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安安凑近拿起这把刀的时候,还发现上面是还有了一些湿漉漉的痕迹。
除此以外,她还发送了在茶几旁边的垃圾桶里,有着一张沾满血迹的纸巾。
在纸巾的上面,有着明显的一道长长的印子,看上去就是因为才是过什么锋利的东西而留下的。
环视了一圈,再加上刚才那个刀上似乎并不是很干净的样子,一个大胆的想法突然从脑海中迸发了出来。
只是在想到自己的这个想法的时候,凤今安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浑身冒起来了冷汗。
如果真的是如自己猜测的那一般,那江爸爸也未免太可怕了些。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凤今安刚想去的房间试探一下,就发现自己的妈咪出来了。
如果妈咪不在的话,说不定还能好说一些,她可不想如果事情真的是像自己想的那样,结果还让这件事情被妈咪给知道了。
江爸爸对于妈咪来说,是很重要的亲人的存在,她不希望妈咪伤心。
而当自己走到房间看到手上缠着的纱布时,凤今安便在心中确定了自己方才那些大胆的想法,在那些纱布上似乎还有着一些血迹渗了出来,看样子伤口应该是刚造成不久的。
"安安,你在说什么呢?江爸爸听不懂你的说什么,不过,江爸爸现在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你非但不关心我,反而还在这里说的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你是不是未免太过分了些?"
被这个小家伙指出心事,江少勉原本在脸上展现出来的笑意也渐渐的收了回去。
安安确实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只不过太过聪明,反倒是给她自己招来杀身之祸的原因。
"安安,小孩子就是要有小孩子的样子,不要总学大人一样,少年老成一点都不可爱。"
"我可不可爱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为什么要欺骗妈咪?江爸爸,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凤今安拧着小眉头,从他字里行间的语气大致的是能猜测出来他已经认下了他所做的这些罪行。
"你知道妈咪很担心你的,一听说你生病了,妈咪可是什么都顾不上的,结果你竟然是在装病骗她,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
害怕这样的事情被凤微微听到,凤今安在志文面前这个男人的时候,尽量的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只是声音凛冽,全然是对这个男人的失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爸爸似乎就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眸光中一直是深沉的,似乎总在思索着什么事情,所以说他们之间关系似乎什么都没有变,但似乎又什么都变了。
水杯落在地上碎裂声音从门口传来,让原本正在房间里处在紧张气氛中的两个人瞬间回过了神,顺着水杯碎裂的声音看了过去,只见凤微微苍白的面容,看向江少勉的眼神中满是疏离。
刚刚从厨房烧好了热水,兑好了一杯可以入口的温水,想着拿到房间给江少勉喝,结果前脚刚走到房间的门口,下一秒就听见了安安和江少勉的对话。
在听着他们两个之间的对话时,凤微微身上逐渐冰凉,就算手上拿着温水,但是纸巾也在这一刻变得冰冷。
她从来没有想过,江少勉会装病骗自己,就是让自己很不理解的一件事情。
"微,微微......"
江少勉一愣,他可是没有想让这件事情被微微给知道,而在被微微亲自撞破的时候,江少勉猛然一阵心慌。
"微微你听我解释!"
或许是因为慌乱的原因,江少勉猛地从床上坐起个身,甚至想要冲到凤微微的面前。
"你在装病?"
所以说是疑问的语气,但在说出口的时候,却已经是百分之百的笃定,刚才这个男人所说的那些话,她可是想不的听的一清二楚,这个男人就是在承认自己是装病,更何况看见他现在动作如此流畅,根本不是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
凤微微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让人看不出悲喜,只是熟悉她的凤今安和江少勉都知道,现在的她是生了很大的气的。
凤微微一下生气的时候从来不会展现出来,而一旦有这种情况,那一定意味着这件事情不会轻易的解决。
"微微,你听我解释,我装病也是有原因的,我是为了保护你,我也是有苦衷的!"
既然已经无法掩饰,江少勉也索性不再伪装,掀开了被子,离开了床上,他想凑近凤微微,好好对她解释,只是他才刚向着凤微微那开脚步,就见凤微微拉起一旁的凤今安大步的退了房间。
"安安,我们走。"
"微微!"
一看到这个女人是铁了心的要离开这里,江少勉急忙迈开了长腿像这对母子俩的方向跑了几步,伸手挡在了这对母子的面前。
"微微,我知道你要去哪,你不就是想去傅氏公馆吗?我告诉你,你今天不能去那里!"
江少勉拧着眉头,苍白的面容上有着无比的坚决。
"傅薄夜和叶凝今天结婚,你要是今天去傅氏公馆,那就是参加了他们两个的婚礼!"
他一定要断了微微对那个男人的所有念想,如果微微知道,那个男人直接和其他的女人结婚,而在此之前,他们两个明明那么相爱,想必微微的心里一定会认定是这个男人骗了她。
想到这,江少勉心中更确定了自己要说的内容。
早在实行这个计划之前,王丽华就告诉了自己,傅薄夜已经被她的人手带了回去,这也就意味着,如果凤微微不相信自己的话,就算是去问傅薄夜,也是毫无对证的。
更何况,傅氏公馆的婚礼现在正在举行着,一切的计划下来,凤微微不得不相信自己。
"微微,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傅薄夜之前和你说了那么多,可现在还不是一声不响的就和别人结了婚?微微,你清醒一点吧,不要再被这个男人骗了,他根本就不是爱你的,他一直以来只是拿你当个消遣的工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