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压着情绪,呼吸都变得局促的。
之前隐忍的脾气好似在下一瞬就要爆发了出来:“傅霆骁,你他妈的要做什么,我不想跟你出去,有事的话在这里说清楚。”
入夜的小院很安静,两人的交谈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盛夏的话音才落下,傅霆骁的脚步猛然的停了下来,盛夏猝不及防的就直接撞到了傅霆骁的怀中。
在这样的情况下,傅霆骁的眼神仍旧看着盛夏,一字一句说的明白:“你继续叫,等下把你外婆和子修都吵起来,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么解释。”
傅霆骁的话不咸不淡,但是却带着警告,眼神落在盛夏的身上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的。
盛夏被傅霆骁说着脸色变了变,而后盛夏没吭声。
“要想谈离婚,现在就给我闭嘴。”傅霆骁沉声警告。
这样的傅霆骁,盛夏以前没见过,好似从这人出现在小院开始,所有的脾气都是冲着自己来。
只是先前在傅子修和蔡玉芝的面前,这人隐藏的很好。
盛夏忽然不淡定了,她的心跳很快,就好似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全程没说话,安静而被动的被傅霆骁牵着走。
傅霆骁仍旧拽着盛夏,一直走到外面车边,傅霆骁开了车门,直接就把盛夏丢了上去。
盛夏拧眉,不知道在心里咒骂了这个男人的粗鲁多少次,但是无济于事。
傅霆骁很快就从驾驶座上来,盛夏的眸光看过去,傅霆骁始终紧绷着一张脸,并没主动和盛夏交谈的意思。
盛夏在心里暗自腹诽,她稀罕呢。
这下,盛夏干脆转身,直接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直到傅霆骁发动引擎,盛夏这才惊觉不对劲的地方的。
“傅霆骁你要做什么?我要下车。”盛夏低吼一声。
回应盛夏的就是傅霆骁面无表情的脸,还有落下的中控锁,让盛夏连逃脱的余地都没有。
盛夏忍无可忍。
要不是傅霆骁在开车,而这附近的道路又很窄,盛夏怕出事,盛夏真的要当场弄死傅霆骁。
在傅霆骁软硬不吃的情况下,盛夏干脆转身,也不搭理傅霆骁。
一直到傅霆骁把盛夏带到了县城唯一的一家五星级酒店,盛夏才微微错愕了一下,完全不知道傅霆骁要做什么。
想也不想,盛夏冲着傅霆骁开口:“傅霆骁,你不要每天米青虫上脑,我对你没兴趣,我要回去!”
盛夏是在抗议,只是这样的抗议在傅霆骁的眼中就和笑话一样,他的眼神冷淡的落在盛夏的身上额,然后才开口:“下车。”
话音落下,傅霆骁看都没看盛夏,已经头也不回的朝着酒店内走去。
盛夏也意识到,傅霆骁带着自己绝非是要开房这么简单,所以盛夏在权衡利弊后,微微拧眉还是下了车。
傅霆骁能做什么,总不能杀了自己。
想到这里,盛夏倒是也跟着坦荡了起来,而后盛夏下了车,面无表情的进了酒店。
傅霆骁已经办好手续,看见盛夏走进来的时候,傅霆骁没说话,就快速的朝着电梯的方向走去。
盛夏磨磨唧唧的跟了进来,傅霆骁关上了电梯门,他们住的房间是在酒店的行政套房的。
而今天是年三十,酒店的客人并不多,所以电梯里不可能遇见其他的人,但是全程,盛夏和傅霆骁都没说话。
一直到两人走到套房门口的。
傅霆骁刷卡进去,盛夏也跟着快速的进去:“傅霆骁,在这里把话说清楚就可以……”
结果,盛夏才开口,就看见傅霆骁直接丢了一份文件在自己面前,盛夏微微一愣,倒是没注意到傅霆骁下车的时候还带了一份文件。
直觉,盛夏觉得有些惊恐,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的,盛夏紧绷着,倒是全程都没说什么:“这是什么?”
“你怕什么?”傅霆骁问的冷淡。
这种态度彻底的把盛夏激怒了,盛夏想也不想的就直接拿过文件袋,快速的打开,是在查阅里面的内容。
当盛夏看完的时候,盛夏忽然就不说话了,安安静静的站着,偌大的套房给盛夏带来了极大的压力。
傅霆骁倒是像没事的人,低头从冰箱里面拿了一瓶矿泉水出来,仰头就喝了干净。
在盛夏的这个位置看过去,恰好可以看见傅霆骁滚动的喉结,很性感。
而后这人精准的把矿泉水瓶子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面,这下,傅霆骁才转身,正色的看向了盛夏。
盛夏的心跳很快,在傅霆骁看过来的瞬间,盛夏竟然有了心虚的感觉,但是下一秒,盛夏却什么都没开口,仍旧坦荡荡的站着。
而她的脑海里就一个想法,傅霆骁知道了——
“你看明白没有?有没有什么需要我给你解释清楚?”傅霆骁一步步的朝着盛夏的方向走来。
盛夏哪里敢说话,就只能这么被动的站着,几乎所有的主动权都在瞬间落在了傅霆骁的手中,之前盛夏想冲着这人吼的勇气都没有了。
在这样的证据面前,盛夏不敢说话。
而盛夏也很清楚,傅霆骁没弄清楚前因后果是不可能这么明目张胆来找自己。
“怎么,心虚了?”傅霆骁嗤笑一声。
高大的身影已经站在盛夏的面前,彻底的挡住了盛夏所有的视线。
明明套房的空间很大,但是被傅霆骁这么站着,盛夏就觉得局促的多,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没吭声,低着头,甚至都不敢看向傅霆骁。
忽然,一双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捏住了盛夏的下巴,半强迫的让盛夏看向了自己。
盛夏是被傅霆骁掐着有些疼,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却也倔强的不吭声。
“接近,上我的床,主动代替盛晚晴嫁到傅家,都是因为子修的关系是不是?因为你早就知道子修是你的儿子。”傅霆骁的声音越发显得严厉,眸光更是一瞬不瞬的看着盛夏,“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提出离婚,无所谓任何事情,是因为你从来就只想带子修离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