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们眼中,我只是个总裁,但其实我还是一名医生,不仅通晓人体各大器官构造,还能够在虐待你的时候让你保持大脑的清醒,知道自己身体哪个部分被割掉了。”
罗飞在说这话的时候突然笑了,不过他那如天使般的笑容,在赵小伟看来比魔鬼还要吓人。
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总裁,不给你花钱道歉也不跟你在网上硬刚到底,而是直接找上家门,用酷刑威胁你。
太tnd吓人了!
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暴力的方法,不过不得不承认,这个方法还挺管用。
赵小伟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其他几名记者也都吓得蜷缩深情低头不语,生怕看到罗飞那死神般的眼神儿,招来杀身之祸。
“不要,不可以,老子可是赵小伟,可以让别人一夜成名,也可以让别人一夜倾家荡产,老子是绝对不会服输的,你们还跪着干什么?赶紧给老子站起来,他就一个人,咱们这么多人难道还打不过他吗!”
赵小伟大声的吼道。
不过,小徒弟此刻终于看清了现实。
罗飞哪里是个人呢?这tnd是神仙呢!
别说他们几个了,就算是来一个加强连都不可能是人家的对手。
你tnd选谁诬陷不好,偏偏选个这样的主,老子真是后悔拜你为师了。
赵小伟见没人帮他,只好壮着胆子,一拳向罗飞砸了过去。
“咔嚓!”
罗飞没躲,硬扛下了这一拳,不过紧接着赵小伟便抱着手臂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罗飞的身体根本就不是肉长的,比石头还坚硬。
“这是你自找的,我可没动,赵大记者。”
罗飞笑着说道。
“你,你到底想怎样?有话直说,我服了,我按照你的方法做还不行吗?”
赵小伟长出了一口气,也知道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暂时服软。
等脱离险境以后,他必十倍百倍的奉还,不过他心里的这点小九九,哪能逃过罗飞的法眼?
“我不相信,你心中一定在盘算,大丈夫能屈能伸,先过了这关,然后再跟我秋后算账,十倍百倍的奉还于我,对吧?放心,我是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说完将小匕首掏了出来,在赵小伟眼前晃来晃去。
口中还碎碎念着,第一刀切向哪里,切多深,控制血的流速。
既让赵小伟保持清醒,同时让他看着自己的鲜血不断从体内流出。
这简直比满清十大酷刑更残忍了。
赵小伟差点被逼疯了,他双腿不断的踏着地板,希望能让自己的身体离罗飞远一点。
可终究还是徒劳无功,后边的墙壁死死的挡着他,仿佛在隔绝地狱天堂。
“刷!”
威胁完,罗飞直接将匕首插进了赵小伟的小臂,突如其来的痛感让赵小伟瞬间痛哭。
“妈妈,妈妈救救我,我不想死。”
好家伙,已经被吓得喊妈妈了,这么大个人也不嫌丢脸,不过罗飞并没有丝毫停下的意思,顺着伤口缓缓向下滑。
没多久两厘米长的口子成型,鲜血已经染红了赵小伟的半身衣物。
“错了,我错了,罗总,罗爷爷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现在就上网发表声明,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栽赃嫁祸的,罗总年轻有为,罗总是好人!”
来自罗飞的威胁,让赵小伟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大声的狂吼着。
磕头如捣蒜,不过罗飞并没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犯了错误,如果一句道歉就完事了,那还要法律干什么?
“我最喜欢鲜血的颜色和味道,它会让我想起以往的峥嵘岁月,也会让我暴怒的情绪得到平息,鲜血流的越多,我的心情就越舒爽。”
罗飞一双眼睛紧紧盯着地板上的血潭,轻声的说道。
这话落到赵小伟等人的耳中,直接被吓得尿了裤子。
这他妈哪里是人哪,这是个变态呀!
而且还是有强大实力的变态杀人狂。
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是人家砧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原本几名记者的心理素质就不高,被这么一下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刷!”
罗飞起身,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来了一刀,痛感让他们再次睁开双眼。
当看到鲜血从自己的身体里流出时,又险些被直接吓晕过去。
疼痛让他们汗流浃背,人更是把后槽牙差点儿咬碎。
“都小点声,不就是一点小伤吗?看把你们疼的,看看你们现在自己的熊样,还是男子汉大丈夫吗?拿出你们在网上呼风唤雨的能耐呢?我等着呢。”
“现在仅仅只是划一刀而已,对我来说只是开胃小菜,一会儿你们的身上将会千疮百孔,惹到我罗飞就是你们这辈子最不想遇到的梦魇。”
罗飞笑呵呵的说道。
原本英俊的脸颊,被灯光照的发白,在众人眼中比吸血鬼都吓人。
房间里到处都是尖叫的声音,喊什么的都有,真的已经被吓破胆子了。
又玩耍了十分钟,罗飞才算玩够。
包括赵小伟在内的几名记者,看罗飞哪还敢说一个不字儿。
今天这一幕他们会记着一辈子。
“玩够了,也该做你们自己的事情了,至于怎么写不用我多说了吧哦,对了,还得问你一句,你们的几台电脑多少钱?防盗门多少钱?”
罗飞看向小徒弟笑呵呵的问道。
“爷爷,不要钱,要什么钱呢,都是自家的东西,爷爷,刚刚我说的那些话,您就当个屁把它放了吧。”
小徒弟磕头如捣蒜,结结巴巴的说道。
“哦,怎么能不要钱呢?听你这话的意思,是说我罗飞嚣张跋扈不讲道理,损害他人物品连赔都不赔对吧?”
罗飞故意找茬道。
这话直接又把小徒弟吓哭了,一时间都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这张卡里有三万块钱,是你们买门买电脑以及医药费,我罗飞最讲道理了,打坏了东西要赔,打伤了人要治。”
罗飞说完将银行卡丢到地上,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转身离开了房间。
他甚至都没有告诉这些人应该如何将功补过,更没有在现场盯着他们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