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别人对自己客气,自己自然会对别人客客气气。
“没关系,那是我欠她的一个恩情,就当报恩了,你不必太放在心上的。”
“像你这样的存在,真的很让人羡慕啊,我也很想向你讨教一下,见识一下我们之间的差距。”
“那就来吧,我绝对不会放水的。”
说着江枫便把自己的两只御兽全部召唤出来,无论是花叶蝶还是地脉岩蛇,其实精神状态都不算太好。
毕竟昨天,她们可是见识到了一位强大存在,王者一般的压迫,那种压迫力至今还让她们心神不宁。
不过两只小家伙很快就调整了状态,虽然对手是一个很弱小的存在,虽然他们的状态都并不算完美,可陶睺却没有半分胜利的可能。
随着裁判的旗帜摇下比赛,正式开始,双方御兽中,花叶蝶和比雕都是会飞行的,因此在第一时间,二者便对制空权进行抢控。
在速度上,花叶蝶的速度自然比不过比雕,灵巧程度上也差了一些,倒是让比雕率先占领了上空。
不过这并没有关系,花叶蝶直接在半空之中释放攻击,种子机关枪不要命的倾泻而出,现在的她已经是统领级存在,并且再次进化了,力量还是其他什么的全都有了较大的提升。
比雕也不甘示弱,在半空之中释放烈风龙卷,二者激烈的交火着,双方都躲避着对方的攻击,并且用技能去反击对方,一时之间,在不使用花叶荆棘之舞的情况下,竟然难分高下。
当然这也有暴风系,在空战之中比较占优势的原因,而在下面的场地中也并没有闲着,陶睺主动的,向江枫发起了进攻。
陶睺身怀古武,这是他唯一的仰仗了,比雕固然足够猛,可是在花叶蝶面前依旧不够看,能拖住花叶蝶已经是最好的战绩了。
古武具有强大的杀伤力,乃是可以让人类拥有肉搏御兽可能的存在,而现在挡在陶睺面前的便是一只地脉岩蛇。
陶睺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打败面前这个家伙的话,那么他是没有可能胜利的,赤手空拳与一只大蛇战斗,其实是非常有压迫力的。
陶家的长拳,在面对御兽的时候,尤其是蛇类这种御兽,效果就显得非常的拉胯,轻易就会被扭开,甚至就算是打中了,以岩石系御兽那强大的防御力。
也几乎造不成什么太大伤害,归根结底还是陶睺的魂力不够强,如果他能有像江枫这样浑厚的魂力,那么一拳下去,就算是地脉,岩蛇也没办法硬吃。
太平长拳,一拳一拳袭击在地脉岩蛇不同的部位,几乎都没有效果,却被一尾巴给抽飞出去,岩石系御兽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猛了。
“地脉冲击!”
江枫可不打算在这里陪对方玩耍,拳脚上自己确实是被吊打的份,可没办法,自己还有一只御兽啊,主要是换了丁云山来,用他的两只御兽,强行拖住自己的两只御兽,还勉强有点儿玩法。
能逼得自己稍微认真一点,可背上像陶睺这种,只有一只御兽的存在,御兽质量上又相差如此之多,根本就没有半分胜算可言。
天空之中,花叶蝶施展着身形,她想给主人表现一下,可却发现对手居然略微有那么一丝丝的难缠。
比雕的技能,伤害都不低,必须要躲去,而自己的技能又一时半会儿命中不了他,这让花叶蝶非常的烦躁。
被逼急了,眼瞅着下方的地脉岩蛇都动用地脉冲击了,所幸直接使用花叶荆棘之舞,伴随着漫天垂下的枝条,花苞翻飞间,含苞待放,在绽放的那一瞬间,漫天花雨飘飘洒洒,无数的叶刃盘旋着向着四方发射而出。
比雕的压力骤增,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全方位攻击,避无可避的,他只能使用风之牢笼来保护自己,在自己周围竖起一道巨大的风云墙壁。
旋转的风墙阻挡了绝大多数的叶刃,但是还有一部分叶刃从上下两方空洞之处钻入,伴随着一声哀鸣,天空之中撒下鲜血,比雕从半空坠落而下。
与此同时,陶睺也整个被抛飞起来,那冲击波根本不是他可以抵抗的住的,并且在他被抛飞起来的同时,地脉岩蛇控制的地脉的力量,在比赛场地之中划出一道裂痕,那裂痕正对着陶睺掉落的位置。
陶睺不偏不倚,刚好掉落进裂痕之中。
地脉涌动,地面合拢在一起,只露出陶睺的脑袋在外面,可以看得出来,对于地脉之力的掌控地脉岩蛇是越来越熟练了。
江枫看了一眼裁判,裁判立马宣布比赛结束,在裁判宣布江枫获胜之后,江枫便示意,让地脉岩蛇将陶睺放出来。
伸手把这个家伙从泥土里面拉出来。
“我输了,你好强!我还差得远,你猜应该是久川市的第一天才!”
第一天才不天才的这种称号,其实无所谓的,不过对于一个想要换一种活法的江枫来说,这种东西有总比没有好啊。
“你也不错,拳脚功夫了得,加油,我看好你!”
虽然被这样一个比自己小了,快有四岁的孩子说加油很奇怪,不过没有关系,御兽的时代里,本就强者为尊。
至于年龄什么的,正如韩愈所说,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只有真正掌握了实力的人,才有资格对其他人说教,正如现在的江枫,他拥有如此实力自然可以得到尊重,这也是为什么在杨家的宴会上,他可以坐在主位上的原因。
……
回到休息室里,今天的另一场比赛将间隔半个小时,也就是说半决赛再有半个小时,零几分钟就要结束了。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那是因为以司马芙蓉的实力,绝对可以轻松吊打冷锋,虽然江峰没有查看过冷锋的属性,但就凭借司马芙蓉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恐怖属性,就根本不是同辈人可以抗衡的存在了,例如现在的自己一样,同样的年龄里,又有谁能是自己的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