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放在今天,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对这两位的书法作品做出这样的评价吧!”
“这就是大佬之间的对话,我们是根本就插不进去的,听听就好!”
“然而,就是这样的在两个大佬眼中相互调侃的书法,在后世完全是宝贝啊!”
虽然说,通过林江所讲述的这个小故事,就是两个大佬的互怼,但是却是两个人对“字”的不同的理解。
就在屏幕之前的万千观众不断的讨论的时候,画面之中,再一次的聚焦到了小日子过的不错的那个国家。
“在繁华的东京的街头,有一家名字叫做荣丰斋的书法教室,每个周末的时候,书法爱好者都会来到这里上课,临摹《黄州寒食帖》。”
紧接着,一个东京大学的教授这样说道。
“我认为,苏东坡先生的书法给我们国家的书法带来了巨大的影响,知道今天,苏轼先生的书法都被认为是我们国家书法的一个憧憬。”
“有一句非常有名的话说:东坡,山谷,味增,酱油,也就是把苏东坡先生和黄庭坚先生,比作味增和酱油这样必不可少的东西。”
根据这两段话,我们很明显的能够看出来,不仅仅只是在词这个领域,就连书法领域,苏东坡先生给世界带来的影响也是非常的巨大的。
“小日子过的不错的国家,从古至今,出现了一批又一批的大量的“东坡迷”。”
“在京都这个古老的城市之中,便居住着一个东坡迷。”
随着林江声音的落下,画面之中出现了另外一个樱花国的书法家,缓声的表达着自己对苏轼先生的喜爱之情。
“我非常喜欢苏东坡,甚至一度想要将一切与苏轼先生有关的东西都收集起来。”
“想要临摹苏轼先生所有的书法作品。”
“每天在临摹的时候,我都希望能够通过这些优美的线条,和自己的偶像来一场心灵上的对话。”
可以说,苏轼先生在国际上的影响力,绝对是我们难以想象的一种程度。
“公元1082年,年轻的米芾从遥远的湖南,来到黄州拜望苏东坡先生。”
“在那一次相聚,酒酣耳热之际,苏轼先生直接拿出了一张宣纸,让米芾贴在墙上。”
“自己则是面壁而立,悬肘画了一副《枯木怪石图》。”
随着林江声音的落下,可能是怕屏幕之前的万千观众对这段表述不是很了解,孙老解释的说道。
“我们通常说,文人作画,通常不是以技艺取胜的,反而是因为其中的寓意。”
“比如,在这副作品当中的枯木,我们能够感受到的,并不是萧索,落寞和死亡,反而是一种大地正在允许生机的感觉。”
“而且,苏轼先生用自己独具功力的书法功底,引领了华夏“文人画”的潮流!”
“除此之外,先生还提出了“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这样的文人画的美学标准。”
“再这样的主流价值当中,人们对当时绘画的评判标准,已经不在于画的像还是不像了,重要的是画面当中所表达的寓意。”
“在同时代的欧洲,对于一些东西来说还是处于非常原始的状态的。”
“比如说,那个时候的欧洲有的都是一些宗教画,没有表现,没有委婉的抒发,也没有更加细腻的表现。”
“可以说,那个时候我们在艺术方面,就已经有了很高的标准,有了一种对美的品味!”
随着孙老声音的落下,屏幕当中的画面不断的出现着一幅又一幅的水墨画。
“除了喜欢画石头之外,苏轼先生也非常的喜欢画竹子,他曾经说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这样的一句话。”
“竹子,在风雪之中弯曲,但是,在风雪过后,他有挺拔了回来,我们完全可以将其看作是一种「正值」的代表。”
“而且,通过我们背诵的那些诗词,以及那些有关竹子的画作,我们知道,在竹子的身上,还有些坚韧和不屈服的这样的品格。”
“苏轼先生认为,自己所经历的这一切和竹子非常的相似,而且也有着同样的追求。”
说到这里,林江再一次的战术性的停顿了一下,紧接着,再一次的说起了发生在苏轼先生和米芾二人之间的小故事。
“有一次,米芾发现,苏轼先生画的竹子并没有竹节,而是直接一笔从底部画到竹梢,于是就非常好奇的询问苏东坡先生,为什么画竹子不一节节的分着画?”
“苏东坡先生回答说:竹子在生长的时候,又哪里是一节一节的长的呢?”
随着林江话音的落下,孙老冲着林江示意了一下,随即缓声的说道。
“可能很多观众都不知道,对于竹子,苏东坡先生提出了一个非常著名的理论“成竹在胸”理论。”
“而且,这个理论对于观察竹子的生长过程来说,是一个至为重要的内容。”
与此同时,屏幕之前的万千观众。
“原来,成竹在胸这个成语就是这么来的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苏轼先生所提到的这个理论之后,我脑海之中竟然一下子出现了当时王守仁先生在自己小时候格竹子的事情了!”
“楼上,我和你一样,也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
“看来,苏轼先生对竹子真的是非常的喜爱了!”
就在屏幕之前的万千观众不断的在评论区当中讨论的时候,林江的讲述仍然在继续着。
“公元1083年,在黄州生活了千年之后,苏东坡先生见到了从南国北归的好友——王定国。”
“自从乌台诗案之后,受到牵连的人非常的多,其中这位王定国,就是其中一人。”
“他在被贬归来的时候,在苏东坡先生在给他接风的宴会之上,王定国的妾,唱的非常的好,歌声非常的美,让人听了之后心非常的静。”
“按照正常来说,被贬岭南回家之后,应该会非常的憔悴,但是苏轼先生并没有看出来一丝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