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者,是福省武术协会会长,周济,和李宏道是多年好友,看到李宏道,自然要来问候一番。
“呃,这位是莫先生,并不是我们杭城武术协会的人,只是这次来看看比赛。”李宏道尴尬地解释。
“哦,原来如此,老李,你怎么没带你们杭城武术协会的年轻人来啊?”周济不由笑问道。
今天这是一场武术协会的聚会,不是武术协会的人,不应该带来的,毕竟不是一个圈子里的人,周济嘴上虽然不说什么,但心中却觉得,李宏道带两个和武术协会不相干的人前来有些欠妥。
圈子文化,自然不容外人涉足。
“他们要准备明天的比赛,我让他们好好的休息,在比赛之前,需静心凝神。”李宏道笑道,但心中却是另外一种声音,对于李宏道而言,这次武术大赛,根本无关紧要,重要的是,他能不能和莫海攀上一丝丝关系,从而得到莫海的一点点指导。
当然,这些,不可对外人言说。
“你对年轻人,太严格了,这种聚会,还是需要参加的,人在社会,人脉也是很重要,这次机会难得,也该让年轻人们互相认识一下,老李,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孙女,周婉清,从小在外国长大,精通世界各种武道,曾经在欧洲青年武道大赛中取得不错的成绩,这次回国,就是为了能在这次武术大赛中夺冠。”周济笑道。
“李伯伯好。”一旁的周婉清微笑打招呼。
“你好,不过老周,咱们是多年老朋友,我觉得,武道一途,涉猎广是好事,但凡事都有两面性,涉猎广,就难以精,我觉得,咱们华夏武术,才是最厉害的,你的孙女,实在没必要各国武道都去涉猎,专门学习华夏武道,难道不好吗?”李宏道说道。
“此言差矣,老李,咱们华夏武道,虽然博大精深,但其他国家的武道,也是有可取之处,你可不要小觑,明天,我的孙女,会让你惊讶的。”周济笑道。
每个人的武道理念,都是不一样的,李宏道认为,专精一门,才能最强,而周济则认为,采众家之长,涉猎广,才能更强。手机端一秒記住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莫海在一旁,对于李宏道和周济的争论,倒是没有在意,只是看了周婉清一眼。
这周婉清,的确有些修炼天赋,但却没有到莫海惊艳的地步,莫海自然不会收她为徒,不过若是以后宗门建立,收入宗门中还是可以的。
“看什么看?”周婉清似乎察觉到了莫海的目光,脸色顿时微沉,毫不客气地瞪着莫海,不满地说道。
“没什么。”莫海微微一笑,移开目光。
莫海移开了目光,但这周婉清,却并不罢休,依旧咄咄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盯着女孩子看,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吗?你应该给我道歉。”
“呵呵,想让我师父道歉,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没有我漂亮,我师父会盯着你看?你别自作多情了。”谢雨桐可不好招惹,连忙争锋相对,她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现在有师父在身边,更是无所畏惧了。
“他是你师父?真是可笑,他能教你什么?”周婉清好笑道。
“这你管不住,我也没必要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你要是再招惹我师父,别怪我不客气了,你这样的人,我一个人可以打十个,呃,不对,是一百个。”谢雨桐一脸认真地说道。
“美女,你好狂啊,看不出来,你也是武道中人,那我们就来切磋切磋,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厉害,还是就嘴巴厉害?”习武之人,脾气可都不太好,周婉清冷笑道,她还真的没有把谢雨桐放在眼中,谢雨桐看上去,也就和她差不多大,她很是自负,自然不会把一个同龄小女生放在眼中。
“婉清,这两位,是你李伯伯的客人,怎么可以如此无礼?”周济说道,他也没把谢雨桐的话当回事,谢雨桐的样子,还真的不像一个武道中人,水灵灵的样子,倒像一个邻家女孩,怎么可能是自己孙女的对手。
“咳咳,老周啊,你的孙女太敏感了一些吧?莫先生就算看她一眼,其实也没有什么的,能让莫先生多看一眼,那可是荣幸啊。”李宏道笑道,他现在,完全就是莫海的“迷弟”,言语之中,自然把莫海奉得高高的。
“你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对一个年轻人,也没必要这么抬举吧?就算这年轻人,有背景靠山,咱们武道中人,可是宁折不屈,你说话还是得注意一点措辞,他难道是皇帝不成?看我孙女,反而成为了我孙女的荣幸,这叫什么话?”周济本来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听到李宏道的话,顿时不乐意了。
“老周,我可不是开玩笑。”李宏道似笑非笑地说道,同时心中暗暗说道,皇帝怎么比得上莫海?
“不可理喻。”周济皱眉。
“李伯伯,您这么高看这小子,想必这小子,功夫一定很了得,那我就和他切磋一下,他要是能打败我,我给他道歉,但要是打不过我,我得给我道歉。”周婉清神色冷峻地说道。
“不需要比了,你不是莫先生的对手。”李宏道笑道,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你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和我师父动手,真是不自量力。”谢雨桐嘲笑。
“婉清,既然这位姑娘执意这么说,那你就和她切磋一下吧。”周济的脸色,此刻也不太好了,本想化解这次矛盾,但现在,他却支持自己的孙女和谢雨桐动手了。
有些狂徒,不教训一顿,做口舌之争,是没用的,武力,有时候,的确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好,那我就先打败你,再教训你师父。”周婉清怒视谢雨桐,语气低沉地说道。
谢雨桐摇头,倍感可笑,自己的师父,吹口气就能杀了你,你还想教训我师父,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