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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一个故事,关于我和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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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冗长繁琐,甚至俗套的故事。

记录着我和他几年间,遇见的是是非非,我想让这个故事被更多人知道,知道我的曾经,他的过去,我们都曾,拼尽全力去爱过一个人。

当初遇到他的时候,并没有想到他会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我心尖上的疤,在我的心上开成一朵血肉做的花。

初见他时,折服于他的温柔,却没有想过这份温柔会属于我,凡人从来不会奢望被上帝救赎,我也从来不敢想他会爱我。

读大学的时候和他认识,只是单方面的我知道他,他作为优秀毕业生来演讲,在一群愣头青里,他遗世独立。

他是台上的一颗明星,我只是他脚下的尘埃一粒。

那个时候的他温柔持重,在演讲台刚一亮相,便收到大片欢呼,挺拔俊朗,气质儒雅,很受女孩子欢迎,但是他的信息严密的像被NASA保护,他的微信,他的电话号码,我们根本无从知晓。他是像雾一样存在的人,让人看得见,摸不着。

那时我长相气质尚可,所以并非独身,男友暂时对我不错,所以不做幻想,对于他只是同仰慕星星一样,偶尔看满天繁星就已经满足,从来不奢望被群星环绕。

真正和他可以联系,是参加一场聚会,我喜欢聚会里人们气场全开的侃侃而谈,在烟火之外,看一两点星火璀璨就已经很高兴,也就不想着融入其中。

轻微的幽闭恐惧让人来人往的大厅使我有点喘不过气,躲在花园大堆簇拥的绿植里,看着人群里的热闹,就像站在盖茨比的豪宅外看着里面聚会欢腾一样,身处其中,那些浮华与欢乐却不属于自己,我只是一个见证者,不是参与者。

那个时候我穿着高跟鞋,身上是被当时男友打的淤青,为要不要和男朋友分手而出神,因为一个很小的矛盾,他对我动了手,虽然时候他痛哭流涕向我忏悔,但在他发怒时,那种不属于人的兽性与冲动,让我再也无法直视他平时虚伪的温柔。

我悠悠的走着,远远地就看见他一个人站在那里。

看见他的一瞬间,身体突然一下子变得很轻,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非常宁静,那个时候我有一种错觉,我沉在深海,有一只鲸低吟着游来,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的被人注视,他察觉到了,对着我微微一笑,轻轻颔首当是打招呼,我点头回应后,立马决定应该分手,那时看着他,就有一种莫名的力量。

那种脑袋开花的感觉,可能那是二十多年来的第一次。

聚会结束的时候,他和我差不多最后出来,主人来送,我和他同主人道谢告别以后,一起出来,因为从大厅到门口路程有点远,一路上有点尴尬,所以开始聊天。

我已经忘记了两个人当时聊了什么,在走到门口的时候互相留了微信。看着屏幕上那个微信验证通过的消息,说真的,那个时候手都在抖,我没有想过那个被我当作繁星仰望的男人,会和我互留微信。

好像是神明走下了圣坛,轻吻我的脸颊,

第二天和男朋友坦白分手以后,突然有一种失去,我的超脱感,不再担忧因为某一句话,某一个语气不对,而看到他阴沉的脸。

那几天走在路上都是轻飘飘的,来来往往的人都像是虚幻的,感觉我随时都要蒸发在这里,消散到另一个人间。

我恢复短暂的平静后,发了一条朋友圈,公布了一下已经分手的消息。有人点赞评论,祝贺我脱离苦海,我一一回复。那种感觉就像在交代后事一样的轻松,像噩梦一样的恋爱终于结束了,可以换下疲惫的伪装,取悦真实地自己。

大概过了一周左右,他发消息表示对我分手的消息表示理解,让我不要难过。

其实在发完朋友圈的一周里,我一直忐忑不安的等着他的评论或者消息,但是他没有,我的期待一天一天都被磨损掉。然而在看到他的消息时,我还是很激动,给他做了回复,就这样一来二去,我们渐渐聊了起来。

有时候他会在看完一部电影以后,问我有没有看过,然后一起讨论看电影的心得,顺带聊一下最近几天发生的事情,有的时候同时发一句意思非常相近的话,两个人就很默契的在小小的聊天界面上表示开心。

我们从开始聊天,到后来一起吃饭,逛街,有的时候同时参加聚会,我们在一起时很自然,熟知并且牢记对方的习惯,餐桌上,我随口说一句‘鱼’,他马上会回应,‘要多少’。

那时候说起来我们不像朋友,也不像恋人,但是很默契的和对方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关系,不参与对方的生活,又做着恋人之间在一起会做的事,却从不越轨。

