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你没事吧?”苍云一直呼唤道。
苍云连叫了几句,一直没有得到回复,心里开始心急了。
“等着,我马上就去找医馆。”
而在山顶,白袍拍了一下额头,无语道:“这孩子怎么这么……”
“唉!算了,就当给自己找个儿媳吧。”白袍纵身一跃,跳下了山顶。
此刻的苍云将白池瑄放下,在周围找了一株苦蒿,然后用嘴嚼了嚼,之后就敷在了白池瑄的伤口处。
苍云见血没有再流了,叹了一口气。
然后身体一坐,可是刚刚才坐下,白袍就出现在苍云身旁。
“我……”一声大叫。
苍云被突然出现的白袍吓了一大跳。
“儿子啊!你怎么这么烦啊,你知道我下了多少次了吗?啊!”白袍语气虽然听上去有些发怒,但是神情却是丝毫没有怒色。
“那老爹,你也什么办法救她吗?”苍云没有回答白袍的问题,因为他知道现在的白池瑄已经是极度危险了。
“不就是失血过多吗?这多容易。”白袍拿出了打针用的注射器。
“这是什么?”苍云问道,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注射器。
“注射器。”白袍回答道。
“那你另一只手拿的是什么?”苍云看到了白袍的左手还拿着一个封住的玻璃瓶,瓶子被装着透明液体。
“儿啊!我又不知道他是什么血型乱输血是很危险的。”白袍将玻璃瓶内的药剂给苍云看。
“所以这东西能让她快速补血。”
苍云点了点头,虽然依旧不明白那玻璃瓶内装的透明液体是什么,有点像白水,但是他能不相信自己的老爹吗。
“我告诉啊,每个人的血都不一样,可不能乱配,就可以说是非常倒霉啊!”白袍开玩笑道。
苍云瞬间就蒙了,老爹是如何分辨血型的。“你是怎么分辨他们的?”
“我啊……这个,你不必知道。”白袍刻意的看向白池瑄,想转移苍云的注意力。
苍云也是和白袍鬼混多了,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件事情不该问,又见自己老爹眼神看向白池瑄,也顾不得什么血和什么血能不能融合了,现在的他只关心眼前白衣女子。
“她多久会醒?”苍云有些迫切的问道。
白袍明白苍云,以前的十六年基本都是与他和东方韵住在一起的,很少见到陌生女子,现在见到了难免内心有点激动。
“没事,很快。”白袍眼神确定的看着苍云。
苍云知道自己这位老爹的性格,他说行那就一定行,若是不行,那就算玉皇大帝来了,也是无计可施了。
白袍用注射器抽到了将近三分之一的位置,然后朝着白池瑄的伤口处射去,一接触到那药水白池瑄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苦蒿也被药水充丢了,药水渐渐的将白池瑄的伤口治愈,剩余的药水沿着腰留下了地面。
白池瑄的眼睛渐渐的睁开了,这一次睁开没有像之前那样,微弱不堪,而是眼神中充满了新的冷清,就和苍云见到她第一眼那样,虽然脸色依旧苍白,嘴唇也是苍白,但是看上去比起之前要好转得多。
“太好了,你醒了。”苍云心里一高兴,就已经忘记了自己和白池瑄并无任何关系,直接就抱着白池瑄笑。
白袍看着苍云此刻的表现,欣慰点了点头,……终于,知道开窍了。难得啊!
白池瑄脸色冰冷,好似没有任何情感,冷冷的道:“放开我。”
白池瑄此时身体也恢复了一点,,虽然不足十分之一,但是眼睛差不多看得见了,因此挣脱苍云的紧抱,丝毫没有问题。
白池瑄双臂用力一开,苍云的手就被震开了。
白袍此时看着不禁改变看法……这小丫头内力不弱啊!这么强,还这么小,看来是可以……
白袍一想到这里心里立马就高兴了起来,直接来到白池瑄面前,一掌轻拍在白池瑄的左边肩膀上,白池瑄全身上下的经脉都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打了一般,像被点了穴道,无法动了。
一旁的苍云,见白池瑄一动不动,便好奇道:“仙子姐姐,你怎么了?”
白袍没有回答,而是朝着白池瑄问道:“小姑娘,你可愿嫁给我儿。”
“那个如果愿意就不动,如果不愿意就动。”白袍想了想道。
白池瑄仿佛见到了世界上最无耻的人,可这人却恰恰是自己打不过,而且还不知实力极限。
“看来,你是同意了。”白袍迅速道,生怕这女子能自己动起来跑了。
苍云不知道白池瑄无法动弹,也知道嫁给自己的意思,心里越发高兴。
没过多久,白袍和苍云便回到了山顶,随随便便的弄了几条红绫,和一张红铺盖、红垫子。
夜晚,白袍和东方韵主动离开了主房间,来到了屋外,而此刻苍云和白池瑄独处在屋内,白袍为了苍云能好好的洞房将苍云的房间放了许许多多的竹子。
在白袍的安排下,苍云实在没办法,洞房也不可能在屋外办,那就不叫洞房了。
苍云坐在一张竹椅子上,白池瑄依旧躺着,身体照旧不能动,可是意识却是清晰的,双眼闭着没办法睁开。
二人就这样处在一种极为冷清的状态。
屋外的白袍看得也是心里焦急万分,要苍云动手,可能这辈子他都找不到媳妇儿了。
白袍叹了一口气:“就让我来帮帮你们,今晚,我就要你们生米煮成熟饭。”
白袍从腰间拿出了一个空心的竹子,放了一颗红色的珠子在里面,随后在窗户上的缝隙一吹。
红色的珠子,砸到了屋内的地上,“呯!”的一声,珠子破碎了,散发出了红色的烟雾,见屋内烟雾四起,白袍将窗户关得死死的,连烟雾都没有飘出。
苍云感觉到了红色烟雾,也发觉到了自己内心变得无比的激动,脸色炽热,身体逐渐变化。
“这是什么烟雾?”苍云有些难以忍受的说话。
额头,手心全部都充满了汗水,一滴一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