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傅薄夜口气很不耐。
徐商身子抖了下,硬着头皮哀求道:“傅总,您刚才让我收购的蜀香火锅店,还有整个帝都的日料店,我已经办完,虽然超时了,但请您看在我劳心劳力的份上,不要把我送到非洲。”
傅薄夜没好气地骂了一句,“就为这事打的这个电话?”
徐商立马激了下,想起还有件重要事情汇报,收起刚才的期期艾艾,恢复成之前的稳重徐助理,“傅总,您之前让我去公安局安排的事情,已经办妥,您看是现在就过去,还是改天?”
傅薄夜沉吟须臾,吐出简练两个,“现在。”
“好,那我过去接您,请问傅总您现在在哪里?”
傅薄夜抬头看了下眼前这个五层楼,有点破旧的小区,报了一串地址。
徐商记下,“傅总,您等我,我十分钟后到。”
挂完电话,徐商看着这串地址,出神了一小会儿,总觉得这地址分外眼熟。
等他来到地方后,才想起来,原来这里是凤微微的住处。
他之前得了傅总的命令,有来这里给傅总送过一次换洗衣服。
现在傅总又来到这里,难道莫非两人……?同居?
接上傅薄夜后,徐商时不时偷偷,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瞄傅薄夜。
坐在后座的傅薄夜,冷声呵斥,“你这对招子还要吗?”
徐商吓的立马正襟危坐,眼神也不敢乱飘了。
渐渐,车子在停下,徐商带着傅薄夜走进来一处戒备森严的房间。
傅薄夜推门而入,徐商留在门外,没有跟进去。
里面的人,在看到傅薄夜后,立马扯出一道自以为很妩媚的笑容。
“薄夜,你终于肯见我了!”
严如歌手上戴着手铐,坐在桌子后面,一脸欢喜地看着他。
傅薄夜冷着脸,眉头微蹙,眼中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厌恶。
他踱步走过去,径直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冷声说道:“严如歌,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薄夜,我这么做,当然是为了你呀。”严如歌面露痛苦之色,“我辛辛苦苦为你生下儿子,可是你却一直不肯见我,我不甘心。”
“你的儿子?”傅薄夜冷吟,脸上的阴戾之色渐浓,看向严如歌的眼神,眸光逼人,锐利如鹰隼,“你对澈儿的所作所为,真像一个亲生母亲的作为吗?之前是想掐死他,现在又绑架他,我还从来不知道,母毒食子,原来真的存在。”
严如歌眼里快速闪过一丝慌乱,她失声辩解,“谁叫他胳膊肘向外拐,当着那么多的人,让我难堪,我也是被气糊涂了,才会那么做,薄夜,我知道错了,你撤掉对我的起诉,好不?再怎么说,我是澈儿的亲生母亲。”
千万不能让傅薄夜发现真相。
现如今,她身为傅薄夜儿子的生母,成了最后得仰仗。
以傅家这种注重名声的家族,断然不允许自家的子孙,染上任何的污点。
傅薄夜冷冷地盯着她,眼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仿佛眼前的人,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严如歌被他这冰冷刺骨的眼神,瞧的浑身不自在。
她紧张到额头上布满一层冷汗,突然,傅薄夜终于开口了。
“严如歌,你果然不配!从我进来到现在,你句句不离你是澈儿的生母,这让我不得不怀疑,六年前的那夜,爬上我床的女人,究竟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