那天,我们一起在外面吃完饭,走出餐厅的时候,有一个拾荒老人远远的看着餐厅,他的身子佝偻萎缩,背上背着一个非常巨大的塑料瓶子堆成的小山,将他压得很小很小。

当时老人看着餐厅里食物,眼神中的那种向往和胆怯,让我一下子顿住,我的爷爷带大我,却在我即将成人时患上老年痴呆,很多次走失在外面,等找到爷爷时,他的身上总是落满灰尘,被饥饿和寒冷折磨。

在爷爷离世后,老人变成了我心上的一根刺,微微一触,便泪流满面。

所以落魄老人总会让我很不忍心。当时我感觉我的眼泪已经憋在眼睛里,我给他说稍微等我一下,走到老人身边想给他一点帮助,起码能让他吃一餐热饭。但因为是晚上出来的休闲,并没有带多少钱。即使把身上所有的钱给出去,也并没有多少。

我把钱塞给老人,艰难的走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眼泪突然一下憋不住,我跟他说不好意思,捏着纸巾,准备去餐厅的洗手间恢复一下情绪。

但是他拉住我,轻轻的,把我脸上的眼泪都擦掉,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时候他眼睛怎么会那么亮,或许是这个突如其来的亲昵动作把我震住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在跟我说,

如果可以,我们可以成为恋人吗?

我有点愣,我以为我会作为一个女性朋友,看着他娶一个温柔善良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拥有自己的家庭。

然后我会一直作为他的一个普通女性朋友存在,组建我自己的家庭,看着他走完自己的一生,在他的葬礼上讲述他是一个多麽好的人,为他留下最后一点眼泪,再等着漫长的时间结束我的生命,自此再没有人记得我们曾经将爱情当做友情,藏匿了两个人的一生。

但他突如其来的告白,打破了我的所有预设,我能做的,不让自己遗憾的,唯一的事,就是点头。

答应他以后,我已经忘记了我做了什么,好像做了一个很好的梦,醒来后只记得梦很好,却忘记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样子。等我真正开始思考这个事情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

和他在以后的相处里,我习惯了他叫我小崽,我称他为阿良,习惯了他在外面遇到事情回来后抱着我一言不发的难过,习惯了他偶尔像孩子一样记着我们之间很小很小的事情突然对我发问,来验证我对我们之间的事是否上心,习惯了他几个月就会和家人提起我,然后又被家人驳斥回来后,反而安慰我的小心翼翼,

他家里三代同堂,都在等着他结婚生子。而当时我正准备考研,也和他讨论过关于婚姻孩子的问题。

我说会结婚,但在生育孩子方面很困难。因为以前被小孩子推下悬崖的经历,我很怕孩子,甚至是恐惧。他自身并不喜欢孩子,所以他很认同我的看法。

万幸,我们站在统一战线。

他因为婚姻孩子的问题和家里说过,也因为这些事情和家里产生矛盾。他的家人都很希望他可以找到一个很好的姑娘,来改变他不繁衍后代的心意。

但好像我的出现是个意外,我的一切都不符合他们挑选一个标准媳妇的条件。

所以他的母亲尤其不喜欢我,因为我的家世,因为我的学历,因为我的很多很多不好的因素。

好像梦一样的在一起一年,我们像很多普通情侣一样,做着我们曾经鄙夷过他们做过的事情。

有时候,或者阴雨天或是晴朗的天,我们仅仅是在沙发上相互依偎,那个时候好像可以真切的理解到顾城的诗中所说,我们仅仅是站着不说话就十分美好。

六月底的某一个周末,那天阳光刺得眼睛发痛,应该又是一个一起荒废时光的下午,可是那天他反常的,在午饭后没有去洗碗,而是转去换衣服,我以为他可能只是因为临时有事,要去工作所以在换衣服,直到他单膝跪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都不敢相信他会向我求婚。

那年我们的感情真的非常稳定,会有矛盾,但我们从来不会争吵,我们受到的阻力很大,但我们没有想过放弃。

他为我戴上戒指,开始慢慢的告诉我,他为什么要在这样的一个时间向我做出人生这么大的决定。

因为公司的项目,他需要常驻加拿大,而他的家人也想借这个机会让他留在国外,不再回国,其实目的很明确,就是希望着我离开。他想让我一起去。但是我退缩了。

和他的婚姻,将来要面对他的家庭,而我在中国有亲人,也有自己的学业,让我抛下一切,去异国他乡,去面对一个陌生的家庭,去面对那么不喜欢我的人,并且他们可能会成为我的家人,我不敢接受。

