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秦默反应,攻击再次逼来,秦默一句“卧槽”不由一掌轰了过去。
掌气肆虐,只觉得一股洪荒之力席卷现场,对方抵不住这股力量的抗衡身形被震退几十米。
“黛师姐……”
那些弟子们看到眼前一幕纷纷上前关心。
“起开!”
黛月杉一脸羞愤。
这个狂徒擅自闯飘渺宗而且还重创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搞的很没有面子,她言语斥责的同时对秦默恨到了极致。
“戴姑娘,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何必对我下如此歹手?”
“少废话,飘渺宗不是你这等狂徒该来之地。更何况,你还是夏凝雪那个小溅人的情郎,我是绝不会轻饶于你。”黛月杉说道的同时扫了眼在场诸位弟子,又道:“众弟子听令,不惜一切代价给我殺了他。”
那些女弟子虽然只是阻拦他禁入飘渺宗却也没想过殺人,现在黛月杉突然下这样的命令一时不知让她们如何做。
秦默来过两三次自然对他有所熟知,他是夏凝雪夏师姐的爱慕情郎,夏师姐又是钰岚仙姑唯一关门弟子,倘若听黛师姐的对秦默展开殺意只怕夏师姐那边不好交代。可若是不听她的,那黛师姐又是宗主余清的徒弟,这两边都是自己等人得罪不起的人物,到底如何是好她们一个个愣在那不知所措。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的命令吗?给我殺,殺了他!”
黛月杉见众人没有反应,言语间不由呵斥了起来,众多弟子实在没辙只能听她的纷纷朝秦默攻了过去。
秦默无语。
这群弟子还真是听话的主……
罢了!
既然她们下手无情,自己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秦默身形闪避间跟她们纠缠在了一起,而这时候的夏凝雪正在自个房间修炼,香儿神色慌张的跑了过来,人还没进门声音便叫嚷道:“凝雪师姐,不好啦不好啦,秦大哥跟外边的弟子在大门口打了起来。”
夏凝雪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依旧不作声响的在那修炼秦默传授给她的《寒冰灵图》,仿佛香儿的话没听到似的。
香儿见她没动静,担心秦默那边矛盾激烈想再开口,然而这时候夏凝雪身上不知为何突然泛起了白光,给人的感觉就像白炽灯一样散发着有些刺眼的光芒,不仅如此而且周围的环境变得有些清凉,香儿不知什么情况不敢对她再有所打搅。
时间一分一秒走动着,香儿在旁边焦急万分的等她醒来,而此刻的夏凝雪自个也不明白咋回事突然感觉整个意识进入一处冰天雪地的世界,周围到处都是白雪皑皑,只有那东方升起的太阳散发着耀眼炙热的光芒,更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的冰雪并未因为太阳的炙热而有所融化。
夏凝雪四处而动之际,忽然一脚踏空整个心不由的回归了现实,等她再睁开眼的时候香儿已在旁边神情焦虑。
“香儿,你怎么在这?”
见她修炼结束,香儿一脸焦急的说道:“凝雪师姐,你可算修炼结束了,快……你快去大门那里。”
“去那里做什么?”
香儿一时着急竟忘了说秦默的事了,便把秦默跟黛月杉和那些弟子纠缠的事说了出来,夏凝雪听了不由蹙起了眉头。
这个黛月杉还真是让人厌恶至极。
秦默那家伙是来找自己的,她执意拦阻是什么意思,不就是跟自己过不去吗?
夏凝雪暗骂一声直接朝大门闪身而去。
这时候大门口的打斗并未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有所停滞,本来秦默不想跟她们一般见识,可是以黛月杉为主的那些弟子们一个个的难为自己,秦默失去了耐性轰的一声响,气息翻腾直接震的不少人倾飞落地。
黛月杉见状,更是怒意攀升,手中的剑如同剑虹飞丨射而出,秦默欲要拳气轰击过去的时候同样一道剑穿梭而来轻易化解了她这一击。
本以为来人是宗门长老,谁知看到那一身白色素衣的夏凝雪的那一刻整个人无比愤恼。
“夏凝雪,竟然是你?”
看到夏凝雪出现,那些女弟子们一个个的往后退缩一些距离。
黛月杉注意到她们的变化语气斥责道:“你们干什么,继续给我殺了这个闯入我飘渺宗的狂徒。”
夏凝雪环顾一圈,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听黛月杉的话。
开玩笑!
夏凝雪可是钰岚仙姑的关门弟子,纵然黛月杉是宗主余清的徒弟,可论名气还是地位,钰岚仙姑都要远远高于余清的,她们能得罪谁不能得罪谁形势一目了然。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赶快给我殺了这个私闯我飘渺宗的狂徒。”
黛月杉再次开口,那些弟子们依旧没人敢动,这下可把黛月杉给气坏了。
倒是夏凝雪瞥了黛月杉一眼,语气淡漠的说道:“黛月杉,我看在同门师姐妹的面子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难为你,你可倒好,居然依旧跟我作对,难道真想让我下死手不成?”
“小溅人,话不要说的那么好听,自打你来到飘渺宗那一刻起,我黛月杉就注定跟你不死不休。”
“既然今旧你要护这个狂徒,那我就先解决了你。”
黛月杉说道的同时手中的剑已经指向了夏凝雪,夏凝雪冷冷而道:“就凭现在的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狂妄!”
黛月杉有种被鄙视的感觉,一时羞愤直接出手了。
可是不要看她修炼时间比夏凝雪早,实则她的本事早就落后于夏凝雪了。
夏凝雪的体质是玄阴圣体,修炼速度根本不比她人差,再加上整个飘渺宗的资源都在倾斜于她,修为想不极速都难。更何况,秦默曾传授她一部名为《寒冰灵图》的秘法,配合她的体质和这个时空的灵气,一般人想超越几乎很难。
原先夏凝雪一直忍让她,毕竟她是宗主余清的徒弟,怎奈她不识趣,四处为难自己就算了竟然还对秦默如此歹心,这一次绝不可能轻易饶恕她,要不然以后更加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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