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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万劫不复简珏之殇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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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万劫不复?简珏之殇8

又是一天的清晨,盛夏的早晨仿佛都来的很早,秋澜一早起来端着热水刚进了内殿,就发现我已经起来了,坐在梳妆台上出神。

“娘娘,您这么早就起来了?”秋澜姑姑把水盆放下,拧了热毛巾递给我。

“是啊,姑姑,你给我梳妆吧,也好久没出门了,是该出门看看了……”我用热毛巾轻轻的擦拭了一下脸,温热的毛巾划过我冰冷的脸庞,我知道我自己现在的身体,冰蚀的反复让我有一些招架不住,可是我还是用内力强行按压,因为现在这种状况不允许我倒下,不允许……

“娘娘,今个要用哪个发簪啊?这个如何啊?”秋澜姑姑仔细挑拣了之后选了一个素银的簪子问我,而我却拿起一只金灿灿的雕花凤簪递给她。

“用这一只……”

金簪束发,凤凰齐飞,朱红赤沙,我,将带着不一样的一切重新审视所有……

冰竹端着霍仁初刚刚熬好的药进来,却被眼前的一切给吓住了,从来不喜红色的我,竟然穿了一身火红色的凤袍。冰竹有一些不认识我,她端着药远远的站着,像是不认识我一样,脑袋一个劲的直摇头。

反而是我,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径直走过去端起药来仰头喝下,把碗瞬间摔碎在地上,清脆的声音,像是一个终结,终结一个时代,重新开始一个全新的时代……

凤瑰宫的大门缓缓的打开,宫里的人都不知所措的站在院子中间,我带着一种不容人蔑视的姿态走出来。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朱唇轻启,冷冷的说:“让后宫嫔妃们都来给本宫请安……”

“奴婢明白,快,快去通传各宫嫔妃。”

宫中的人四下散去,一个个都觉得奇怪,原本病怏怏的皇后娘娘怎么就一夜间就好起来了,还这么气势逼人的。

冰竹走到我旁边小声的问我:“娘娘,娘娘您没事吧?”

我略微收敛了些对她说:“让霍仁初来见本宫……”

“微臣霍仁初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我端坐在正殿的正中间,屏退了四周,眼神犀利的盯着跪在地上的霍仁初:“本宫问你,本宫体内的毒,你可有法子?”

霍仁初仔细忖度了一会说:“娘娘还请放心,微臣和冷大人自当……”

“够了,本宫不想听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本宫就问你一句实话,到底如何?”

霍仁初行了大礼,头磕在地上回禀:“原本娘娘体内的毒素已经大致去除干净,如今反复,实在是从未料到,虽然已经服下解药,可是还是大有反扑之势,可是若细心调养,还是有痊愈的可能的……”

我站在来,走到霍仁初的面前暗淡的说:“你有没有法子,调制一种药,只要能压制本宫体内的毒素,不管是什么都可以,哪怕是毒药都可以……”

霍仁初听了这话,诧异的抬起头来看着我:“娘娘……”

我抬手阻止他说话:“本宫知道这句话的分量,霍大人,本宫现在没有别的心思去考虑别的,本宫只想让害本宫孩子的人血债血偿,至于其他的,本宫不在乎,所以,这件事情,你就告诉本宫,你是行还是不行……”

霍仁初看着我眼睛里面的绝望和坚决,他知道,这是一个母亲要做的,是所有人都无法去组织的事情……

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微臣遵命……”

从那一日起,霍仁初调制的“火毒丸”一日一日秘密的送进凤瑰宫,而这一切都瞒着所有人……

霍仁初退下去之后,冰竹才走进来禀告:“娘娘,后宫嫔妃们都到了,您……”

我转过身重新坐在凤座上面,我端坐在上面,可是冰竹心里却是惴惴不安走近我说:“娘娘,您到底,到底怎么了?”