我们克服了那么大的阻力在一起,当我只剩下他的时候,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他的时候,说实话我不敢想象这样的结果

我把戒指还给了他,摘下那个戒指的时候,好像要把手指都拔下来,听说无名指是连着心脏的,所以取下戒指的时候才会那么痛。

他离开了,我们仍然是情侣,只是有了隔膜,在之后的几个月里,我们计算着时差,在生活的间隙给对方自己的爱,尽力不给对方负担。

我明白他要适应新的生活,有了新的社交圈,开启不一样的生活模式,所以我减少自己的打扰。

后来我们分手了,我们很平静的讨论着分手的事情,就好像在一起发呆时东拉西扯的聊天。

我们分手的原因并不复杂,因为那天下午产生的隔膜,因为九千零三十六公里的距离,因为昼夜的不同步,因为心与心的距离。

后来我抑郁症复发,休学。

依然和家里保持稳定的联系,积极的和心理医师配合治疗,

他和我分开两年,期间断断续续的有一些联系,两个人心里清楚,偶尔的相互麻烦,只是不想让对方与自己的关系降至冰点。

休学的时候想他,想的万蚁噬心,当时的存款只有三万块,后续的药物和治疗都得在这点存款里支取,因为病症,我无法出门工作,随时思考着生存还是毁灭的问题。

但是,在有一天下午,我突然感觉自己无比冷静,无比轻松,觉得自己的人生好像已经了无牵挂。

我去办理了签证。

拿到签证的那天,找到行李箱,只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带着证件,没有任何准备的就准备去找先生

那种一往无前的精神,好像自己就是上战场的士兵,除了死亡再没有什么需要面对。

拿着小小的机票,坐在候机大厅里,看着身边的人来人往,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南康白起的那句话,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谁又知道谁的心里装着那么一个人呢?

上飞机下飞机,这样漫长的过程都好像做梦一样,到达温哥华的时候正在下雨,天灰蒙蒙的出了候机大厅才发现,我只有人民币,在温哥华不到半个小时,异国他乡带来的排斥感已经让我手足无措。

给他打了电话,听到他的声音一瞬间,突然觉得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声音呜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停了好一会儿才问我发生什么事,我说我在机场,在温哥华。

他的那一头也哽住了,让我不要挂电话,他马上来。

等他的时候,我先去了洗手间。明明已经是那么温和的灯光,脸上的油光黑眼圈,青黄的脸,我不敢相信我会变成这样,如此的丑陋与萎靡不振。

用水猛搓着脸,才发现除了油光没有任何改变,依旧那么邋遢。坐在马桶圈上发呆的时候,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电话没有挂断,但我的反应已经迟钝到无法对电话里的声音做出回答。

我不知道他找了多久才找到我,我不敢面对他,怕他看到我这幅样子,会懊悔在他的过去,他爱过一个多麽糟糕的人。

他见到我什么都没有问,只是给了我一个拥抱,然后就带着我回家。

以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除了药物,我很难自然的睡着,但是在他的车上,我靠着车窗就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他的房间。

外面的天依旧是灰蒙蒙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是没有下雨,不知道是不是今天的雨停了,还是明天没有下雨,他的狗就在床边睡着,安静的,没有将我当做敌人。

下楼看见他在做饭,他从小被保姆带大,没有做过家务,更不用说像做饭这麽难为人的事,以前一直都是我做饭他洗碗,要么在外面吃,这是在他差点炸毁厨房后,我们相互做出的妥协。

他煮了意面,除了番茄酱什么都没加,他没有炸毁厨房已是万幸,更幸运的是,面条可以入口。

一起吃饭的时候,我说,从来不知道你还会进厨房,你妈妈说不会有男人围着灶台转,我以为你可能这辈子都十指不沾阳春水了,

讲这些话的时候我是有怨气的,没有我的日子他过得看起来太好了,他就像没爱过一样平静的活着,而我却像落入池底一样在淤泥里挣扎,不见天日,其实说到底,我不过是气自己的堕落罢了,终究是我配不上他。

那天我们一起去遛狗,他说他想了很久才明白为什么我不愿意跟他走。

他说强迫我放弃一切去到异国他乡确实是他想得太简单,他应该先问问我,最起码,他应该多考虑我的想法。

那天过了好久,我才问他,我说,那你愿意再向我求一次婚吗?

