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从冯褚岩的口中得知,他们正在研究一种针对九阳龙脉的病毒!我之前还一直纳闷,多年来不曾现世的九阳龙脉,难不成又出现了?现在才明白,他们要针对的人,就是少帅您啊!”阎王满脸焦急的看向了李枫说道。
李枫的眉头微微蹙起,狐疑的看着阎王:“起来说话。”
“多谢少帅!”阎王赶忙起身,看着李枫焦急的说道:“少帅大人,您是否曾经,窃取过某个实验成果,开发了身体的某种潜能?”
李枫微微点了点头,指了指自己的耳朵,低声说道:“不错。”
“那就是您没错了!”阎王急忙点着头,看着李枫说道:“据我所知,冯褚岩与卢卡斯,就是从您的那只蛊虫入手,加以一个名叫天行者的人的血液,混合而成一种血清,这种血清,一旦注入到您的身体之中,您的全身气劲,就会消散于无形啊!”
李枫的眉头微微蹙起,听着阎王的话,略微沉吟了一番之后说道:“这些我大概都知道。”
“您不知道!”阎王焦急的朝着李枫迈步而来,右手插到了裤袋里,像是在掏着什么东西一般!
而就在此时,李枫却先发制人,身形鬼魅般的一动,直接来到了阎王的面前,一把钳住了阎王的右手,将他右手里握着的东西,拽了出来!
那是一个注射器,此刻,里面灌满了一种深蓝色的液体。
“所以,这就是那个血清病毒吧
?”李枫冷笑着看着面前的阎王问道。
阎王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慌张!
“你,你……”
李枫冷冷的一笑,摘下了自己的耳机,在阎王的面前晃了晃,冷笑道:“你该不会以为,我戴着一个耳机,是在欣赏歌曲吧?哼!”
说罢,李枫直接按下了耳机上的一个按钮。
夜莺的声音,立刻从里面传了出来。
“十分钟前,一个电磁信号,从阎王随身携带的信号发射源之中发出,信息内容译解内容如下:我以迷惑住李枫,速来。”
“信号已经放行,此刻冯褚岩,已经来到了这里。”
听到这里,墨无痕的眼中陡然闪过了一丝警惕!
“冯褚岩已经到了?!”墨无痕下意识的朝着四周望去!
“李枫!你还真是有点本事啊!没想到我装的如此诚恳,都迷惑不了你!”阎王的声音,诡异无比的在李枫的身后响起!
“不过很可惜,你还是输了!”
话音落下。
李枫与墨无痕的后颈处,同时被刺入了一个注射器!
而在李枫面前,被李枫抓着手腕的阎王,却瞬间如同一滩烂泥一般的瘫软了下去!
墨无痕惊讶的看着李枫面前如同“融化”了一半的阎王。
而李枫的脸上,却连半点惊讶都没有。
墨无痕刚想起身,却突然感觉全身的力气,都消散于无形,踉跄了一步,直接扑倒在了地面之上!
等到墨无痕抬起头来的一瞬间,却看到了一副让他震惊无比的画面!
李枫无力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之上,显然是也已经毒发!
这种血清病毒,就是针对李枫而研制的!
所以,对李枫而言,是难以抵抗的!
而最诡异的,不是这些!
是李枫的身后,和墨无痕的面前,各自站着一个长的和阎王一模一样的人!
每一个都是阎王!
而在二楼破碎的窗台前,又一个阎王,蹲在窗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下方的几人!
一个阎王变成了一滩烂泥!
却一瞬直接,出现了三个阎王!
这画面,简直太过诡异了一些!
“李枫啊李枫,你还是太年轻了一些啊。”窗边的那个阎王,满脸的讥讽意味,冷笑着看着李枫开口道:“你根本对你的对手,没有一点了解,就敢贸然上门!”
“今夜,就是冯长老与我,为你精心设计的一个陷阱!”
话音未落。
工厂的大门瞬间被踢开!
冯褚岩率领着几十个天罗叛众,出现在了门口!
墨无痕下意识的往后错了两步,想要去保护李枫!
可无奈的是,他已经被血清病毒,压制住了全身的气劲与力气,根本就无法动弹!
“李枫!你手段不错啊!”冯褚岩冷笑着看着撑着柱子站着的李枫,寒声开口道:“一夜之间肃清天罗,将雷长老与郑长老全部诛杀!”
“可惜,只要老夫还活着,这天罗,就永远不会姓李!”
墨无痕惊愕的看着这三个阎王,冷声问道:“这,这阎王到底是怎么回事?!”
“肉傀
儡。”李枫冷笑一声,看了一眼自己身后,和墨无痕面前的这两个“阎王”,冷声道:“阎王所修习之术,是道家奇门之术,肉傀儡。”
“这几个假的阎王,其实是被他制作出来的,与本体阎王,有这几乎同等的战斗力,和正常人类的生命体征!”
“甚至连思想,都可以继承!”
“而真正的阎王,在那里吧!”李枫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了窗边的那个“阎王”!
阎王冷冷的一笑,点了点头,看着李枫说道:“不错!这个,才是本战尊的本体!我在上面看了半天了,你和我的傀儡,玩的很开心嘛~”
“呵,还行吧。”李枫冷笑一声,撑着身体站直。
而冯褚岩则直接缓步上前,来到了李枫的面前,冷笑道:“李枫啊李枫,你就算知道了这些,又能如何呢?”
“你今日,已经是彻底落败了!”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中了卢卡斯先生研制的血清病毒,浑身气劲,都消散于无形了吧!”冯褚岩猖狂的大笑着,看着李枫说道:“天行者的血液,是九阳龙脉天生的克制!此刻的你,就是一条丧家之犬罢了!”
说罢,冯褚岩直接抬手便是一掌,狠狠的拍在了李枫的胸口之上!
“噗呃!”李枫当场口吐鲜血,整个人直接倒飞出去了好远,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掉落在了地面之上!
一滩鲜血,从李枫的口中涌出,无比的夸张,一瞬间便形
成了一滩血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