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他知道叶琳琅是已婚时,他就必须把那一根微弱的情丝,从自己的身体里剔除干净。
因为,他是阮青柏。
他的骄傲不允许这么做。
同样的夜里,季橙坐在椅子上,看着房门。
这几天,何安笙早出晚归,身上一直都有着浓郁的香水味。
季橙伸手摸过桌上放着的香烟盒,抽出了根香烟,用打火机点燃。
香烟在夜里,忽明忽暗。
没一会儿,楼梯里,响起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何安笙醉醺醺的推开门,他一进门,看见坐在椅子上抽烟的季橙,轻笑着问道:“哟,这是在等我?”
季橙将香烟掐了。
她淡淡地看向何安笙,问,“你找到工作了?”
“没有,就是认识了一个姐姐,说可以投资我。”
何安笙以前是天之骄子。
一夜之间,家道中落。
他的骄傲与自负,在那一瞬间,被粉碎了。
他必须要更加努力的夺回属于自己的荣耀,甚至要向曾害得自己失去一切的人复仇。
“何安笙,他们是不会让你……”
季橙的话还没有说完,何安笙就一把欺身上前。
他的大手,紧紧地掐住季橙的脖子,恶狠狠地说道:“季橙,是你把我害成这样的!”
季橙挣扎着,顺手拿起一旁观的烟火缸,“咣”的一下,砸在何安笙的后脑勺上。
何安笙吃疼的松开手。
他清楚的看见季橙脖子上的手指印,道:“抱歉,我喝醉了!”
“何安笙,你从这里搬出去吧!”
季橙认为,这房间,写的是她的名,就是她的房间。
何安笙冷冷地看了一眼季橙,道:“这是我出钱买的房子。”
“何安笙,你不要忘记了,这套房子……”
“打胎的补偿嘛,可你怀孕了吗?季橙!”
说罢,何安笙拉住季橙的手,强行将季橙扔到了床上。
季橙又哭又闹,又挣扎又无助。
然而……这些对于何安笙来说,是那么的没有力气。
不知过了多久,何安笙才从季橙的身上离开,他倚靠着床头,道:“我朋友酒吧缺一个跳钢管舞的,我介绍了你,你好好的跳。”
“何安笙,我不是跳钢管舞的人。”
何安笙轻蔑的冷笑道:“季橙,你该不会指着我养你呀?不跳舞也行啊,出去站在路灯下,问问那个男人,愿意养你……”
季橙满眼狠毒。
何安笙不以为然的拉过被子,继续睡了。
季橙起身,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她拉开抽屉,将一包白色粉末倒进水杯里。
“喝杯水再睡。”
何安笙拉过季橙的水,一口喝完。
心道:这女人,就是欠!
搞一顿,就听话了。
何安笙很快就睡着了。
季橙看见何安笙睡着后,慢悠悠的找到绳子,将何安笙的双手双脚绑在床头和床尾处。
她进了厨房。
在月色下,轻轻地磨着刀。
刀磨锋利了。
她才转身进了卧室,随手捏起地上何安笙的袜子,塞进他的嘴里,紧接着,掀开被子,丝毫没有迟疑的手起刀落……