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旭不理解道：“这有什么怪异的么？”
不就是跟异性见个面么！
李佳佳道：“放在其他人身上就不奇怪，但黄成功身上就很奇怪，他从小到大朋友缘都很差，因为他都不跟其他人一起玩，异性缘就更别说了，有交集的只有亲戚跟同学，或者我这样跟他是邻居，打小就认识的。”
王东旭笑道：“长大了，成熟了，交女朋友了，这是一个必经的过程，很正常的啊。”
李佳佳摇头道：“他当时在复读，为了明年入学武林第一学院，哪有时间交女朋友？他父母要是知道，更会打死他的，而且，我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在一起的那一天，就是他袭击了自己父母的那一天。”
陈零沉吟了一下道：“你先等一等。”
陈零拿出电话起身示意了一下，然后走出奶茶店外，拨通严正的电话道：“严正，目前已知的所有的人魔之中，是不是只有施芳华是女性？”
严正道：“梁笑笑。”
陈零道：“她不算，她之后的人魔。”
严正道：“那只有施芳华是女性。”
陈零道：“有照片么？我是指正常人类模样的照片。”
严正道：“有，怎么了？”
“可能有所发现。”陈零道：“你将照片发给我，其他的事情等我回去再跟你说。”
严正点点头道：“好！”
很快的，陈零收到施芳华的照片，这长相……
陈零不好形容，好看肯定算不上，但说很丑吧，倒是也不至于，没有什么明显的缺陷，只是不漂亮，属于中等偏下的路人脸。
回到奶茶店，陈零将手机递给李佳佳道：“你看一下，是这个女人么？”
李佳佳看了一眼后，点头道：“对，就是她。”
陈零道：“你确定？”
“很确定。”李佳佳道：“当时他们站在楼道口交谈，我从没有看到有什么女性找黄成功，心里有点好奇就多看了几眼，所以，非常确定是这个女人。”
这就有意思了！
陈零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之喜。
陈零道：“麻烦你尽可能的回忆一下，具体的时间，还有当时她的穿着，你有看着她离开么？当时她有开车么？”
“时间就是黄成功父母出事的那一天，更具体的话，应该是中午12点左右。”李佳佳想了想道：“穿着淡蓝色的短T恤，白色的裙子，围着遮阳巾，拿着一个黑色的拎包，我没看到她离开，她们还在交谈的时候，我就已经回家了。”
陈零道：“当时黄成功的表情是怎样的？”
“不太清楚。”李佳佳道：“准确的说，当时我看到那个女人一直在跟黄成功说着些什么，然后黄成功低着头，看不到具体的表情。”
王东旭道：“竟然没有完全的看清正脸，你怎么确定是黄成功的？”
“拜托！”李佳佳道：“我会走路的时候就认识他了，还跟他十二年同学，六年同班，看背景都知道是他了。”
陈零一一记录下来，然后道：“夜总会的事情也说一下吧。”
李佳佳道：“就是新城广场边上，新南路的那家夜总会，叫做卡门娱乐的那一家，那天我跟人聚餐，回家的时候已经有点晚了，大概九点多，差不多十点的样子，路过那里的时候看到黄成功站在门口，我本来想要喊他的，结果他走进去了，然后我就回家了。”
陈零点点头，记录下来之后道：“这两件事情也归入保密协议内，希望你不要对其他人说。”
“好的！”李佳佳点头道：“我一定不会说的。”
“那就谢谢了。”陈零起身道：“差不多就这样吧，改天有空我请你吃饭。”
李佳佳道：“我现在可以放心回家了吗？”
“可以！”陈零笑道：“我保证！”
陈零跟王东旭起身。
王东旭跟李佳佳握了握手，陈零则是随意的挥了挥。
看着陈零离开，李佳佳有种感觉，自己以后恐怕很难再见到这位老同学了。
两人……
似乎已经站在了不同的世界之中。
……
离开奶茶店之后，陈零看了看时间道：“将协议入档吧，我还有点事情，现在要立刻走。”
王东旭道：“我开车送你。”
陈零道：“方便么？桂花园小区那边应该还在善后吧？”
王东旭道：“又不差我一个人，而且，这次的善后相对还是比较容易的，没有造成大规模的破坏，墙也很稳定，唯一的麻烦是在建墙之前，建筑物被轰出个洞，很多人看到了，需要处理，其次是也需要一个解释，大概明天的新闻上，桂花园又天然气爆炸了。”
陈零也是不由的笑起来，反正通常有点什么事情都是天然气爆炸。
天然气实力背锅！
“那送我一程吧。”陈零道：“我的确有点急着赶回去。”
王东旭点头道：“我去拿车，你在这里等我会儿。”
有王东旭开车送陈零回炎黄旗总部，自然节省了不少的时间。
回到严正的办公室之后，陈零道：“有线索。”
严正道：“说来听听。”
陈零道：“我找了李佳佳，根据他的说法……”
听完陈零的叙述之后，一名队员道：“这也算是个线索吧，不过，算是对我们有用的线索么？”
陈零道：“我先说说疑点，根据资料来看，施芳华是第二个被发现的人魔，当然，被发现跟变成人魔的顺序并不一定对等，但理论上来说，先变成人魔，先犯案的逻辑是没有问题的，事实上施芳华露面，并且报复杀人，被我们发现的日期，是李佳佳看到她跟黄成功见面的六天前。”
严正皱眉道：“所以，当时施芳华应该已经变成人魔了。”
陈零道：“但是，李佳佳看到的施芳华是人类模样，理所当然也应该是人类模样，不然当时就该出事了。”
严正道：“但是，已经变成人魔的施芳华，怎么会变回人类的样子呢？”
陈零思索了一下，然后给出了一个可能的答案：“残次品！”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