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璃斩钉截铁的说出这话后,吓得她身边的人脸色瞬间一变。
“大胆!君上的名讳也是你能喊的?”娟娘手指着她,声音再次拔尖,否认道,“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是君上的人!”
天香楼的真正主人是墨楚渊不假,但是这个只有历来天香楼楼主才知道,也是天香楼里的一大机密。
如今却被凤琉璃如此直接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出,让娟娘有些惊慌失措,同时也更让她决定不能放过此人。
“怎么不是?”
凤琉璃丝毫没意识到这句话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后果,还在不依不饶。
我身为墨楚渊身边的人,我还能不知道这些事情?
她强忍着身上的伤痛还要跟她争上几分,刚开口就被娟娘一把掐住下颌。
凤琉璃恶狠狠的瞪向她,换来的是一句阴鸷的话。
“婉姬,我一早就跟你说过,一旦进入天香楼,之前的身份都不作数。如今你生是天香楼的人,死也是天香楼的鬼,休要再耍花招!”
“我是君上身边的人,你若是不相信我的话,日后有的是你后悔!”凤琉璃着急的吼道,想要亮出自己的身份,却想起自己掌事姑姑的令牌早就丢在回去的队伍了。
我口说无凭,她又怎么会信我?
“日后?你倒不如好好想想,你刚刚把我的天香楼搅得鸡犬不宁会有什么下场。”娟娘眼底划过一丝玩味。
“你想做什么?”
凤琉璃有些畏惧,她对娟娘口中的“美人盂”阴影很深。
“你放心,不是让你去做美人盂。”娟娘一眼看出她心中所想,更是嗤笑道,“你可是我花了好大精力宣传出去的花魁,把你交给那些官宦多可惜呀。”
她越是说得“好意”,凤琉璃心里就越发寒。
而这时,门外传来贾员外的敲门声。
娟娘立刻开门,贾员外就冲她发了一顿火。
娟娘点头哈腰的放低姿态,贾员外被凤琉璃刚刚的表现很是气愤,一进屋就对凤琉璃冲上去,给了她一脚,骂道:“烂蹄子,你知不知道爷是什么身份。”
那莽汉下意识的松手,凤琉璃被这一脚重重的踢倒在地,一时起不来身,只觉得小腹一阵火辣,口中隐约有了血腥味。
她强撑着身子,眼眸迸发着杀人的凶意。
天知道,她有多想手刃了眼前的人,可是这该死的破身体如今是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凤琉璃恨意滔天,贾员外看她这般,心中顿生一计,不怀好意道:“你可是爷花了四万两黄金买来的,今夜你就是再不愿意伺候,也得伺候!”
说罢,他竟当着娟娘和其他人都在场,直接伸手就要撕了凤琉璃的衣服。
“滚!别碰我!”
比起恨意,凤琉璃此刻更多的是恐慌,她退缩着身子想要躲开,却被贾员外一把捞回,直接撕烂了她的胸前的衣裳。
“啊!”
凤琉璃顾不得胳膊上被他抓出的伤痕,连忙捂住要走光的地方。
“你们还不帮贾员外把人送到床上!”娟娘在一边推波助澜,冷冷的吩咐道。
那两个莽汉立刻领命,凤琉璃奋力挣扎,怒骂道:“你们这些畜生放开我!”
而贾员外却已经趁着这功夫把衣服尽数脱光,淫笑道:“烂蹄子,等会你就知道有男人的好处了。”
“滚!”凤琉璃双眼猩红,见到贾员外丑陋的身躯后更是一阵恶寒。
贾员外一个猛扑,把凤琉璃压在了身下,抓住了她的双手。
凤琉璃急中生智的想要抬腿给他的命根子来一击,却被贾员外一早看出,直接又是一把巴掌扇过。
“啊。”
凤琉璃浑身止不住的发颤,如今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破烂烂的不能蔽体,泪水早就夺眶而出。
纵使以前是再厉害的杀手,在现在的情况下,她又和普通的女子有什么区别呢?
不,还是有区别的,我不能就这么认命!
凤琉璃眸里闪过一丝坚决,看着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丑恶男人,握紧一早准备好瓷片,心中一横,直接划过贾员外的脖颈。
“贾员外!”娟娘惊得跳起来,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贾员外倒吸一口冷气,连忙躲开,而那一下划伤在他的锁骨处。
“臭婊子,还敢伤我!”贾员外咬牙切齿,摁住凤琉璃的脑袋就是一阵暴打,丝毫不怜香惜玉。
凤琉璃拼命的抵抗,紧抓住对方的手,恨不得把上面的肉一起抓下来。
“你要是敢对我做出什么,我就拉着你一起下地狱!”
凤琉璃破罐子破摔,被这种人折辱,她宁可去死!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办法拉我下地狱。”贾员外喘着大气,对娟娘说道,“我记得你们天香楼不是有一种能麻痹人神经的迷魂药嘛,给爷拿上来!”
迷魂药!
凤琉璃瞳孔骤然一缩,她知道一旦服下这种药,就会变成失去灵魂的傀儡任人摆布,对她来说那将是真正的万劫不复。
不,我不要!
凤琉璃连连摇头,恐惧彻底将她覆盖。
娟娘想想这也是个好办法,当即在屋子中翻找。
而贾员外的鬼主意不止如此,他还淫笑道:“今夜就算爷吃亏点,你们两个也一起来尝尝绝色美人的滋味。”
贾员外口中的两个人正是那两个莽汉。
莽汉一听瞬间心花怒发,娟娘把药给了其中一人,便允了这件事情。
“混账!你们不是人!”
三个男人一同上床,床板“咯吱咯吱”的直响,听得凤琉璃浑身发怵。
三个男人里两个抓住她奋力挣扎的身子,一个拼命往凤琉璃口中塞药丸。
凤琉璃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哪怕当初在宜春殿受折磨的时候,都不会如此,
她不敢相信自己今晚在这三个男人身下会是怎样的惨状?
之前那名被玩弄而死的少女瞬间占据她的大脑。
凤琉璃拼尽全力的反抗,她已经感受到有人摸上她的小腿。
“呜呜呜。”滚开,你们这些恶心的男人!
凤琉璃泣不成声,牢牢的闭上嘴巴,唯恐那药丸入口。
这一刻,她后悔了,她不应该任性跑出宫,待在墨楚渊的身边比起这个又有什么不好呢。
凤琉璃想到自己的银镯,心中一片荒凉。
难道没有人发现吗?
莽汉用力的想要扣开凤琉璃的嘴巴,凤琉璃的泪水肆意流淌,想到了那个无数次令自己心安的男人。
墨楚渊,这一次,你……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