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想为什么那些学生会在这扇铁墙上画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咒,难不成是为了镇压什么邪祟?
之后便听到了房子里面传来的女人的哭声,那声音空灵凄惨比任何电影里的恐怖音效还要瘆人,让人好不害怕。
“青云,这里面该不会真的有鬼吧!”
扶桑躲在我身后,眼神里透露出恐惧,其实我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难道这里面真的有鬼?
不过这大白天的哪里来的鬼,那莫名其妙的冥币和那突然出现的坟墓我都不怕还怕这个?
“如果真的有鬼刚刚那些学生不会在这里笑得那么开心,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这铁门没有门锁,但是却被人拿了一个铁棍别了起来,看来是为了将什么东西关在里面。
于是我提议打开门进去看一眼,扶桑说要进去的话叫我走前面,她的心脏现在已经被吓受不了了。
这我也不能认怂啊,我走上去将那别门的铁棍给扔到了一旁,一声沉闷的响声后那门便缓缓打开了。
大白天的这屋内却一丝光亮也没有,这屋子仿佛就像一个黑洞一般将门外试图进来的光线全都吞噬掉了。
这房间的黑暗中究竟藏着什么?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试图将这房间照亮,但那黑暗却迅速将其吞噬掉,手电筒的光只能勉强照亮脚下的路。
我慢慢的向里面挪了几步,脚步声在这空荡的房间里显得异常突兀,仿佛像是死亡时的前奏。
我心想早知道刚刚就不把那根棍子丢了,拿着还能壮壮胆还有一定的安全感。
正所谓所有的恐惧都来源于火力不足,但我现在是赤手空拳闯鬼屋,内心怎会不紧张。
这时扶桑直接上前牵着我的手跟在我的后面,这……这就牵手了?
要说刚刚的心跳加速是因为紧张,那么现在肯定是因为激动。
我没有回头只是自然的握着扶桑的手继续向前走。毕竟这种情况干什么都会让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只有保持自然的状态才是最好的。
这房间里面杂乱无章,摆放着各种废弃的东西,一不小心就会踩到一个什么东西然后把自己吓一跳,真是无处下脚。
我和扶桑在这房子里面摸索了一会儿后发现这里面好像就是一个堆废品的地方什么都没有。
我看时间也不早了,付梅可能也要到了,所以我们决定还是先出去,至于刚刚的哭声……可能是我们想太多幻听了吧!
就在我们决定往回走的时候,那瘆人的哭声又传来了,而且比在房间外面更清晰也更凄惨。
这次绝对不是幻听!
扶桑拉着我的手不经意的握的更紧了,怯怯地问我还要继续往里面走吗?
我说我们进来就是为了看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这个时候出去不就白白浪费时间了吗?
那哭声时断时续,我凭着感觉想要寻找声音的源头,走着走着突然脚下一空摔了个人仰马翻。
扶桑见状吓了一跳赶紧把我扶了起来,我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这一摔我的屁股可承受了太多伤害。
我拿起手机仔细照了照脚下,发现这居然是个通往地下的楼梯!
看来这里面一定大有文章!
我揉了揉受伤的屁股,又继续牵着扶桑向楼梯下面走去,不过她应该不会介意这刚刚摸过屁股的手吧!
这楼梯不算太长,所以下面和地面没有隔太远,因此那声音才能传过来。
刚下楼梯前面便是一个走廊,黑暗吞噬了它的尽头,让我们无法猜测它的长度。
不过下来之后那哭声倒是越来越清晰了,牵着扶桑的手也慢慢的颤抖了起来,也不知道是她在抖还是我在抖,我想可能两个都有吧!
我们每往里面走一步那哭声就更清晰一点,不过当我们快要找到声音源头的时候那哭声却戛然而止了。
我和扶桑立马停下了脚步,走廊里瞬间死一般的寂静,我俩的心跳声仿佛成了这里最大的声响。
我总感觉这里有什么“东西”,并且那“东西”已经察觉到了我们。
俗话说最怕空气突然安静,看来这话果真没错,此刻我和扶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一阵铃声响起,扶桑被吓得尖叫了起来,我也被吓得不轻,如果这时有面镜子我想我的脸色一定比那瓷砖还要白。
我拿起手机一看是付梅打来的电话,我心想这祖宗怎么早不打晚不打,偏偏这个时候打来,魂都差点儿给我吓掉了。
我拿起手机将图标滑动至接听,电话刚接通那头便传来一阵嘈杂的机械声。
“喂,喂,是付梅老师吗?能听得见吗?”
我将手机放至嘴边问道,但是那头依旧是机械的“滋滋”声,然后“哔”的一声电话就被挂断了。
看来这地下室的信号不好,电话根本就无法接通,连信号都变成了2G网,还是等会儿出去再打吧。
“我们还要继续找吗,要不我们回去了吧,总感觉这里不太安全。”
“不要害怕,刚刚那声音说不定是什么老久的收音机放这儿发出来的,我们找找看有没有。”
我话还没说完,一道黑影便从我们眼前飘过,我将头转过去那黑影便消失了。
难道是那个哭泣的女鬼?
不对,刚刚那黑影过去的时候是有脚步声的,鬼都不用走路哪儿来的脚步声!
扶桑显然也看见了那黑影,我将手机手电筒光调至最量,拉着扶桑往黑影消失的地方走去。
那黑影似乎感觉到我们在找它便也不再影藏,在这走廊里跑了起来,脚步声也越来越大。
我拉着扶桑跑往走廊那头跑去,这走廊有很多个分叉口,我们一时竟分不清声音从哪头传来。
就在我在分辨声音来源时突然后背被一个东西给撞了一下。
我以为是扶桑没看清路撞到了我,正准备伸手去扶她,但我发现我不是一直牵着扶桑吗?
那撞我的又是谁?
我猛地转过头去,这时一张惨白的女人脸正杵在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