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女这个职位在张家祖上是与鬼洞族通婚诞生子嗣以后,领悟鬼气以后才有的职位,张家子嗣领悟鬼气以后,诞生女子为鬼女,可留在张家与同族通婚,诞生男子要驱逐出张家,历代张家只有鬼女职位。
再说南边张家的祖上,就是其中一位领悟鬼气张家男子被驱逐出张家,流落到南边,后娶氏族女子为妻,受尽欺压,才有了今天的南边张家。
张逸山就是知道这些,才想将张茹据为己有,以后名正言顺接管北边张家,未来可期。
氏族像这样的事三天三夜都讲不完,根本无法评判事非,南边张家的手段更卑劣,张家男子流落南边,接近氏族女子,娶氏族女子为妻,将氏族女子囚禁,一夜之间将氏族尽屠,霸占氏族家产。
张家男子不会允许外界抹黑南边张家,为自己打造可怜人设,迫使外界同情,颠倒黑白。
我很小的时候,祖母当时还健在,讲的最多的就是氏族之间的龌龊交易。
我望向张逸山,觉得他其实很可怜,他自小就一定受过非人哉的教育,要不是内心强大的人,如今就会成为变态,我仔细打量他,觉得他越看越像变态,见我打趣他,他说鬼女对张家意味着强大,不管是南边张家,还是海外张家,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抢夺鬼女。
我说张家祖上和鬼洞族通婚,目的本就不纯粹,张家是为了获得鬼洞族的力量,才会和鬼洞族通婚,传说鬼洞族的力量最接近神,所以张家才会受到诅咒,我说你要接近鬼女,是因为你身上有鬼洞族诅咒。
张家和鬼洞族那点故事,太催人泪下,相知像极了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的相爱,张家祖上和鬼洞族鬼女大婚,新婚当夜,就将鬼女囚禁,从此鬼女沦落为生育机器,不过张家很不幸,没有再出鬼女。
后张家多次和鬼洞族通婚,姑姑和侄女共侍一夫常有的事,我都不忍往下讲,我问张逸山你一个张家执事,凭什么认为你能改变张家,就算张茹答应嫁给你,你保护的了她吗?
你将她带回南边张家,当天晚上和她同房的肯定不会是你,最终她会沦落为生育机器,我望向张茹说你愿意给张家当生育机器吗?
张茹摇头说当然不乐意。
张逸山不会死心说,房爷要保护她,房家会保护她吗,如果我们南边张家孤注一掷想要抢走她,你保护的住吗?张茹点头认同说,对,你保护的住吗?
我认为这丫头有点傻,到底是哪一头的,我说真要鱼死网破肯定保护不住,但你们要抢走也挺难,抢走之前我让她变成死人,何况下墓前,你们一定是接到南边张家家主任务,让你们带回仙树和雮尘珠,我说对吗?
我望向他身后的南边张家把式说,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以后你能不能抢走她,我不管,但是在地宫不行。
他回头望向南边张家把式,南边张家把式赶紧表忠心说执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守口如瓶,可他却说死人才会守口如瓶,南边张家把式表情多变,他说开个玩笑,放松一下,问这个玩笑好不好笑。
我说我们两家达成合作,只要南边张家答应不在地宫里抢走她,地宫外的事情我就不管了,我还可以帮助南边张家取走雮尘珠,他知我所言非虚,但他问我凭什么让他相信我会帮他,我说这个简单,站在我身后的二位,其中一位就是吴家消失近四十年的前吴家家主吴根生,他生活在地宫半生,除他无人完全熟知地宫,站在他身旁之人是他弟弟,现任吴家家主吴根申。
他面有吃惊之色,对于南边张家来讲,他们曾怀疑过吴根生和吴根申是两个人,但是苦于没有证据,如今见二人同时出现,他深信不疑。我又指向自己说,我虽师承搬山一脉,都说我们穷其一生苦寻雮尘珠,用来破除诅咒,我说可我身上没有诅咒。
我说南边张家想要雮尘珠破除诅咒,我可以帮忙。
他说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为什么还要选择和我们合作,我说在下墓前我们和孙家合作,但孙家见利忘义,孙家怕九菊一派报复,又因为我的外敌众多,中途分道扬镳,他说这样南边张家和你合作岂不是更危险,我说南边张家比它们强,不怕危险。
张茹冲我竖大拇指,说我真能睁眼说瞎话。张逸瑶冲我指指点点说,我怎么看都不像好人,我说好人又不是用来看的。她说要我们两家合作也行,她从口袋里摸出来一个木匣,木匣里装一只蜘蛛,色彩斑斓的花斑蜘蛛,全身都是寒气,呆在木匣里,她打开木匣时,花斑蜘蛛在木匣里吐丝,她说她相信花斑蜘蛛,我敢吃下去,她就相信我。
我心想我还真招小动物喜欢,什么小动物都敢往我肚子里钻,多一只花斑蜘蛛应该问题不大,我抢走她手中的花斑蜘蛛,咔嚓咔嚓就给嚼了,她杏目圆瞪说你怎么敢嚼我的小宝贝。
我说这不是吃的吗?她说这是给你吞的,我说要不你再搭一只,她气鼓鼓去找第二个匣子,这只匣子里的蜘蛛我认识是一只黑寡妇,没有一点杂色,我将黑寡妇抓在手中,她用刀抵住我的脖颈说,这回你要是敢再嚼了,我就杀死你,我眼睁睁看黑寡妇顺我的嘴角爬进去。
她给我解释这是虫蛊,不用她解释我也知道这是蛊,我说现在我们两家可以放心合作了,她说我们四人当中,最滑头的就是我,只要吃下她的蛊,我就不敢对南边张家起歹心,否则肠穿肚烂,我心里说就这只黑寡妇爬进我肚子里还没呆热乎,就被紫眼蜈蚣给造了。
我肚子里还有不少存货,她望向张逸山默认合作,我望向吴根生说吴总,到你发光发热了,没有人在地宫比的过他。
他在前面走,我们跟在后面,他走路像猴子,我们跟他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