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他抓过去的时候,摸到的却是空荡荡一片,他那保命用的玉佩却是突然消失不见了。
钱九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停了下来,就那样目光呆滞的朝着陆玄看去。
“你是在找这个吗?”幽幽的话语声响起,而就在此时,只见陆玄缓缓抬起右手,只见那正是钱九所熟悉的,花费他重金购置的保命玉佩。
要知道这可是一件下品仙宝,只要捏碎之后便可以随机传送至方圆数十里外,这个距离不要说是仙真境修士了,就算是仙脉境大能恐怕也未必能够在一时半会只见找到自己。
要知道为了这玉佩,他可是用了百余年对于镇魂圣门的贡献再加上十余万仙晶才拿到的。
却是不知在何时竟然出现在了对方手中。
“这怎么可能!”此刻,钱九内心当中是真的有一些崩溃。
“现在可以说一些什么了吧。”陆玄收起玉佩,他也是能够感受这玉佩的不凡,对于多了一件保命仙宝这一件事情他是丝毫不介意的。
不过此刻,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逃跑的希望之后,钱九却是将嘴巴禁闭上,他希望可以以此让对方认为自己还是有价值的,暂时不杀了自己。
至于之后,只要其他隐藏在镇魂圣门当中的修士发现自己失去联系之后,一定会寻找自己,到时候那便是他可以逃离的希望。
不过陆玄怎么可能让他所愿,在见到对方的那一刻,陆玄已经是下定决心,不管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对方都不会见到明日的太阳。
“不说,很好,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陆玄一边说着,缓缓调动自己胎灵当中的黑红仙元。
在那股力量出现之际,不知为何钱九却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悚然,似乎此刻气息转变的陆玄像是什么噬人的魔鬼一般。
“你,你不要过来。”钱九惊恐的大喊道。
不过看着慢慢靠近的陆玄,大片的阴影笼罩了他的身体。
随即阵阵的惨叫声便响彻天际,不过这注定是不会有人听见的。
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见面前的钱九已经在折磨当中咽了气,至死他的面容上还带着恐惧之色,很难相信他究竟是遭遇了什么。
而经过自己的一番手段之后,陆玄也是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一切,其实他也没有做什么残忍的酷刑,毕竟他自己对于那些也是一窍不通,不过不小心反而会得不偿失。
不过他身上所具备的黑红气息却是要比这世间一切的酷刑还要恐怖。
即使是此时修为的陆玄在使用这个力量的时候,神志还不受到些许影响,更何况是对方这种意志薄弱着。
陆玄只是将自身的黑红气息渗透对方体内,那犹如下了十八层地狱一般的折磨便让对方将所有的信息全部吐了出来,为的只求一死。
得到自己所需要的全部之后,陆玄也是满足了对方的要求。
在得知一切之后,他自己的神色也是不禁浓重许多。
因为事情要比他想象当中还要严重许多。
原来因为镇越城那一次事情的失败之后,引得镇魂圣门的高层震怒,所以这一次将目标选在了这仙人城,四宗之地,想要搞一件大事情。
至于是什么,以对方在镇魂圣门当中的地位自然是不可能知晓的,或者说关于这件事情的全部,也只有那一名早已潜伏进来的仙脉境修士才知晓全部。
没错,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竟然有一名来自镇魂圣门的仙脉境修士已经渗透进入其中。
不仅仅是对方一人,出来早就布置渗透的百余名仙灵境修士之外,还是十余名仙真境修士同样渗透,不仅仅是在这仙人城当中,甚至还渗透进入到四大宗门当中。
而这就显得尤为可怕了。
“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要看看呆一段时间就碰到这种破事。”对于自己也转进来这件事,陆玄也是颇为无奈,心情更是惆怅。
毕竟涉及到仙脉境修士,况且自己在仙真境当中也并非是无敌的,对于这种麻烦事情,陆玄本意是不想参合的。
不过这又涉及到镇魂圣门,要知道陆玄与对方可是死敌关系,怎么可能让对方如愿顺利进行下去,既然知晓了一切,那他便要将这一摊水给搅浑。
“有趣,那之后就借用你的身份,相信你也不会介意吧。”陆玄看着那已经没有声息的钱九,淡淡的开口道。
简单摸索一番,又找到对方隐藏的一个储物袋之后,处理掉对方的尸体,陆玄便是缓步离开此处,毕竟得知这一切之后,尽管有意参合其中,但是陆玄却知晓自己不能鲁莽,毕竟这可是涉及到仙脉境修士乃至背后依靠镇魂圣门的大局,谁知道之后还有没有什么变动,可以一个不小心被发现自己就连自己都要将命给搭上去。
快步朝着王烈山所在的府邸而去,此时天色已经邻近黄昏,他此刻处理完这件事情自然是需要好好休整一番的。
一路至上他也是在思考一些问题。
按照对方的说法,今日夜里会有人通知聚集,似乎是有什么大事。
至于对方为何在今日盯上自己,说起来这还都是要怨想要前来逛街的谭蝶,身为丹鼎宗宗主之女,负责监视此处状况的钱九自然是一眼便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而随即内心当中便是起了歹念,如果在这个时间段抓住对方的话,那么对于那个大计划的推动岂不是有很大的作用,到时候论功行赏自己定然可以一步高升。
尽管有着心思,但是他也清楚在这仙人城当中直接动手的可能性近乎等于无,而后心思便打在了陆玄身上,想要将他控制住而后要挟自己带着谭蝶前往他早已布置好陷阱的地方,再将对方擒获。
至于为何盯上自己,一路上走走停停,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边的谭蝶都是交由自己,而陆玄对于此也没有多么反感,而这一幕被对方看在眼中还以为自己是什么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