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天气,和凤微微的心情一样美丽。
清风徐徐,风和日丽,阳光也不晒,正好可以慢悠悠打球。
凤微微和傅薄夜两人,走在绿色草坪上。
前者两手空荡荡,一派悠闲。
后者不仅拎着放球杆的球袋,还背着凤微微的包,以及水壶,整个身上都挂满了东西。
躲在二楼,正秘密安排事情的徐商,站在窗口朝远处看去。
整片的场地上,就只有傅总和凤小姐两人。
傅总身上挂着大包小包的样子,着实太让他意外,明明应该要同情下傅总的,为什么他总是想笑?
甚至还忍不住正拍下照片来。
并且也付诸行动。
凤微微一边打球,一边变着法地折磨傅薄夜。
“球童,我口渴了,想喝水。”
“哎呀,太烫了,我要的是温度刚好38.5的水。”
“这球杆不行,我要换有点重的球杆。”
……
傅薄夜没有一丁点反抗地认真执行她的各种变态命令,来来回回不知跑了多少趟。
幸好俱乐部有提供观光车,傅薄夜亲自开着观光车,免了来回奔波。
一整天,凤微微都带着傅薄夜待在球场上,除了吃饭时间。
当然,在吃饭的空档,她没少吩咐傅薄夜。
“这螃蟹太难剥了……”
她话还没说完,面前的螃蟹被拿走,一小蝶刚剥下的蟹肉和蟹黄放在了她面前。
“吃吧,好好享用,离二十四点,还剩下五个小时。”
傅薄夜乌眸中掠过一道浮光,面无表情,但话语中的咬牙切齿听的分外清楚。
凤微微挑了下眉。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
她等下还有重头戏等着他了。
吃完饭,凤微微和傅薄夜来到了御尊俱乐部的二楼。
这里专门给来这里打球人休息用的。
有按摩的地方,还有足浴!
凤微微直接朝着足浴的房间走去。
立马有专门做足浴的服务员过来。
凤微微直接拒绝了他的服务,“不用,今天我有专门的人伺候。”
服务员离开前,狐疑的目光不断在凤微微和傅薄夜身上流转。
这女的是什么来头?
能让他们老板这么亦步亦趋地跟着,还要给她洗脚?
傅薄夜从他手中接过足浴用品,冷厉的目光瞪了他一下,服务员吓到全身哆嗦下,立马埋头走人,视线不敢再乱看。
凤微微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坐下,朝傅薄夜的方向勾了勾手。
“进来!”
傅薄夜走进房间。
凤微微蹬掉脚上穿了一天的运动鞋,脱下袜子。
今天走了一天,运动量都快赶上她一个星期的量。
要不是为了使命地使唤傅薄夜,她才不会打一天的球。
脚都快走废掉。
她十个脚趾头用力张开,舒缓下,然后放进面前的泡脚桶里。
里面还没有放热水。
她正准备吩咐傅薄夜给她放热水,突然眼前一黑,傅薄夜自己乖乖地在她面前的小板凳上坐下。
他打量下,才找到给泡脚桶加水的开关。
水有点烫,放了满满一桶。
看着正埋头认真研究这些足浴用品的傅薄夜,凤微微心头莫名升起一丝罪恶感来。
傅薄夜,他是谁啊?
一秒钟能进账上千万,让整个华国都闻风丧胆的人,今天不仅给她当了一天的球童,还亲自给她剥蟹不说,现在还要给她泡脚。
想想,整个华国能享受到堂堂傅氏集团傅总,这般伺候的人,恐怕全华国就只有她一人吧!
可是,她怎么都得意不起来。
算了,放过他吧!
这人虽然用一个不太光彩身份骚扰她,除了再在言语上被他占了便宜之外,她没受到实质性的骚扰。
想到这里,凤微微抬起脚,伸手拿过毛巾正准备自己擦干走人。
结果,她半抬起来的脚,突然被一直温热的大掌捉住。
傅薄夜握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脚搁在垫了几层毛巾的大腿上。
随后,他食指曲起,力道不轻不重地按压她的脚掌心。
手法竟然十分专业。
凤微微被按压的又痛又痒,惊呼出声,“傅薄夜,你放开我。”
“不是要足浴吗?如果不做下按摩,不能称之为足浴,只能叫泡脚。”
傅薄夜抬头,看着痛到表情有点扭曲的凤微微,眼底笑意渐浓,还带着藏不住的恶趣味。
凤微微酸爽到整个身子坐在沙发上扭来扭去,急吼吼地解释,“不不不,我就是来泡脚,不是足浴的,傅薄夜,你放开我。”
看着眼前不断在摇曳的腰肢,还有那波涛汹涌的晃动,傅薄夜眸色浓郁不少。
他垂眸,目光触及到手掌下莹白一片的纤细脚踝,还有圆润俏皮的趾头蜷缩起,怎么看,都蛊惑非常。
他呼吸加重不少。
真是小混蛋,这哪是在折磨她,分明是在折磨他!
而此时,凤微微似乎慢慢习惯了这种按压,反抗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微眯着眼坐在沙发上享受起来。
“傅薄夜,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是不是早料到会有这么一天,所以提前学习了?”
凤微微不知天高地厚地挑衅着傅薄夜。
她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她。
如果能早知道,她绝对不会这么大胆到去摸老虎嘴边的毛,还不知死活在言语上占他便宜。
傅薄夜波澜不惊地一边按压,一边说道:“看来你很享受我的服务,闭上眼睛,可能体验感会更好。”
他嗓音磁沉悦耳,仿佛带着蛊惑一般,凤微微真的闭上眼睛,开始认真感受。
还真如傅薄夜说的那样,闭上眼睛后的感觉更舒服,更美妙。
渐渐地,她意识模糊,打了一整天球的疲乏身子,得到彻底放松。
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傅薄夜直到感受到手里的脚踝彻底放松后,他才放慢动作,抬头朝已经歪倒在沙发中的凤微微看去。
一抹得逞的笑,缓缓在他唇畔朝绽放,越来越大。
凤微微不知道睡了多久,她醒过来的时候,泡脚桶已经撤走,身上盖着薄毯,脚已经擦干,就是还光着。
她朝窗外看了一眼,黑沉沉的,也不知道几点钟。
在她收回视线,一道低沉幽暗的声音蓦然地在她耳边炸开。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