我用手扶了扶头发斜眼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本宫不是挺好的吗?”

冰竹听到我这样冷漠的话语,眼眶瞬间就红了,毫无征兆的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小姐……您这是干什么啊,您要是心里难受您打我骂我都行,这会小皇子还尸骨未寒呢,您就这样子,您要心疼死谁啊?”

那一声“小姐”瞬间触动了我心底最柔软的角落,本来还看似坚不可摧的我,痛苦的闭上眼睛,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

“我知道,你们心疼我,可是,冰竹,我不可以让简珏白死,那是我的命,冰竹,你明白吗?冰竹,你帮我好不好?帮我找到那个凶手,好不好?”

冰竹终于看到了那个曾经她熟悉的小姐,我们两个人相互依偎着,在这个孤寂的深宫之中给予对方温暖。

大殿的门重新被打开了,冰竹坚定的走出来,对着柳沁心等人规规矩矩的说:“皇后娘娘请各位娘娘小主进去……”

柳沁心现在心里本就七上八下的,好端端的怎么就要来请安呢,她心底现在只能祈祷前朝能够早日把目光转到祁国上面去……

李若楠一出冷宫的门就发现外面的世界变了,自己小心翼翼的去访问了那个身处冷宫之中的白芷兰,带去了白家惨烈的消息,那一刻,李若楠才觉得自己真正的出了一口气……

王夏晖因着身孕的缘故并没有出现,李若楠的身后站着沈安莹,林元容,安采珊和储沛玲,几个人都是各自心怀心事。

柳沁心还是四平八稳走着,面容上一丝不苟的样子,彰显着她内心的强大……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我睁开眼睛,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们,嘴角邪邪一笑:“本宫前一阵病着,倒是久不见各位姐妹了,文妃妹妹如今可好啊?”

李若楠听到我叫她,盈盈站起走到前面来重新跪地行了大礼:“臣妾一切都好,有劳皇后娘娘挂念,臣妾听闻大皇子之事,还望皇后娘娘节哀顺变……”

我眉头微皱,很快还是舒展开来,冷漠的声音回荡在正殿之中:“文妃妹妹苦尽甘来也是不易,本宫也实在是心疼,秋澜姑姑本宫有一对上好的和田玉钗,拿来赐给文妃妹妹……”

李若楠低着头嘴角的笑容更加的深厚了,虽然自己从出了冷宫就不受人重视,连皇上都未曾过问过,可是如今皇后心里抬举自己,自己在后宫的日子就要好过的多……

“臣妾多谢皇后娘娘记挂……”

我们两个人的对话倒是让跪着的人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了,一屋子的人跪在地上谁都不敢出声,谁都不知道这位皇后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

我沉默了很久,才抬起涂满蔻丹的手指说:“都起来吧……”

“谢皇后娘娘……”

跪了许久,沈安莹她们起身的时候明显看出有一些费劲,可再看看柳沁心,四平八稳的站起来,面上一点不悦的情绪都没有。

我一个戾眼看向柳沁心,语气却十分平缓的说道:“襄妃姐姐,如今二皇子可好啊?”

柳沁心重新站起来跪下回禀道:“启禀皇后娘娘,二皇子一切都好,乳娘照料的很好……”

我笑着舒了一口气:“那就好,如今董夫人已去,二皇子既然交给襄妃姐姐抚养,襄妃姐姐便是二皇子的母妃。”眼神犀利的盯着跪在地上的柳沁心,语调中夹杂着些许隐晦的意思继续说道:“二皇子可千万别再出什么事啊,你说呢?襄妃姐姐?”

