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羽陷入到了两难的境地，其实他也有一些犹豫，对于现在的方羽来说，如果《今古》的主编愿意签《云影侠风》这本书的话，他会丝毫没有犹豫的给《今古》。
可是现在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一方面，《云影侠风》还需要主编去审核，对于《今古》的流程很了解的方羽知道，这需要很长的一段时间。
因为有这么样的一段时间，所以他一定会错失掉起航中文网投过来的橄榄枝。
现在陆总又让他见面，再谈一谈《云影侠风》的事情，可以看得出来，陆总对于签下《云影侠风》显得很急。
没有办法的方羽只有和小段说，“那我先和那边的人碰个面儿，再看吧。”
说着方羽便下线了，他赶到了咖啡厅，看到了陆远和一池烟雨。
“方羽，你考虑得怎么样了？”陆远问道。
方羽道：“陆总，我问一下，如果我们签了约，我的小说还能够在杂志上刊载吗？”
陆远皱眉，“有杂志社愿意刊载你的《云影侠风》？”
方羽道：“我就是问一问。”
陆远有一些为难的道：“你知道的，我们要做网络VIP阅读，如果线下杂志刊载了你的小说，那对于我们VIP的阅读是有极大的影响的，所以我这边不能够做这样的尝试，希望你能够理解。”
方羽也能够想明白里面的道理，所以有一些沉默。
这时，一池烟雨说话道：“我们起草了一份合同，你先把合同看一下，看看具体的内容，看过了，再考虑要不要签我们起航。”
说着一池烟雨从自己的公文包里取出了合同，递到了方羽的面前。
方羽接过了合同，仔细的看了起来，有几个重要的信息映入到他的眼帘之中，五年的版权，全包括的版权。合作分成，《云影侠风》参与到VIP的阅读付费模式，前十万字为公众章节，不参与到付费模式的收入分配，接下来的VIP章节，采取和网站三七分成的形式。
另外还有一些条款，如此作者同一笔名下，在老书没有结束之前，不能够以同样的笔名去其他的网络发表文章和签约。
方羽看得很仔细，但其实他最关心的还是收益，将合同重新还给了一池烟雨，才道：“那怎么结算呢？”
陆远道：“我们实行按季结算的方式，比如VIP章节上线后的第三个月结算当时，所有的订阅收入，结算完毕后再继续第二个季度结算，以此类推。”
“那小说完本后呢？”方羽问道。
陆远道：“小说完本后所产生的收益，合同上也有写清楚，小说完本后所产生的收益，在版权期间，除了前三个月做一次结束以三七分成外，之后，我们将会采取五五分成的模式。”
方羽微微点头，“换一句话说，就算我现在签了约，拿到第一笔稿费也是三个月后，而且还不知道是多少，对吗？”
陆远回过头看了一眼一池烟雨，随即点了点头道：“是的，是这样的。毕竟我们也只是刚做这样的事情，也只是尝试，但这一次尝次却是非常重要的尝试，以前我们已经说过，就不再多说了。但有一句话还是需要提一提，只要你愿意签，你就是网文时代的第一个签约作者，这算是一个历史，是会被记住的，在这种情况下，它的无形价值将会更大一些，不是吗？”
方羽喝了一口咖啡，他也在脑海里盘算着。
陆远说得没错，只要他愿意，这就是网文历史上第一个VIP合同，意义深远。
再想一想《今古》那方面，虽然说和《今古》签约了，能够得到一笔不菲的稿费，但始终不是一个长远之际，因为见识到了小鱼现在情况，这么一尊写武侠的大神，现在也不能够走上专职写作的路。
所以方羽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对陆远和一池烟雨说道：“这合同我签！”
陆远和一池烟雨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池烟雨重新将合同递给了方羽，并且递给他一支签字笔。
方羽在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留下了身份证号码，写下了一些信息，接着又将合同递还给了陆远和一池烟雨，很明显陆远和一池烟雨早有准备，他们甚至连起航中文网的公章都一起带来了。
陆远签了字，直接加盖了公章，代表着这一份合同正式成立了。
三个人又聊了一些事情后，便各自分开了。
离开了咖啡厅的方羽长出了一口气，赶回到自己的公寓，回到公寓后，方羽也有一些困倦，便躺在床上睡着了，等到苏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半了，方羽打开电脑，重新登录上QQ。
有《今古》编辑的小段给他的留言。
方羽点开了信息，“方羽，我联络到了汪主编，他说他就关注过《云影侠风》这部小说，符合《今古》的网侠栏目，愿意签，但因为你的这部《云影侠风》小说体量比较大，字数比较多，看框架应该有几十万字，所以稿费方便相对要少一些，我问了一下汪主编，《今古》能够出千字120的价格，你愿意接受吗？如果愿意的话，我们就聊签约的事情，到时候我再拟定合同……”
看到这个信息，方羽有一点懵。
虽然千字120的价格对于其他的武侠作者来说的确有一点低了，但是对于方羽来说，却很有吸引力，他这部小说目标是写七十万字的。
换一句话说，按照《今古》杂志的签约来算，这一部七十万字的《云影侠风》，他能够拿到八万多，八万多啊，对于普通的家庭来说，已经不少了。
可是方羽知道他错失了，没有办法，他只能够实话实说，“对不起，小段编辑！我已经将《云影侠风》签给了起航……”
“……”小段打来了一段省略号，代表着他的无奈，“不是说了嘛，不要那么快的签，再等等啊。”
方羽回道：“那边找我找得急，所以一冲动我就签了，而签了那边的，就不能够再签《今古》了，毕竟会有影响，对不起小段编辑！”
“唉……这……我怎么和主编说呢！”小段道。
“对不起！”
“算了！”小段道：“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吧，有点累了，我先下了！”
很快小段就下线了，通过他的语气方羽知道小段是生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