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伊若带着铁盒及文件袋,用钥匙打开门回到了秦贤的老宅子。
因为秦瀚离开老宅子还没多久就遇到了小男孩发生了车祸,所以车祸现场离老宅子并不远。
伊若选择再进入老宅子,是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个地点,秦瀚他俩在里面找东西的时候,小男孩就在门外不远处监视着他们。
现在之所以再次进来,是因为怕打开铁盒被别人看见,同时想再看看屋内还有什么可以发现的。
伊若把铁盒交给两个螳螂人去打开,自己拿出遥控器,并开启遥控器的信息传递功能,往某处发送了一条信息,其内容大意为:
“尊敬的父亲,您好!我是阿努纳奇族人——伊诺。
我已经监视到秦贤的第三代后人——秦瀚。
自你上次安排迪卢卡来研究秦峰,出现追逐意外后,已经过去了30个地球历年。
秦瀚已经长大,他今年31岁了,他的大脑情感系统已经趋向成熟,样本已被我提取,数据已发送给你了。
目前为止还没有秦贤和穿越器及手环的下落,但我已经找到了一个秦贤留下的铁盒,纳维亚族人正在尝试打开它,有什么新的发现我再跟你汇报。”
伊若刚传递完信息,便听到螳螂人汇报道:
“差使大人,铁盒打开了。”
伊若接过铁盒,并小心翼翼地打开盒盖。
这一开让伊若彻底失望了,根本没有遥控器和手环。
铁盒里只有一本日记本,于是他迫不及待地打开日记,阅读了起来,想看看能不能找到遥控器和手环的下落。
“1999年5月25日,晴。
我来到巴哈马旅游探险,发现这里离北漠大三角比较近,就是传说中的那个神秘地带。
于是我决定在此国租了一艘小型潜艇,然后独自驾驶着它到百慕大三角的海底进行探险,来破解这里的沉船之谜。
这里的海底有很多粗壮的水草,形状奇特,以前都没有见过,还有很多鱼群在跟着潜艇向前游动。
突然在前方不远处发现了一圈巨大的水旋柱,它的涡流引力已经把我吸引了过去,我随即用左手拨动操纵杆,调整潜艇方向,试图离开。
可它的引力过大,任凭我怎么操作也无济于事,我的潜艇被吸了进去……
我误闯到了地心世界,遇到了外星人,这个外星人身体呈半透明状,能看到蓝色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眼大耳尖,没有头发,个子高挑,手臂细长,手里拿着一个像遥控器一样的金属物体。
其实这不是我第一次遇到外星人了,我大概6岁时候就遇到一个能背着我飞的人,但说了大人都不相信。
接着外星人把我带进一个生物实验室,里面有着各种先进的设备和不可描述的仪器。
有好多床上躺着的都是类似于地球人的人体,没穿衣服,且剃了头发,脑袋上都插满了电极和管线,处在无意识状态。
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在这个房间的中间,有两个类似人体肌肤材料做的人体标本,立在一个展示台上,一男一女。
而且还有另一个外星人正在对男性标本进行雕刻塑形。
最后外星人也对我进行了轻微的改造……
我被外星人带到了天国之城……
见到银河之父,银河之父跟我讲了他召见我的目的,说是因为他们为了保持种族的延续,去除了情感系统。
但这样活了几亿年,觉得生活没滋没味,活够了,想从神降身为人,去体验人类的情感生活。
他们造了一个人体,叫亚当,把我做为大脑情感系统的样本,来复制我的大脑结构。
银河之父转体成功后,他终于如愿所偿,做成了一个人。
然后他奉命我做他的一名侍从,每天伴他左右,还要承担天国之城的艺术形态建造。
我受不了亚当对我的束博,我使了一步险招,从天国之城逃了出来,逃到了一颗全是水的星球上。
我经过遥控器的穿越,突然出现在了一片太空中,我向身后望去,又是那道时空门,我又被空间穿越了。
在我右侧很遥远的地方,有一颗恒星正发散着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个空间。
而在我的正前方不远处是一个星球。
随着距离的靠近,星球看上去也越来越大,最终体积应该比月球要小一些,和地球一样也是一颗蔚蓝色星球。
神奇的是它的表面都是液态,没有陆地,表面只有微波荡漾,应该大气相对比较稀薄,风级较小。
我离星球表面越来越近,直至落入水中,穿越时身上光球还没消失,它就像一个气囊包围着我的身体,这样可以让我漂浮在水面上。
我在水面上漂浮了好久……
突然我手上的遥控器顶端发出了红色光亮,应该是遥控器没有能量了。
不一会儿,围绕在我身上的光球突然消失了,我就直接浸入到水中。
这里的引力没有地球大,所以人被高高地浮在了水面上,我使劲地呼吸着,因为我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含氧量很稀薄。
就这样浮了好久,眼看着日出日落,已经循环了好几个周期,还是找不到任何可以去的地方。
就在我感到快绝望崩溃的时候,突然水下发出了蓝色的光亮,我向水下望去,光源离我越来越近。
就在很接近时,这才看清那是一艘像珊瑚材质做成的水下潜艇,形状像一个贝壳。
此时‘贝壳’打开两扇壳盖,同时探出水面,将我吞没在其中,然后合上壳盖,并迅速潜回水中。
这只‘贝壳’非常庞大,人在里面就像被关在一座房子里面一样,‘贝壳’壁上还有好多扇窗户,像半透明的玻璃,隐约地能看到外面的景象。
我完全被淹没在水中,我已经被水呛得快要窒息了,水已经呛到了我的肺里,咳又咳不出来,这种感觉好像在小时候溺水时出现过。
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糊,心跳越来越急促,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死在这里,一切都是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