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墓山虽然丢了一条手臂,但捡回一条命。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刘一,吴彤说刘一在首都学习。
我说我闲着没事,刚好可以去首都,吴彤说我也去,我们两个刚好结伴去首都,按照吴彤的线路,我们想给刘一一个惊喜。
在刘一公司楼下餐厅,我们看到刘一正和一位年轻男士面对面坐着,年轻男士时不时会给刘一夹菜,刘一脸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甜蜜。
我心道女人,这就是女人。
吴彤也愣住想要解释,我给遅舞阳打了一个电话,我说你还在不在首都,你要在首都就把你的车队拉过来,遅舞阳说你想开了,要加入我的老炮俱乐部,我说你别废话,我现在要炸街,我给遅舞阳报了一个位置。
吴彤说你先别冲动,我进去问问怎么回事。
我说我冲动什么,心中无爱拔刀自然神。
吴彤走进餐厅,向刘一的餐桌走去,从邻桌顺走一杯水,来到青年才俊面前直接将一杯水泼光,刘一站起来说吴彤你干什么?
年轻男士很礼貌说我先去洗手间,吴彤指向餐厅外,刘一望向我站在餐厅外说,吴彤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觉得外面的他配的上我吗?
吴彤说刘一你变了,没一会的功夫遅舞阳带着他的车队开摩托车来到我发给他的位置,遅舞阳将头盔递给我,看向车队一个成员,这个成员让出一辆摩托车出来,遅舞阳望向餐厅里刘一所在的位置说,你女朋友?
恰逢青年才俊从洗手间出来,回到座位,遅舞阳说很不幸告诉你,我的好兄弟,你败了,里面那个年轻男士我认识,他父亲是一家上市公司董事会。
遅舞阳说他本人也非常优秀。
年轻男士隔着窗户向遅舞阳打招呼。
我骑上车队成员的摩托车说走,遅舞阳用耳机说你别跑那么快,我的时速已经超过两百,遅舞阳说兄弟,你这样出事命就没了,而且你经验不足。
我没听遅舞阳的,或许我还没有活够,我开始减速。
遅舞阳一直骑摩托车紧跟我,遅舞阳说兄弟你骑的太野了,下次别骑了。
我说你怕我出事。
遅舞阳说有的仇你一辈子都报不了,这就是现实。
我说你美食博主不干了?
他说本来就干不长。
我看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都是吴彤的,我赶紧给吴彤回过去,吴彤说你在哪,我说刚下高速,迟一点才能回去,吴彤说你要没事,回来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没吃饭。
我说行,我让遅舞阳给我安排一辆车送我回去,遅舞阳只好打电话,很快高速路口开过来一辆四个轮子的车。
我和吴彤约了一家小餐馆,吴彤说有的人一出生什么都有了,有的人还要奋斗。
我说这是今天第二次有人跟我说这些话,说我不配。
吴彤说你和刘一可能真的不合适。
我说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孩子,虽然我不爽,但是我还能挺过去。
我看向手机又一个陌生号码,孙悬剑说我是孙悬剑,你是小房爷?
我极力克制情绪吸了一下鼻子说我是,孙悬剑说你情绪不好?
我说你出来了,孙悬剑说我刚给我妹妹打电话,要的你号码,我早就从墓里出来了。
我说你有钱吗?借我点。
孙悬剑说你礼貌吗?咱俩又不熟,你借多少。
我说你有多少?
孙悬剑说我卡里还有三千,一会全给你转过去。
我说你怎么这么穷。
孙悬剑说我又不缺钱,平日里买东西又不用我花钱。
孙悬剑皱眉说你是不是遇上什么事了,你给我个账号,我让家里给你转过去。
我说我被人甩了。
孙悬剑说因为钱被甩的?
我说是也不完全是,是我没有魅力,我抱住酒杯嗷嗷直哭。
小餐馆里的客人都懵了。
餐馆老板跑出来说是不是菜咸了,小本生意不容易,我给你一百块钱你去别地方哭行吗。
手里莫名其妙多出一百块钱,我望向吴彤哭的更大声了。
我说他们都觉得我穷,吃饭还赚钱,我多难受。
小餐馆还没有结账的客人说老板我们现在哭还来的及吗?
老板说一边去,老板望向我的背影说现在的年轻人压力太大了。
我坐在车里抽泣说他给我一百块钱什么意思,他是不是觉得我吃不起饭。
吴彤说你换个角度想你还赚了一百块钱。
我说饭钱也没给,我们是不是赚了。
吴彤说赚大发了。
我说我是不是该笑,我破涕大笑。
我说我明天早上就坐飞机走,再不来了。
孙悬剑说约我去孙家喝茶,我买了去星城的机票,早上吴彤很早就起来,送我去机场,在机场我对吴彤说告诉刘一好好照顾自己,我不配,我连备胎都不是,然后我就头也不回钻进机场。
吴彤说这人不会从此就一蹶不振了吧。
到了星城机场,孙悬剑亲自来接我,递给我一杯绿茶说,这个颜色和你很配。
我说你不可能无缘无故找我,你在墓里是不是最后和张墓山干了一架。
孙悬剑撩开自己的上衣指向自己肚子上的剑伤说此伤为张墓山所赐。
我说张墓山折了一只手臂。
孙悬剑说二爷知道你来星城之后,已经准备好茶了。
孙悬剑算是避开张墓山手臂这个话题。
孙满策坐在铺位后面的小院说最终还是没有守住那个妹陀对吧。
孙满策说伢子,业力之缘没有你想象那么好断。
孙满策又望向我的面相说身负太极阳运的男人一定要干出一番大事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