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楚渊,你闭嘴,你个流氓!”
凤琉璃一听,只觉得耳朵上一片臊意,便主动的把手放下来,却在见到眼前的这一幕时,便是一句呵斥的话都说不出。
墨楚渊敞开的胸襟上,原是堪比艺术品般完美的腹肌上满是深深的抓痕,虽是结痂了,但是每一道边缘上还是红肿,足见下手的人有多么的用力。
凤琉璃知道,那是昨夜欢好蛊发作最猛时,墨楚渊不愿在最后一步因太仓促而伤了自己,所以还在为她准备前戏,可她不堪蛊毒的折磨,是墨楚渊将她的手放在他胸膛上,告诉她若是忍不住便挠她转移注意力。
凤琉璃简直无法想象,那个时候受蛊毒折磨的人不止有自己,墨楚渊所受的也不比自己少,他又是如何忍到不那么横冲直撞,还那般细细的对待她。
凤琉璃眼眸一垂,指尖轻轻的抚上其中最长最深的伤口,小声道:“那个时候,你怎么不制止我点?”
“无碍。璃儿若是能减得一分痛苦,这些便都值得了。”
墨楚渊放轻了语调,紧紧的握住在他胸膛上的手,感慨道:总算是吃到这颗果子了。
“谁让你那玩意那么威猛……”
墨楚渊倏然听见怀里的人嘀咕一句,心下一动,便抬着凤琉璃的下巴,轻啄了一口,笑道:“全当你夸孤了。”
凤琉璃红着脸,再次躲进墨楚渊的怀里,闷声道:“没脸没皮,后来蛊毒解了的时候,让你停下你也不听。”
是辽,墨楚渊身上的抓痕,还有一部分是属于凤琉璃不堪其能力,哭闹着结束时,墨楚渊还要把人跟钉住来欺负,恨不得将自己拆股入腹的狠劲,让凤琉璃心生畏惧。
墨楚渊意识到昨夜的鲁莽,幽幽道:“忍得太久了,终于开荤。第一次难免失控,倒是辛苦你了。”
呵,不辛苦,命苦。
凤琉璃心道,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同时也不得不感慨道:若非是昨夜中了蛊毒,怕是清醒状态下见到他的兄弟,也得吓得拒绝。
墨楚渊紧紧的拥着人,忍不住弓着腰,往凤琉璃的颈窝处偷了几个香。
罢了,谁让他是自己的男人。
凤琉璃心知肚明,脸上虽是装作无奈,还有些嫌弃的缩缩脖子,但是心里却觉得墨楚渊这般像极了一只忠诚的大狗,便也无声的放纵,嘴角也轻扬起。
她本来想多问墨楚渊一些事情,可如今依靠在自家男人怀里是多么的惬意,再问那些扰人的事情,就太破坏气氛了。
二人虽是一阵无言,可心里却是满满当当的充盈,充满着爱的甜蜜。
凤琉璃刚做了一个关于凤羽山庄的梦,心里正是没安全感的时候,忍不住扭着身子,紧紧的回拥着墨楚渊精瘦的腰肢,更是把脑袋往墨楚渊的胸怀埋进几分。
这样一来,呼吸的热意尽数的散在墨楚渊的胸肌上,麻麻痒痒的感觉,让墨楚渊本就不安分的心变得躁动起来。
他本是气血方刚的少年郎,在初次情爱的甜头之后,又怎么忘得了那般滋味。
如今更是温香暖玉在手,让墨楚渊不由得联想到凤琉璃蛰伏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又羞又娇,欲拒还迎的勾人模样。
墨楚渊呼吸逐渐不稳,本是在凤琉璃肩上的手不由得一点点下滑至她的腰间。
带着灼热的体温,让凤琉璃不得不提防起来。
“不准胡闹!”凤琉璃毫不留情的拍开那只作恶的手,瞪了他一眼。
只可惜如今的杏眸在面对爱人时,哪里还有以往的恨意和阴鸷,都是含着娇嗔,只会叫墨楚渊越发上头的想欺负人。
果不其然,墨楚渊又开始脸不红的说着荤话:“昨夜你也是用这双杏眸瞪着孤做事的,轻一点了就勾着孤,重一点了便恼着孤。”
“墨楚渊!”凤琉璃一激动就要起身打他,却不料一动身子,小脸便痛苦的皱在一起,感受身上的酸痛,更是咬牙的骂道,“墨楚渊,你混蛋,你不是人!”
墨楚渊一见自己的心肝这般皱着眉头,心都化了,只怪自己昨夜太冲动了,连忙顺着话意道:“好好好,孤不是人。孤就坐这,给夫人教训可好?”
凤琉璃被他这句话哄得挥舞的拳头瞬间放下,双手捧着墨楚渊的脑袋拉进,在他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小口,委屈道:“不可以,还疼着呢。”
“孤知道。”墨楚渊被她这幅软糯的模样勾得喉结滚动,把人锁在怀里,无奈道,“那孤就抱着解解馋总可以吧。”
凤琉璃可是对墨楚渊的精力心有余悸,又不忍见自家的男人这般难受,便转移话题道:“你既有这般精力,不如来谈论讨论南曼陀已死的事情。如今这外头可是如何了?”
一提及这事,墨楚渊的凤眸倏然一闪阴暗,直言道:“这一次的事情,定是被人设计好的。”
凤琉璃轻托着下巴,一脸深思的模样,瞥了他一眼,问道:“那你今日可有查到什么线索?为何南诏的君主非得觉得是我杀了他女儿不可?”
墨楚渊意味深长的看着凤琉璃道:“南曼陀是被人一把短匕首正面刺入心脏没命不错。可问题就出现在她手里还死死的握住你身为掌事姑姑的令牌。”
“什么?我的令牌?”凤琉璃惊愕的瞪大了眼,侧头回想起昨日自己出门前,正是因为见到衣服旁边放着那块令牌,便下意识的佩在腰间,不曾想它成了自己“谋害”南曼陀的铁证。
“那令牌,是我昨日无意带上的。”她解释道。
“孤信你。但南诏君王便是趁着这一点,咬死你就是杀人凶手,除此之外,场面没有一点殴打的痕迹。”
凤琉璃眸里闪过一丝精光,猜测道:“你说,会不会是其他国家为了挑起天下争端,故意动的手,栽赃在我们胤国身上?”
墨楚渊倏然勾起嘴角,被她嘴里的“我们胤国”取悦到,蹭着人的肩膀,笃定道:“你放心,孤对这件事情已有解决的法子。你只需待在承乾殿里便可。”
“可是……”
凤琉璃不愿成为被保护的对象,正要说上几句,就被墨楚渊塞进被窝里,安抚道:“乖,你的身子有恙,天色已晚,夫人早点歇息。”
“那你要去那?”凤琉璃见他有离开之意,不放心的问道。
“孤再去查一些事情,今夜就让青锁陪你可好?”
墨楚渊的声音倏然像是从远方传来,凤琉璃的视线渐渐的变得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