他没说话,我再没追问,我怕最后的答案,只让我自取其辱。

在温哥华待了一周,离开的那天,他来送我。

不知道怎么回事,看着他一个人站在那里,背后空荡荡一片,心里酸酸的。

临走的时候我说,如果你能来中国,我就嫁给你。

他还是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

那个时候我真的有生气,但更多的是对自己的不自信,我不知道说这句话是不是自作多情。

那天以后我们还是那样的状态,偶尔的联系,对分手和双方家庭的事避而不谈。

我依旧不紧不慢地治疗着,就像咸鱼一样过着没有任何目标的生活。

其实在他告诉我很多事情以前,那个时候我有非常明确的目标,我要读研,我要读硕士,我要读博士,我要做到和他可以肩并肩,最起码不拖他的后腿。最起码,我要撑得起他的体面。

但是他的离开就好像抽掉我的骨头一样,我变成了一堆只有生命的人肉,软塌塌的趴在我的人生路中间。

突然有一天下午,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找到了一把刀,看着那把刀,我就觉得它应该放在我的手腕上,就应该轻轻地把我的血管割破,极其温柔的把我送离这人世,让我终结这荒唐短暂的一生。

就在刚刚割破手腕的时候,茜茜来找我,那个时候可能已经傻了吧,就好像削水果的时候小刀把手指割破的一样,随便扯了几张纸堵住伤口就去开门,我不知道我当时的样子是怎么样的,但是一个满手是血,手腕上还在不停流血的人突然出现在门里面,这个刺激程度可能不亚于看到一个僵尸站在面前。

茜茜把我送到医院,医生问我是自杀吗?我说不是,只是不小心割伤了。真的是非常荒唐可笑的借口,在那个时候,只是觉得我怎么会自杀呢?我都不相信自己会自杀。

过年的时候回家,爸妈走亲戚,只有我一个人在家。我呆坐在电视机前,循环往复地看着春晚。偶尔来一两个人,也因为家里没有主人早早离开。

大年初四,我离开家。带着治疗剩下的最后一点钱,开始旅游。或许只有在异地他乡,我才能感觉到家对于我而言代表着什么

后来走到安徽的时候,突然想回家了,不是有父母在的那个家,是曾经和他一起住过的家。

他搬走以后房子里空了很多,后来茜茜搬过来房间稍微满了一些,茜茜搬走小小的房子又空的吓人,

那个时候有一种幻想,他可能明天就会回来,我要把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这样他才不会对我失望,

他喜欢我喷午夜飞行,说我就像月光底下的一棵树一样,静谧美好,

我每天都病态的把房间的每个角落都打扫,然后喷上香水,

发了疯一样的兼职,买衣服,买护肤品,去美容院。

一天,他发来信息说,可以视频通话吗?

我特别开心,因为想让他看到现在漂漂亮亮的我。

但是视频一点开,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他问一句我说一句,后来他说,你手上的手链挺好看的,你把手举起来我看看。

把手举起来以后才意识到,我什么时候戴过手链,那个时候下意识的举起了割伤的手,我马上把手放下,他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着说原来你没有戴啊。

那个时候庆幸,幸好他什么都没有看到,

过了一个多月,早晨我还在睡觉,他突然打电话来说,我回来了。那时候没睡醒还是懵懵的,我说你回到哪里?

刚说完我突然清醒了,那个时候声音可能都在颤,你回来了?

在机场看到他的一瞬间,觉得世界好像重生了,美好得可怕。

看着他走过来,我的心跳得太快,好像要我在这麽美好的时候窒息,

回家的时候他说家里好香,他一个大男人都要醉在里面。天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我有多开心,

后来才知道是他和总公司争取才可以回国,代价是降职减薪。

他回来后我们去吃海底捞,服务生很细心的送了头绳,他没有拿服务生给的头绳,而是抬起手腕,上面绑了一条粉色的头绳,

“我准备了粉色的,扎这个吧”

看着他笨手笨脚的在自己头发上比划着,

一边比划一边说,

“你以前这麽扎头发,我觉得很漂亮,今天也这麽扎一下。好不好?”

当时真的很感动,因为我和他第一次吃饭就是吃火锅。

那时候海底捞还没有流行,服务也不像现在这麽贴心,我是长发但没有头绳,他让我等他去买一个,过了半个小时他才回来,他说他走了三条街,才找到好看的粉色头绳。

他说,我是爱美的姑娘应该希望可以随时漂漂亮亮的,

那天他下班回来,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先生突然拿出一个小小的玉戒指,说那天你走的时候说只要我来中国,你就嫁给我,现在我回来了。这是我奶奶戴了一辈子的戒指,我想让你也戴一辈子,

后来有一次,他回加拿大,指导工作,有一家小媒体采访他所在的公司,采访结束的时候记者问了一句,你最喜欢什么身份?

他看着我说,阿良。

记者问是中国话吗?

他说,这是我妻子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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