?被这么一说,就觉得他们是大冤种啊。
一大爷住院并没有影响四合院生活的脚步,该上班的上班,该带孩子的带孩子。
但看见许顽他们依旧是笑眯眯的,谁能跟一个买车的人发脾气呢,万一以后家里有事要求他。
这两天许顽也没在家里待,都在处理汽车厂的事儿。
厂子已经盘下来了,并且过户,接下来就是招工人办手续。
既然陈法之说手续可以帮他办,许顽也不矫情,他先去找周明,再通过周明找陈法之。
周明得知他已经把厂子盘下来了,惊讶他动作竟然这么快。
“陈先生现在估计在市政办公呢,我带你直接过去找他。”
两个人来到市政,看着眼前大院,许顽心里很激动,两辈子第一次踏入市政府!还是京城的!
因为有周明在,他们很轻松的就进了陈法之的办公室。
着再一次看见许顽,陈法之笑的很开心,和蔼可亲的像是邻家爷爷。
“我听说你前两天碰上沈老了?”
这个沈老头到底什么身份,连陈法之后称他一声沈老,许顽心里面疑惑,面上淡定的点头道:”偶然碰到的,顺带帮他修了个车子。”
“呵呵,我听说那修车师傅半个小时都没看懂问题在哪,你5分钟就搞定了,年轻人前途不可限量。”
“术业有专攻罢了,我在这一方面本来就厉害。”许顽毫不谦虚。
陈法之就喜欢他这个劲头!年轻人嘛,就该这样,他哈哈一笑。
“你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陈先生我已经盘下了汽车厂,想麻烦您帮忙办手续。”
原来是这,陈法之恍然大悟,干脆的很,“那我打个电话。”
领导办事,还是要跑腿么,一个电话就行了。
就说了几句,陈法之挂断电话。
“你放心,快的很,你们俩在接客室坐一个小时,估计就能过来。”
“麻烦您了,谢谢您。”许顽真诚的道谢,同时也感受到阶级的力量。
上面人一句话,下面人得跑断腿,他上辈子就深有感悟,哪怕是在学校都阶级分明,更何况是进了社会。
市长秘书要一道手续,工商局的人还不得屁颠屁颠的送过来,甚至都不需要许顽登门拜访。
但这样的帮忙只有一次,许顽后面也不会再屁颠屁颠的找过来。
陈法之手头上有不少事,和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处理自己的工作,没工夫搭理他们。
但是他让自己的下属好好的招待他们。
接客室外面,周明被周可可拉出来,小丫头今年22岁,凭家里的关系来到市政工作了,当然自己也有本事,十八岁就从国外留学回来,天才少女一枚。
“那谁呀?”周可可细长的丹凤眼冲许顽那一边示意,好奇极了。
周明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别管是谁,好好招待人家就行。”
“我这不是好奇嘛,陈先生可不是对谁都有这么好的脸色,我刚刚听到沈爷爷和他也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