周围的人一听,便立刻明白了,皇后这是在怀疑柳沁心,林元容心思最为缜密,早在事情一出的时候就感觉到皇后第一个会怀疑的就是柳沁心,果不其然。

柳沁心跪在地上明显感受到来自上方的压力,可是还是硬着头皮面不改色的回应道:“臣妾定当竭心尽力照料二皇子,还请皇后娘娘放心……”

我见柳沁心回答的倒是滴水不漏,也不想过多的说些什么摆摆手示意她起来,等到众人都落座了,我才吩咐人上茶寒暄道:“众位妹妹也是知道的,本宫没福气,大皇子不过一岁便夭折了,本宫也着实伤心坏了,倒是有劳襄妃姐姐主持后宫的事宜了。”

原本坐下的众人又站起身来行礼:“还请皇后娘娘节哀顺变……”

我叹了一口,点点头:“坐吧,本宫再想不开,也没有办法,如今只能寄希望早日找到毒害皇儿的凶手,这种人断不可以在后宫之中存活,不仅是为了本宫的儿子,也是为了二皇子和淑夫人那未出世的孩子……”

储沛玲福了福身子:“皇后娘娘慈心人厚,凶手定会早日绳之以法,还望皇后娘娘宽心……”

“嗯,储妹妹有心了,今个让众位妹妹来呢,本宫也是久不见诸位妹妹了,心里想念,而且太医也一直劝着本宫要多散散心才是,本宫前些日子让人打了几枚玉佩,冰竹……”我对冰竹点头示意,冰竹立刻去后殿取了我早就着人特意按照当日出事那天掉落的玉佩花样,重新雕刻的玉佩。

所有人都拿到了玉佩,都小心的打开,我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的表情,只见林元容和储沛玲两个人拿出来欢喜的比较着,安采珊对此倒是没什么兴致,打开了瞧了一眼便放下了,反而是沈安莹打开盒子之后,猛的就给关上了,引得李若楠斜眼看了她一眼才打开瞧了瞧,之后狐疑的盯着沈安莹上下打量,而我最好奇的柳沁心,却是沉着冷静的打开盒子,把玉佩放在手心里把玩了一会对我说:“娘娘,这玉佩的样式还真是不错,也就是娘娘宫里才能出来如此稀罕的玩意……”

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哪里的话,不过是托宫外师傅做的,比起姐姐宫里的东西,本宫这里的东西怕是瞧不上呢,听说柳相大人一向喜欢玉器古玩,想必姐姐也是耳濡目染对玉器很有研究吧?”

柳沁心把玉佩放回盒子中:“谈不上很有研究,不过是些皮毛罢了,哪里敢在皇后娘娘面前显眼呢?”

我放下茶杯对柳沁心正色说道:“前些日子大皇子出事那日,凶手掉落了一枚玉佩,样式也不像是一般之物,还请姐姐帮着瞧一瞧如何啊?”

听到这,众人的神色都变得凝重起来,沈安莹更是不小心把手里的盒子给摔在了地上,冰竹赶忙走过去捡起来递过去还说:“小主这是怎么了?”

沈安莹面色尴尬的说:“没有,臣妾手有些脱力而已,说到这,臣妾倒是想起来宫中的玉器大多都是有记载的,娘娘既然有图样不如去宫中的玉器局查问查问,方能查出玉器的下落……”

“沈妹妹这话还真是提醒本宫了,今个天色不错,不如沈妹妹陪本宫一同去可好啊?”

沈安莹放下盒子站起来:“是臣妾的荣幸……”

柳沁心如今的心里虽然有些不安,可是自从她知道了父亲的选择之后,她倒也是沉得住气了,这会沈安莹主动提及这件事情,柳沁心心底反而是不担心了,因为如果父亲向她也传达过同样的消息的话,沈安莹就不会如此急不可耐了,可见父亲在这件事情上面真的是放弃了沈安莹了。

柳沁心和其他人都站起来说:“恭送皇后娘娘……”

我带着沈安莹一起去往玉器局,其实冷御风他们早就查到了玉器局,那块玉佩不是宫中之物,所以一定是外面哪个世家之物,冷御风辗转查了很多次,一来二去线索就断了,几个人的心思便放在了毒药传播途径上,这是祁国的毒药,一般人不会有,所以便一早去信祁国,如今消息还未传回来……

