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笙那家伙就是在报复他先前说的,要把沈靳年扔垃圾桶的事!
唉,都怪他没女人疼呗!
只是一下子,周臣礼就想明白了,他才不跟女人较劲,尤其还是顾安笙这种擅长过河拆桥的女人,不然没好果子吃的铁定是他。
周臣礼身子顺势一歪,主动凑到服务员身边,做出一副需要搀扶的姿势。
其实周臣礼酒喝的没多少,现在也就有了七八分醉意,还不到走不动路的地步。
可他装着几分醉意,识相的扯开话题:“我醉了,想睡觉。”
要再不识相点,今晚他空怕真得睡垃圾桶。
房间开的很快,顾安笙没有立即走,而是跟着服务员先把韩禹两人送到了楼上的房间。
顾安笙没打算进去,目送着两人被送到了门口,她正要走回包间找沈靳年。
可突然,一直被服务员搀扶着的韩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醒了过来,挣开了服务员的手,朝她这边走了过去。
他步伐有些摇晃,可还是准确无误的站到了顾安笙面前。
紧接着,韩禹突然抬手,一把抓着她的肩膀,质问:“笙笙,你说,秦染人呢?”
“秦染她在哪?”
韩禹话里泛着几分酒气,还带着浓浓的失意。
顾安笙被韩禹这突然的动作吓得不轻,一时没反应过来,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肩膀质问。
她第一反应是以为韩禹没醉的,可看着他这副情绪不加掩饰的样子,顾安笙知道是她想多了。
韩禹是真的醉了,不然一向温文儒雅进退有度的人,不会突然做出这么冒失的举动。
顾安笙肩膀被韩禹抓得有些疼,她没第一时间回答韩禹的问题,而是反问:“禹哥,你找小染做什么?”
秦染交代过,不管是谁问的,绝对不能把她的下落说出去,否则以后会连自己都找不到她的。
所以被韩禹一问,顾安笙眼神有些躲闪,有心虚,也有歉意。
她脑子里有种直觉,关于秦染,又关于秦屿轩……
以前她没注意,现在这么一看,秦屿轩的眉宇,鼻梁,甚至是五官,似乎都与韩禹有几分像。
不对,是很像!
一时间,顾安笙有了种大胆的猜测,秦染嘴里的野男人,该不会就是……他吧?!
因为突然生出的这个想法,顾安笙暗自吃了一惊。可犹豫自己职业的缘故,尽管她再吃惊,面上并没有过多的神情,看起来与平常无异。
顾安笙就很疑惑,以前也并没有传出什么两人有在一起的消息,所以秦染和韩禹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禹蓦的有些颓然,两只手从顾安笙肩上话落,垂在身侧,往后退了两步。
他说:“她欠我一样东西,可是,我找不到她了。”
合约签了,但那女人却跑了,连着他的心也被带走,至今下落不明。
虽然韩禹这副模样挺让人触动的,可未知全貌,顾安笙不敢轻易将秦染的消息告诉他。
最后,她只能扯了慌:“抱歉,我不知道她人在哪,不过也许她玩够了,什么时候就出现了。”
“是吗,可是都四年了,她想玩,要玩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