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楚渊的凤眸阴沉着,目光在这一刻如同一双利剑一般闪烁着凌厉之光,恨不得用目光将眼前的人凌迟。
“君上何必这般仇视我?”南曼陀明知故问,还言笑晏晏的回望着他,手下的动作丝毫不慢。
虽然是不同国家的衣着有些不同,但她还是轻车熟路的将墨楚渊的外袍脱下。
还故意在墨楚渊的身上多摸了几把,加快欢好蛊的效果。
果不其然,墨楚渊隐忍着自身,弄得额头满是大汗,就连脑子的意识也在渐渐的模糊。
不,不行……
墨楚渊深深的呼吸,喘息也因此加重。
他用力的拧着一张脸,额前的青筋暴跳,任由汗水一滴一滴清晰的滑落,将他禁欲的模样显得越发。
南曼陀眸光一愣,之前再怎么收集各种类型的男宠,像墨楚渊这样的绝色还是第一次见。
他一声素白的里衣,半松半紧的搭在身上,浸透着汗水隐隐约约的贴合流畅的肌肉线条,性张力的蓬勃居然让不是初经人事的南曼陀有些紧张和期待起来。
而在墨楚渊的目光中,令他憎恶的南曼陀甚至有几次让他看见了凤琉璃的模样。
这……
璃儿?
墨楚渊的眼眸一顿,一直紧绷的身子竟逐渐的放松下来。
南曼陀红唇轻抿,本就微微有些翘起的嘴角更是往上勾起,眼神如丝,紧锁在墨楚渊身上,直看的人一阵心跳如鼓。
墨楚渊这一刻像是完全被蛊惑住了,哪还有刚刚那副嫉恶如仇的模样,凌厉的凤眸也渐渐失去攻击性。
南曼陀将染着鲜艳的丹寇指尖狡猾的滑进墨楚渊的衣裳里,那灼热的体温烫得她的指尖一缩,有些发烫。
墨楚渊因先前在伊县受伤一事,回了皇宫便好好调理了一番,如今的身子倒是养得比上好的丝绸还要光滑,让南曼陀有些爱不释手,又更加肆无忌惮的从他颈处的锁骨,一路下滑至小腹,极具挑逗意义,逐渐靠近男性的特征。
墨楚渊喉结滚动,沉下声嘶哑道:“璃儿,别闹。”
他被南曼陀勾得神志不清,一把抓住那柔软的小手,却还在坚持着内心的底线。
别闹?更闹的还在后头呢。
南曼陀妩媚一笑,并不纠正他的称呼,双手按在墨楚渊充实的胸肌上轻轻一推,墨楚渊便顺势的躺下。
“难道你就真的不想要吗?”
紧接着,南曼陀长腿一跨,横坐在墨楚渊身上,俯下身,上下其手间还不忘调戏道,“君上的身子好热呀。”
墨楚渊心中一顿,意识还在挣扎,好几番瞪大了眼睛想看清来人,却被自己的汗水模糊了视线,只见身上那人红唇微动,却听不清话里的意思,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
“璃儿……”他喃喃道。
南曼陀眸色一沉,有些吃味。
真没想到凤琉璃那小丫头在这个君王的眼里居然这么重要。
不过没关系,只要欢好蛊一旦发作,他对我只会是更加热情。
南曼陀的眼眸闪烁着势在必得,决定不再慢慢引诱此人,直接拉进二人的距离,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就要将墨楚渊的衣衫全部褪尽、
“君上,就让我先为你宽衣吧。”她在墨楚渊耳边蛊惑着,还轻轻吹了一口冷气,如愿的感受到身下人的身子一僵,越发得意。
“啊!”
下一秒,南曼陀不过拉着墨楚渊的衣衫才褪到手肘处时,墨楚渊突然像只野兽一样的奋起,双手直接掐住南曼陀纤细的脖颈。
这怎么可能!
南曼陀瞳孔一缩,一幅不可置信的模样。
“你真以为孤被蛊惑住了吗!”
墨楚渊腥红着眼,面容因自己的极力克制有些狰狞。
在床边的烛光照耀下,显得恐怖如斯。
尽管欢好蛊让他眼前出现的面容是凤琉璃,但是墨楚渊已经认定了眼前的人就是南曼陀。
杀了她!
墨楚渊的脑子只有这么一个想法。
若是平常,凭墨楚渊的能力定能一下子送南曼陀去见阎王,可如今欢好蛊不仅让她的身子绵软,还因为他接触南曼陀的肌肤,让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放、放手……没有我,你就、就会变成、一个、活死人……”
南曼陀双颊通红,艰难的说出这句话是想让墨楚渊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孤知道。”
墨楚渊切齿的回道,他一想到这人还对凤琉璃用了这种龌龊的蛊毒,就难掩心中的愤怒,脸上的青筋全部暴起,手下的动作越发用力。
南曼陀自幼习得是蛊术,哪有什么防身之术,而且如今在这么危机的情况下,一下子慌了神,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蹬着腿,拼命的挠墨楚渊的手臂。
求生的欲望让她不惜折断了指甲也没能让墨楚渊松开一点手。
完了,这里头怎么这么安静?
凤琉璃满头大汗,匆匆忙忙的赶到偏殿的门口,有些呆愣的站在外头。
她一路赶来,发现整座偏殿的值班宫人都倒在地上。
该死,这么安静不会是完事了吧?
凤琉璃心有迟疑,那蛊毒她可是尝试过的,若非是她身上的香丸,她自己都不能挣脱出来。
不管事实如何,先闯进去再说。
南曼陀你敢在我的房里同我的男人行欢好之事,我凤琉璃定是不会饶过你。
凤琉璃拧着脸,心中一横,她从不是不敢面对事实的人,直接一脚踹翻了房门,还在心中祈祷道:墨楚渊你可别叫我失望。
墨楚渊听见外头的一阵巨大声响,下意识的顿住手看向外头。
在他的目光中,倏然又出现了一个人影,没想到又是一个凤琉璃长相的人,气得墨楚渊再次咬牙,怒瞪着来人,阴森道:“呵,又来一个。”
凤琉璃瞳孔一缩,她想过的结果中不是二人躺在她的床上睡觉就是二人还在运动中,唯独没想到墨楚渊居然压在南曼陀的身上掐她脖子!
“墨楚渊!”她惊喜出声,喜出望外。
纵使墨楚渊如今已是衣冠不整,但是她知道她的男人还干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