“沈妹妹还能想到玉器局,还真是提醒本宫了……”我在冰竹的搀扶下走在路上。

沈安莹小心翼翼的跟在我的身后回禀道:“臣妾也是着急,皇后娘娘近日怕是伤心坏了,臣妾却什么都做不了也实在是着急的很,才想到这里的……”

我莞尔一笑,停下脚步,握住沈安莹的手:“倒是有劳妹妹记挂了,本宫在宫里也没什么亲人,自幼也是本宫一个,如今妹妹如此记挂本宫,倒是让本宫这心里别提多温暖了,你不知道,简珏,简珏可是本宫的命啊……”说这话,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沈安莹眼瞧着我这会仿佛要和她交心了,立刻抽出手帕递给我还一遍宽慰我:“娘娘宽心,妹妹也十分的痛心,大皇子生的那般灵动可爱,也不知道是什么人,竟然敢下如此狠手啊……”

我接过她的手帕,小心的擦了擦眼泪,吸了吸鼻子缓了缓才说:“还好有妹妹,本宫这心里还能好受些,走,咱们一块去玉器局问一问……”

我们两个人便像是好姐妹一般去往玉器局,而此刻吴长清却是慌里慌张的跑进宣政殿:“皇上……”

轩清暄皱了皱眉头:“慌什么,什么事?”

吴长清大口喘着气不安的说道:“是,是皇后娘娘……”

轩清暄立刻放下笔抬头问道:“她怎么了?可是病情加重了?”

吴长清摇摇头:“不是,是皇后娘娘今天竟然召见了后宫所有的嫔妃,这会正和沈佳人去往玉器局,说是要盘问玉佩的事情……”

轩清暄听了之后,眉头皱的更加厉害,简珏的死对于上官以菱完全是致命的打击,怎么会这么快就没事了呢?而且他不相信冷御风没有查过玉佩,玉佩的线索早就断了,也不可能没有告诉以菱,这会以菱这样的做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怀疑沈安莹吗?

轩清暄摆摆手,让吴长清退下去,轻咳一声,随风很快就出现了:“皇上……”

“盘问的怎么样了?”

“挑断了手脚筋,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轩清暄摸了摸下巴:“看来是个硬骨头,经过不是一般的训练啊,这样的人能出现在皇后的宫里,还真是不一般呢,去查查这个人是谁安排进皇后宫中的……”

随风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轩清暄看他不动,放下奏折看着他:“怎么了?有什么要说得就说……”

“微臣查过,仪裳是大公主安排进皇后娘娘宫中的……”

“哐当”轩清暄重重的把奏折摔在桌子上面,吴长清站在殿外都听到里面的动静,心下一颤,可还是规规矩矩的站着。

“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轩清暄脖子上的青筋明显可见,可见他现在的怒火有多大……

“启禀皇上,微臣审查仪裳之时,便去内务府查证过,当时后宫安排之事都是由襄妃娘娘安排的,而当时大公主刚刚获封,襄妃娘娘便请示了荣太妃,将凤瑰宫的事宜交托给了大公主安排,据说后来凤瑰宫查获的香樟木箱子也是大公主安排的,不过当时大公主已经远嫁祁国,便没有再追究下去……”

轩清暄一掌拍在桌子上:“简直是放肆!”

随风跪在地上抱拳请示轩清暄:“那下一步……”

轩清暄闭上眼睛缓了一口气,轩清梅如今是祁国的皇后,他是断然动不得的,加之跟祁国的关系本身就够微妙的,今回简珏中毒一事,到底是后宫之人所为,还是祁国细作所为还不能过早的下结论,这个时候,轩清暄的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这样子,你派人秘密盯着大公主的一举一动,她一回来,简珏就出事了,给朕查,把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给朕查清楚了!”

