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睿被盛夏说的一愣,而后下一秒,唐睿挽起袖子就要打人的架势。
“正好,我去会会这个傅霆骁,到底是多不要脸,才可以做出婚姻内脚踩两只船,还让那个小三在你头上叫嚣。”唐睿说的一点都不客气。
唐睿就是一个冲动型人格的人,就好比开车撞余晚晚,就纯粹不爽,完全不考虑后果。
现在面对傅霆骁,唐睿的冲动型人格也丝毫没任何的改变。
话音才落下,唐睿就真的要朝着劳斯莱斯走去,盛夏想也不想的就扣住了唐睿的手:“你过去了,我保证这一次你会死在监狱里面。”
安城就连鬼神都不敢挑衅傅霆骁,唐睿去了,可不就是给自己找麻烦?那怕是真的不要命了。
“你还能把我一起连累了。”盛夏说的明明白白。
这话,瞬间就让唐睿冷静下来,但是唐睿看着盛夏的眼神是担心。
“他是来找我,我不会有事,只要你不要给我找麻烦。”盛夏警告唐睿。
唐睿这才不情不愿的退到了盛夏的边上,没再冲动。
而景行已经恭敬的走到盛夏面前:“夫人,傅总在车上等您。”
“好。”盛夏点头。
而后盛夏没说什么,就只是和唐睿交代了几句,很快就转身朝着黑色的劳斯莱斯走去,唐睿站在原地,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两人的互动,在车内的傅霆骁看的清清楚楚,但全程,傅霆骁却一句话都没说,不知道是没放在心上,还是在等着秋后算账。
盛夏上车坐稳后,车门就已经关上了,前后的隔音板降了下来,后座就只剩下盛夏和傅霆骁两人面对面。
空气有些压抑的窒息,但就算是这样的情况下,盛夏都没主动开口。
一直到傅霆骁锐利的眼神看向盛夏:“傅太太,难道不应该和我主动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盛夏哦了声,倒是言简意赅:“傅总这么厉害的人,我以为傅总已经查清楚来龙去脉,不需要我解释了。”
傅霆骁要自己说,她就要是说啊?盛夏的脾气上来的时候也不乐意。
再说,今儿的事,还是傅霆骁的小情人闹出来的,傅霆骁这种人怎么会不清楚。
这态度,瞬间就让傅霆骁更不痛快了:“傅太太。”
“傅总非要我说的话,也可以,唐睿是我同学,除此之外,没别的关系。”盛夏解释的很敷衍。
这话就有些半真半假,同学固然是真的,但是唐睿的身份也并非同学这么简单,换句话说,是沈沣留在自己身边的人,以防出现万一。
唐睿虽然冲动,但很多时候是很靠谱,甚至唐睿手里还有最大的地下资源网络。
但这些,盛夏自然没必要解释。
倒是傅霆骁对盛夏的解释一点都不满意:“什么同学值得傅太太这么亲力亲为?来来回回的跑动?是不怕狗仔拍到傅太太的照片,继而传出去闹出什么不好的事?”
面对傅霆骁的质疑,盛夏并没解释的意思。
她的态度在傅霆骁看来,就是随便傅霆骁怎么想都可以。
“问你话。”傅霆骁的口气冷了下来,伸手就拽住了盛夏的手腕。
而盛夏因为余晚晚的事情,到现在还不太爽快,再看着傅霆骁强势的样子,盛夏忽然笑了笑。
傅霆骁被盛夏笑的有些莫名:“笑什么?”
话音落下,傅霆骁就在自己的腰间,感受到了软玉温香,盛夏主动靠近了傅霆骁。
这样服软的姿态,忽然就让傅霆骁觉得畅快,但也只是瞬间,他就彻底变脸了。
“傅总,你吃醋的样子真的很不好看。”盛夏懒洋洋,狠狠的在傅霆骁的心窝上扎了一刀子。
一点面子都不给,就把傅霆骁的这一层纸给捅破了。
看着傅霆骁变脸的样子,盛夏大概是没想到傅霆骁能这么变态,下一瞬,这人就已经扣住了盛夏的手。
盛夏的呼吸瞬间局促,再看着傅霆骁的时候又变得被动了起来:“傅霆骁,你要做什么?”
“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傅霆骁面无表情。
好似完全不顾及车子在行进,而外人都觉得傅霆骁是一个残疾,但是盛夏却很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根本不是。
这个男人发起狠来,自己完全不是傅霆骁的对手,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盛夏瞬间就没了主动权。
她咿咿呀呀的抗议着,但是却无济于事,傅霆骁扑面而来的吻带着惩罚,彻底的吞噬了盛夏所有的声音。
车子在微微晃动,盛夏就只觉得自己像一座小山,被人硬生生的劈开一道裂缝。
这人快准狠,连一点准备都不给盛夏,面无表情的惩罚着。
盛夏气恼的要命,张口就咬住了傅霆骁,傅霆骁忍不住吃痛,但是在盛夏的野蛮里,换来的是更深的惩罚。
车后座的空间其实很宽敞,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切都变得局促起来。
盛夏大口大口的呼吸,傅霆骁掐着盛夏的腰肢,冷笑一声:“叫你咬,你再咬。”
“傅霆骁,你不是人,你王八蛋!”盛夏连伪装都不想要,冲着傅霆骁拼命叫嚣。
“唔……”很快,盛夏的声音就彻底的消失了。
车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就连车子什么时候停靠在傅家别墅的门口,盛夏都浑然不觉。
她透着特制的玻璃,可以清楚的看见外面的一切,景行和司机已经下了车,安静的站在一旁,谁都没看车子的方向。
在她的角度,依旧可以清晰的看见车子在晃动的样子。
酣畅淋漓。
盛夏在昏迷过去的时候,脑海里就一个想法,她真的不用做人了,在任何人面前都不用做人了。
而盛夏的心里不知道咒骂了傅霆骁多少次。
一直到这人尽兴,盛夏从昏迷里又清醒过来,整个人疲软的说不上一句话,更多的是一种口干舌燥的感觉。
“傅太太,记住我说的话,我不喜欢我太太和任何男人太亲近。”傅霆骁一字一句说的直接,“我连子修都不允许,何况是这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