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他有尸僵认证,我们都怀疑我们是尸僵。
他的应变速度太迅捷,直接将两位阴阳师活捉,余下魔武士也被他成功拿下,恍惚间,我们感觉到他嘴角诡异上扬,我们跟在他后面,等他收割韭菜,抽张逸瑶的大耳光子呱呱响,她已经习惯了,还得是她,别人扛不住这大耳光子。
他就像是被系统操控一样,我甚至开始怀疑,屏幕前有人在电脑里操纵我们,两位阴阳师是第一关卡的boss,我们顺路摸了点宝。
不过这两位阴阳师的战斗等级有点低,难度easy,希望它们背后的大祭司能给点力。
吴根申说过阴山迟氏,封异姓王,阴山没有成形前,就有数十万百姓死于阴山,此人沉迷邪术。
如今此人半魔半仙,武力值更胜从前。
张墓山也说过,阴山迟氏是魔,仙家要联手方可镇压他,我们跟在他后面,望向他,好奇他生前真的是魔吗?从他的言行举止,他除了抽张逸瑶那几耳光子不正常外,余下都正常。
他走的是铁桥,吴根生告诉我们他会带我们去炼狱,地宫没有尽头,吴根生被关地宫数年,也仅止步于炼狱,吴根生让我们闭上眼,魔相即是真相,我还是悄悄睁开眼。
我睁开眼以后,发现人居然在省城,除了刘一是我的妻子外,她还为我生下一对儿女,吴彤也在我家,她问我发什么呆,她说房龙城就住在省城一号酒店,一个中山装男人陪同他呆在一号酒店。
我介绍说那位中山装男人就是影王,我好奇问房龙城为什么会在省城,她说房家从浅水湾别墅搬出来,就挑了省城这块地,她还说这件事不是已经上了新闻,你早上还看的新闻跟我们说的,我指向我自己说我亲口对你们说的,吴彤白了我一眼说,刘一你看你家男人,说什么自己都不记得。
刘一坐过来说,他最近比较劳累,给儿女补课补的。
刘一将房家投产氢能源的报纸递到我手里,我翻开报纸望向报纸上房家家主房龙城,影王就站在他身边,还有房家嫡系,房家真的从浅水湾别墅搬回来了,我打开窗户靠在窗口,将头探出窗外自言自语说,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该多好。
刘一说这一切就是真的,我说我也希望是真的,可我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我说我不想醒过来,是因为我想和她多呆一会,我望向我的一对儿女,她叹气向书房走去。
客厅属于现代,等回到书房,立刻回到民国,墙上有我和她的黑白合影。
她说我们相识相知于民国,我们本来就是夫妻。
再回到客厅,吴彤不见了,我的一对儿女不见了,她向我温柔走过来,靠在我肩上说,她也要走了,她说她困惑放不下我。
我走出这间屋子,外面居然换成了民国街道,一位黄包车车夫问我说,老板要坐车吗?我说我有车,在民国我就有小汽车,而且还有专职司机,司机问我说,房爷去哪儿?我说今天张大帅府是不是要开会。
司机开车,我望向窗外穿木屐手持武士刀的扶桑浪人。
汽车开到大帅府,门口警卫赶紧去通报,为我打开车门说,房爷,大帅在议事厅等你,我整理一下西装,往议事厅走去,议事厅里吵吵闹闹,除了大帅外,还有他的结拜兄弟,我望向趴在门口偷听的六子,他见我说房叔,别跟我爹说。
大厅里几十个人见我进来,突然不说话了,大帅说无象来了,坐,妈了个巴子的,就等你了。
我一脸肃穆向在位几十个人点头,坐在离大帅比较近的位置。
我说怎么不吵了,刚才不是还吵的欢吗?汤玉麟说刚才吵是因为扶桑人,现在每天逛街看到浪人我就闹心,我望向汤玉麟说还有其它事吧,统统都说出来,他见我不是外人说,扶桑安排人在我华夏盗墓,他说本来你新婚大喜,我不想说这件事儿扫兴,我说我又结婚了,和谁,汤玉麟看怪物一样看向我说,任家千金,你自己操办的,今天接亲你忘了。
汤玉麟望向大帅说,老七,咱们车队都准备好了,一会儿吹吹打打就热闹了。
我说结婚这事不急,我说咱们先说一下扶桑浪人,我说带兵打仗的事我做不了主,但在我华夏盗墓不行,汤玉麟说街上的扶桑浪人表面上是浪人,其实是盗墓贼,听说师承扶桑九菊一派,我说四哥你也别急,这件事我来办,大帅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了,讨论这件事一直讨论到掌灯,大伙才想起来我今天结婚,挺不好意思的。
大帅赶紧安排人去准备,听门外喜顺通报,说房爷的新娘子等不及了,自己先过门了,大帅看向我说,瞅我们干嘛,回去入洞房去吧。我说我和新娘子又不认识,不急。她已经进了我房家的门,她就是我房无象的妻。
汤玉麟纠正说是妾,他说你有妻了,我说我妻是谁,他说刘家千金,我说那我娶妾她不得跟我闹。
汤玉麟说闹甚,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更何况你我皆是大丈夫。
在大帅府又开始吹牛,傍晚我回府,这才发现我家的院子挺大,白天出门走的急,就没仔细看这院子,三进的院子,我太太住在内院,我虽然嘴上说不怕我太太,但这会儿心里特别忐忑,我没有直接去见新娘子,而是打了一盆水,丫鬟见我打水要帮忙,我让她们先休息,我端洗脚水来到我太太屋檐下,我说孩子都睡了,我太太说你进来吧,我就端洗脚水进来,我太太见我没好脸色说,你不在二院来这里干什么。
我憨憨说我来给你洗个脚,我太太说你今天大喜,给我洗脚干什么,新娘子等急了,我说不急,咱俩是夫妻,我得先来看看你,她说我没事,人我见过了,漂亮,秀外慧中,是大家闺秀。
我憨憨问这妾是我自己要娶的,还是你给我娶的。
她说当然是你自己要娶的,要死要活要纳妾。
我说能不能不娶,她嘲讽说反悔了?
我说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了,说完我就脱衣服往炕上一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