“微臣遵命……”

随风离开后,轩清暄突然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瘫坐在龙椅上面,他痛苦的用手抱住脑袋,突然大殿里面出现了一声孩子的笑声,

轩清暄猛的抬头下意识的喊出:“珏儿……”

可是空荡的大殿里什么都没有,曾经每日午后,简珏的笑声都会回荡在这座大殿里面,他小小的人儿就在这里,可是如今这里,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轩清暄从怀里套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一个“珏”字,每个皇子出生之后都会有这样一个玉佩,原本这个应该跟着简珏下葬的,可是他想留下一个念想,他便留下了这枚玉佩,整日的待在身上,放在最贴近胸口的位置……

这是他的儿子,他最爱的儿子,是他和上官以菱的儿子,他是多么希望他能平安健康的长大,之后接管他的江山,可是如今这一切的一切都毁了,他再也看不见他的样子,听不到他的声音,甚至,他都不敢去见他的母亲,他和上官以菱之间仿佛成为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明明想要关心,想要靠近,可是两个人却谁都无能为力。

冷冷的大殿中回荡着一个男人浅浅的抽泣声,一个帝王,他也有脆弱的那一刻……

?冷府?

冷御风很早就把消息送出去,按道理说这几天就应该有回应了,可是冷御风等了一整天,也没有见任何消息传来,不免有一些着急。

尹落之的肚子刚刚有一点点的凸显,若不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来,尹落之端着熬好的燕窝粥走过来放在桌子上面:“瞧你最近忙的,人都整整瘦了一圈了,冷伯都说你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了,我熬了燕窝粥给你。”

冷御风淡淡一笑,站起身扶着尹落之坐下:“这种事情,你就交给下人去做就好了,何必自己如此操劳呢,我自己的身子我自己最清楚了。”

尹落之伸出手握住冷御风的手:“我知道,简珏出事了……”

冷御风的手明显一颤,可是随后他就恢复了正常,尹落之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冷御风的头渐渐低了下去,尹落之站起来,把冷御风抱在怀里,手一下下抚摸着冷御风的头发,眼眶红润的说:“我都知道,可是,你也别太责怪自己……”

冷御风把头埋在尹落之的怀里,声音略带呜咽的说:“怎么可能不怪我?我明明安排了人在她身边,可是还是出事了,我许诺过她,至少,至少能保简珏活到三岁的,可是,都怪我,都怪我……”

尹落之的眼泪掉落了,这个男人把太多的事情抗在了自己的肩上,他不是神,他只是一个人,为什么他要背负如此之多的痛苦和悲伤,她紧紧的抱着冷御风,想用自己的温暖去给予这个她心疼的男人一丝光亮,他的痛,一下下打在她的心上……

冷御风呜咽了一会便沉沉的睡去,尹落之抬手擦拭掉自己脸上的泪珠,出声唤道:“心若……”

心若早就等候在外间,快手快脚的带了两个下人小心翼翼的把冷御风抬回了房间,没错,尹落之在燕窝粥里下了安眠药,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尹落之真的心疼他,安顿好了冷御风,尹落之从柜子中拿出一件黑色的风衣穿上,心若一脸担忧的样子,反而是尹落之宽宥起她来:“怕什么啊,你家小姐当年驰骋沙场都没有怕过,不过是走一趟柳相府,有什么可怕的啊。”

“小姐,您现在可是有身孕的啊……”

尹落之用手摸了摸小腹:“既然选择做了我的孩子,就得学着坚强,心若,今天晚上的事情对谁都不可以说……”

“奴婢明白……”

尹落之纤细的身影闪入夜色之中,柳相的府邸层层设防,若不是尹落之早就派人打探清楚,绝对不敢一个人独自前往。

很快尹落之来到了柳家的后花园,尹落之卧在房顶上,仔细观察着柳家后花园的构造,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尹落之快速的搜索着自己的记忆,突然想到,儿时她曾经来过柳家和柳沁心,柳沁心儿时曾经带着自己来过这个后花园,还曾经告诉过自己,这后花园别有洞天,尹落之飞身到了花园之中,侧身闪入一块岩石果然有一道暗门,推开暗门进去,果然后面是一个长长的甬道,尹落之本打算要进去一探究竟的,可是她却感觉到有人接近,快速的关上暗门,闪身躲到一旁的树丛之中,只见柳相的大管家长着灯缓慢的靠近,之后闪入假山之后消失不见了,尹落之断言,这座假山之后定会藏着柳家的秘密,可是后背突然传来一丝寒意,尹落之下意识的闪开,一个冷箭就钉在了刚才尹落之所在之处,尹落之飞身上了房顶,却听见下面的黑衣人大声喝道:“来人,抓刺客……”

尹落之眼见不妙,施展内力开始快速的飞离此处,到底是久经沙场之人,不一会便甩开后面的人,而柳管家听到动静出来之后按捺住他们说:“好了,不要追了,来的人身手不凡,你们即便是追上了,也不见得能带回来,你们加强警备,我去通知老爷……”

“老爷……”

柳丞相并没有抬头,只是出声说道:“怎么了?”

“启禀老爷,有人夜访后花园,没追上……”

柳丞相放下手里的书籍,端起茶杯来徐徐吹了两口才说:“看来这司马哲在咱们这的确是太安全了,想办法,把他转移走吧,别惹这个麻烦了……”

“可是老爷,那件事情,咱们还得用得着司马哲,您看……”

柳相觉得有些许头疼,这才是如今最为棘手的问题,近来他明显感觉到府邸周围的人变多了,这里面可能有皇上的人,也可能有三大家族的人,今夜这个来访者还没弄清楚来历,加上宫里那件事情,他的确是需要司马哲的,可是这个随时都会爆炸的火药桶,他的确是一刻都不留下他,可是……

“既然最近人多眼杂,你就带他去密室里待着吧,找人把假山那里给堵上,还有佯装成转移的动向,把目光转移转移吧……”

“奴才明白了……”

所有人的步伐都开始加快,都希望自己从这次的风波之中转移出去,冯明瀚随着事情的推进,越发感觉到不安,夜半终于回到府里,却发现大堂灯火通明的,定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父亲还没就寝,快步走过去:“父亲,您还未休息呢?”

冯相游捋了捋胡子示意他坐下来:“最近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

“父亲,唯一的线索那枚玉佩辗转几次便断了线索,不过儿子倒是觉得是人为切断的,可是是谁的消息如此灵通呢?”

冯相游的目光一闪,盯着自己这个一向放心的儿子,还是不由的说了一句:“你确定这个玉佩的样式没有被外人知晓?”

冯明瀚刚想张嘴说无人知晓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人,可是自己却不敢相信自己心底的想法,冯相游见自己的儿子久久都未曾说话,再看看他凝重的表情,自己这些日子的猜测就得到了一定的证实,冯相游表情有些微怒,可是到底还是老臣沉的住气,气定神闲的问他:“是不是那位襄妃得到了消息?”

“父亲……”

冯相游抬手阻止他说话:“别解释了,你偷偷的接济过那位,别以为我不知道,明翰啊,父亲不说,不代表不知道,她除去是皇上的女人之外,她还是柳家的嫡出小姐,无论是哪一种身份,都不适合你明白吗?”

冯相游站起来拍了拍冯明瀚的肩膀叹了一口气:“儿子,冯家之所以能够在朝廷起起伏伏这么多年,不是靠党争,而是靠什么,你应该明白,今回大皇子的事,办好了是一件好事,要是办不好,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冯相游背着手缓缓的离开屋子,年迈的他,或许是这个朝中唯一一个看清楚局势的,他明白这件事的重要性,他一步一步的离开,独留下一个孤独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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